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塌陷,委屈的樱唇微张,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垂,那恍惚之间的如画如诗一般的意境就像是到了冬天的雪降一般,这朵梅花准备盛开出如雪一般的完美。
病西施,难道就是指的上官彩妮现在这样的女人味儿么?这种好似写诗一般,好似冬临一般,好似整个世界都塌陷一般的感觉,实在是叫人不能不
“我”
上官彩妮忽的用自己的葱段玉手遮住了呼延弘强的嘴巴“不要出来,你答应过我的,而且上了本小姐的床,可就没有后悔药可吃了,咯咯咯”上官彩妮走了,蹦蹦跳跳的走了,呼延弘强却依旧站在马路上。
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这样的一段感情就这样无疾而终了,可是,她偏偏的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的刹住了车,然后拐弯,让这辆感情的车子再度回到了马路之上。
至于这辆车子会奔向何方,呼延弘强不知道,不过呼延弘强在看到上官彩妮转过身的那一刻,他知道了,这辆车子很难会再停下来了
这个傻女人,居然,下雨了
有吴志刚呆着的宿舍,总是呆着一股子的红花油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呼延弘强忽忽闭着眼睛也能够摸到自己住的地方。
这个家伙,果不其然正在给自己受伤的小体格子上药抹粉。
看着吴志刚那身上一溜子一溜子的红肿像是被烧红的钢筋溜过的脊背,饶是呼延弘强自己也不由的为这个家伙疼得慌。
“今天是不是有别的感想?”对于这个小弟,呼延弘强还是很看好的,毕竟能在七十三大学门门成绩a+的人不多,而眼前这位就是一个。而且,这个经常挨揍的小子还选修了三个专业,据正在想着修第四和第五个,原因么,就是因为先前选修的三门课程都够拿学士的资格证了,甚至经济学连硕士的学分和论文都够了。
“感想?老大,你不会是,疼也是一种让男生成熟的标志吧,嘶,这帮小赤佬,下手还真的是重呢。”吴志刚龇牙咧嘴的,显然是碰到痛楚了。
“不是去了校医务室了么?怎么还回来自己上药?”呼延弘强净了净手,准备帮吴志刚上上药。
“别提了,老大,你是不知道,咱们学校的医务室,那是比市医院的急诊科还来的忙活,要不是我专门让人捎带着买了一些药膏,怕是现在我还蹲在医务室的门口数星星呢。
“咱们学校的医务室很小?”呼延弘强皱皱眉,这一个下午的时间,吴志刚居然都没治疗一下,咱们也不过去啊。
“小倒是不小,比起旁边的教大的医务室,大得多了,光是医生就有五个,可是架不住人多啊,今天我数了数,光是蹲门口的,就最少有七八十号人,这样一个个的来,能治得到才有鬼了。啊——!”
吴志刚忽然之间传出了一声很是凄厉的喊叫声,就像是女生忽然间变女人发出的那种声音一样。
“老大,会死人啊啊。”吴志刚从来没有想过,一双手按在自己的背上,比挨上两棍子来的还要痛。
“好好呆着,别动,你那样治疗,没个三五天连肿都消不了,更别活蹦乱跳了,我给你好好治一下,再好好的睡一觉,明天保证你起来浑身上下不会痛。”对于治疗一些外伤肿痛,呼延弘强再熟悉也不过了。
从小到大为了练武,这样那样的外伤,他都不知道自己受过多少,而他师傅一向秉着“自救”的教诲来教导他。为了第二天有饭吃,为了第二天还有一个好精力来应付自己师傅地狱一般的训练,呼延弘强那真的是将各种学来的治疗手法发挥到了极致。
也因此,对于治疗外伤,呼延弘强真的是达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
“老大,真的好疼啊。”一把鼻涕一把泪啊吴志刚,在呼延弘强的大手的挤按之下,要死的心都有了。
“知道疼,那是好事儿,下次就知道躲了,也知道揍人了。”呼延弘强笑笑“只要你次次能放倒别人,自己不受伤,那就不会在疼了。”
的倒是轻巧,你以为我是你啊。吴志刚泪流满面,这样的治疗手法,真的像是老大的那么管用么,为什么自己感觉自己的身子骨都不想是自己的了呢,痛痛的麻麻的,这种异样的感觉,真心的不好受。
“老大,你练武多久才有这样的身手的?”聊天在某种程度上是能够转移疼痛指数的,这一点吴志刚还是很有经验的。
“从记事起,至于多久了,我也不太清楚。”呼延弘强自己多大了他还是知道的,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清楚,自己练武,练了多久。
那种没有黑夜白天,没有三九三伏,饿了就吃,困了就睡,醒来了一边撒尿,一边看书,一边蹲马步的日子,真心的没有尽头,没有时间概念。
连呼延弘强想起以前自己的经历,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年的自己到底身体里面蕴藏了多少的精力,来完成别人几十年甚至一辈子才能完成的事情的。
“好了,不这些了,那些小子怎么样了?”打开窗子,近午夜的秋风已经有些冷寂了,不过却依旧吹不散呼延弘强心中淡淡的情怀。
上官彩妮,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为什么,我会这样的放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