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样的骆玉珊,算我小看你了。”那头传来丁明辉气恼的声音,任谁看到今早的新闻都会生气,他才刚刚到手的女人,立马转身去勾引有妇之夫,还是初恋,他是个男人,绝对不允许这女人给他带绿帽子。
“你......”骆玉珊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她没想到丁明辉会打电话到家里,害怕被人发现,她压低声音:“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不能找你了?”丁明辉阴阳怪气,想到照片里,骆玉珊与凌萧堔亲密的样子,就气得咬牙,他哪里比不上凌萧堔了?能力不知好他多少!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骆玉珊气恼的压低声音,她只觉得丁明辉很碍眼,但又不得不虚与蛇委。
“我要见你。”丁明辉勾起唇角邪笑,骆玉珊保留那么多年的东西,却不想被他得到了,想想就觉得兴奋,真不知道凌萧堔是有多么的无能,与骆玉珊在一起那么久,居然没有碰过她?
“你.....我现在没空。”骆玉珊一口拒绝,不想与丁明辉有任何的联系。
“没空也要来,我不介意将你我的关系曝光。”丁明辉语出威胁,他就是要让骆玉珊明白,他要她去哪,她就要去哪。
“你.......”骆玉珊咬牙,不得不妥协,挂了电话回楼上换了衣服就要出门,被管家拦住了:“小姐,外面都是记者,你不要出去了。”
“让开,我很快回来的。”骆玉珊冷睇着管家,现在不出去的话万一丁明辉将他们的关系曝光呢?那时候她就不能嫁给堔了,她一把推开管家就往外面走。
管家见劝不动骆玉珊,只好打骆母的电话,让佣人尽可能的拦住骆玉珊。
等骆母回来,骆玉珊早已出门了,她大骂了管家和佣人,让人去将骆玉珊带回来。
骆玉珊开着车,将那些意图拦截她的记者给甩掉,往丁明辉定的地方而去,咬着唇,她满脸狰狞,心想着一定要让丁明辉闭嘴,不能让两人的关系曝光。
到了丁明辉定的酒店内,看着懒懒躺在床上的丁明辉,骆玉珊没好气的朝他吼:“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你了。”丁明辉邪邪的笑,朝她勾手指:“我知道你不满足,放心,我现在就满足了你。”说完,翻身而起,将骆玉珊拉倒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呜呜.......”没想到丁明辉行动这么快,骆玉珊根本没法逃避,而且丁明辉身上男性荷尔蒙那么强烈,又抱她那么紧,骆玉珊根本没法挣扎,在丁明辉高超的吻技下,沦陷了。
下午三点记者会顺利进行,凌萧堔与骆父一前一后出现在记者面前,清晰而沉淀的将昨晚的事解释了一次,说这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新闻,根本没有这回事,两家依旧是交情很好的世交,以后还有许多合作的机会,将所有记者的提问都堵住了。
从记者会退开,骆父无力的回到了骆氏,将照片锁紧了保险柜里,疲惫的处理了骆氏因为今早报纸的事,而衍生的问题,处理完已经是下午的六点,由助理将他送回骆家。
“你做的好事,你将女儿的幸福都堵死了,你......”骆母一见骆父回来,双手叉腰,将一只古董摔倒骆父面前,激动的质问。
“我累了,先去休息。”骆父跨过那只被摔倒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瓶,无视骆母的愤怒,径直往楼上走。
“你.....你还有理了?不说清楚这件事我不准你走。”骆母伸手拦住了骆父的去路,狰狞一张脸,气呼呼的盯着骆父,那副不说清楚不准走的模样,看着骆父忽然就觉得心很凉,嘴唇哆嗦了几下,终于说出一句话:“你自己嫁不进凌家,还不死心?女儿迟早被你毁掉。”
“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骆母一惊,心里的秘密像是被人刨开了,赤裸裸的暴露在骆父的面前,她瞪大眼,她以为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没想到骆父早已经知道了。
“让开。”骆父无心与她纠缠,推开她走上楼。
“你....你怎么知道的?”骆母抖着唇转身看着上楼的骆父,她不知道骆父知道多少,可是......
骆父并没有回答,而是上楼关上了门。
客厅安静下来,管家和佣人都躲进了厨房,骆母也没了刚才嚣张的神色,坐在沙发里,神情呆滞。
骆玉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又气又恼,扑到丁明辉身上不住抽打,她本要守住身子给凌萧堔的,现在.......
“打什么打,你刚才不是很享受。”丁明辉一把推开骆玉珊,俊脸阴沉,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女人份上,他会容许她那么放肆吗?
“你可恶......”骆玉珊羞愤的扯了被单蒙住自己,跑去了浴室,洗了澡换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跑走。
相对于骆家这边的混乱,凌萧堔处理完与骆氏的问题,就去了医院,苏曼根本无心看电视,又不能出去,就躺在床上挺尸,脑子里胡思乱想,想着醒来的一切,虽然凌萧堔将所有的关系都说清楚了,但她还是很不确定,因为她没有了他说的那段记忆。
她记得外婆在A市的靠近临市的一个小村落里,外婆今年都八十多岁了,她记得自己来A市读书的日子,记得毕业后再一家企业里上班的日子,可就是记不起自己与凌萧堔的那一段......越想越烦躁,头也开始痛起来,索性就不想,闭上眼睡觉了。
凌萧堔来到就看到苏曼半卷着被子睡得正熟,到小腿的裤子被卷起来,露出了一小节的白嫩小腿,她的睡相很不雅,横趴了大半的床,嘴边隐隐有白色晶亮的东西闪现,他慢慢走上前,伸手在她嘴边摸一把,然后拿出来看,霎时想笑,他从来不知道苏曼睡着会流口水,是想到吃的吗?
睡得迷迷糊糊,隐约看到床边似乎有个人,她伸手揉揉眼睛,看清了是凌萧堔:“你来啦。”说完伸了个懒腰。
“饿不饿?”看她平静的脸,凌萧堔眼底透着柔和,坐在床边看她,他担心了很久,以为她会知道今天报纸的事,想着她在病房里会不会伤心大哭,会不会很生气,却没有想到这些根本没有出现,他是不是太失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