将的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牛郎,龙剑人呢?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凶阎王盯着眼前直立在他对面的年青男子,这男子手中还提着一把滴血的钢刀,刀锋在一刻钟之前,还插在薛暴的身上“我真的不知道,还有,我替你杀了他,你应该奖赏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责问我!”
牛郎似乎看穿了凶阎王心中的想法,有恃无恐的道。仇英真的拿牛郎没有办法,眼下的情况他能相信的人。
除了没多大用处的苟成,便只有这个看起来憨厚的近乎于白痴的笨牛了,苟成和伊魍两人本来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却在此时同时明智的选择了默不作声。
余下的五个妖将更是互相大眼瞪小眼,似乎他们完全不知道森罗绝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的一切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仿佛都是一团琢磨不透的迷雾。“罢了。”仇英看到手下众人的反应,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心里似乎有些倦了。
“都退下吧。”说完独自步入了药王冢内殿,留下一干人等相互盯着对方发怔。梦,对于北冥雪来说,她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的时间从见到那个眼睛里面会发出绿色的奇异光芒的银发男子开始便一直不停的回溯。
她只记得爹爹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便将她独自一人丢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她还记得她好像有一个很疼爱她的哥哥,只是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
她记得哥哥在她很小的时候便喜欢在她的面前舞剑,那把剑好漂亮好漂亮,会发出美丽的绿色光芒,仿佛有生命的一样,告诉她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记得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除了哥哥手里的那把剑发出来的耀眼的绿色光芒。好像曾经有一个很好看的男人来找过哥哥,他们一起聊了很久很久,然后一起去了一个地方,他们说那个地方有一座山,如果两个相爱的人一起翻过那座山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后来好像爹爹不让哥哥和那个很好看的男人一起去那个地方,爹爹还狠狠的打了哥哥一顿,那时候哥哥哭的好伤心好伤心。
而那个很好看的男人也离开了哥哥,离开了她,她还记得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最后看她的那一眼,眼神中蕴含的好多好多的东西从那以后哥哥便不停的拿着那把好看的剑在挥舞,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长得很好看很好看的男人。
再后来,她身边好像多了一个总是穿着黑色的衣服的可怜的小孩子,总是在没有人的时候在她身边陪着她,给她讲许许多多关于爹爹,关于哥哥,关于外面的人的故事。
可是哥哥自从那个穿着黑色的衣服的小男孩出现之后,舞剑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陪她的时候更是越来越少,而此时她对于外界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终于到某个月圆之夜,她失去了哥哥和所有人的消息,她只记得最后一次感觉到身边存在的人,是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小男孩,可是对于北冥雪来说,这个梦仿佛另一个人的记忆。
却又如此的真实,北冥雪的心中感到十分困惑,她知道她见过那个有着银白色的头发的男人一面,她记得哥哥给她说过那个男人叫莫问,她记得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她。
虽然很多时候她根本记不起来身边的人。她知道梦中的哥哥并不是那个对她就好象对小公主一样照顾的哥哥。
也不是那个站在自己身边会给自己拿衣服的哥哥,而是另外一个她很熟悉的哥哥而且梦中的爹爹很陌生,记忆中的爹爹却让她突然感觉更加的陌生。
因为她见到爹爹的时候,爹爹始终戴着一张恐怖的黄金面具除了那眼神,让她感觉很熟悉,仿佛曾经在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身上看到过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北冥雪的记忆就经常性的缺失掉一部分,爹爹告诉过她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除非能找到传说中的神农尺才能够将她的病治好。她还记得小时候她每次受了伤就会很快的好起来。
不会留下来一点痕迹,爹爹告诉她说这是她天生便带有的一种奇特的恢复能力,而此时,北冥雪终于记起来一件事情,北冥山庄那个火与血的夜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一切却又那么真实
因为真实的感觉,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件东西,便是那个趴在自己身上的恐怖男人!
此时北冥雪多么想再一次回到那个冗长的梦里,可是身体上传来的一切告诉她,这不是梦,至少不是一个美丽的春梦!仇英也没有想到北冥雪居然会突然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