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过去交情的份上,你得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陆智霖诧异地瞧了我一眼,笑说:“你可别逗了,戴罪立功?改过自新?你犯的是杀人未遂罪耶,而且还畏罪潜逃了,最为重要的是,你跟杀手集团的人混在一起,跟伽罗龙族混在一起,这种罪过,你怎么戴罪立功啊?你能够拯救世界啊?”
“我不能够拯救世界,但是,我想我可以让这些人不再想自杀了……。”
陆智霖说:“你有这个能耐啊?你知道吗?刚开始只是派了一个旅过来,两个团在外面监控三国国防,一个团在里面抢险。
现在呢,不算后勤人员,整整来了一个师,就这样我们还焦头烂额呢?多少专家现在都在研究怎么让他们停止这种自杀自残的行为?你告诉我,你可以让他们不再想自杀?”
我知道这样的情况是最难对付的,正常的谈判专家都没用,因为这群人的思想跟思维跟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故此再好的口才在这件事情上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我说:“我可以,因为我楚燕离。”
陆智霖不信道:“开什么玩笑?你长得漂亮啊?实话告诉你,我们之所以想出灭掉巫师堂这个法子,就是为了救你。
要不是那些人跟疯了一样的四处追杀你,举行游行,我们根本就不会这么做?谁知道弄巧成拙了。
这里的人都说你祸害了龙太子,侵犯了巫师,冒犯了他们的信仰,把你说得跟个祸国殃民的妖女一样。
现在看来,他们也没有完全说错,你现在就是祸国殃民了,这里的每一条人命,不能全部记在你的身上,但是也能够记一部分。”
他抬着手朝我指了指,强调道:“还有,宋知书……”。
说得我都无地自容了,可是这一切都不是我能够决定的啊?我只想要帮她的,我不知道会造成这么严峻的后果?
我也很委屈,怎么所有的人现在都在怪我呢?难道伽罗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吗?
我冷静道:“他们感觉巫师被冒犯就是从那场婚礼开始的,他们的思想是被禁锢着的,短期里,要让他们改变思想,很困难。
我们必须顺着他们的思路去思考问题,然后才能够想到解决的方法,他们很憎恨你们这些入侵者,但是他们更加憎恨我这个侵犯他们信仰的人,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我们可以散步谣言,让他们知道,只要楚燕离死了,巫师就可以复活,伽罗花就可以重开,他们的信仰就会重新存在,自然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心求死了。”
陆智霖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所以,你打算去死吗?做什么梦呢?如果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我们派过来一个师的人都是来吃干饭的吗?”
他摆手说:“赶紧把她给我抓起来。”
立刻就有了两个人过来反剪我的手,我说:“我死或者不死,他们并不知道,只要有了这样的传言,他们的思维可能就不是去自杀,而是想方设法地去复活巫师的,他们的这种思维,本身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的。
他们之所以自杀是因为没有任何的希冀了,复活巫师,就是他们的希冀,他们不会去考虑是真是假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我这个罪魁祸首,自然也就把自杀的事情给放下了。
现在情况这么糟糕,他们自杀,他们反抗,你们就算是再来一个师,也是控制不住的,如果你们不能从思想上杜绝他们自杀的思想,除非你把他们全部都杀了,否则这种事情会源源不断地发生。”
陆智霖招手让他们停下,走近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样你会很危险的,这里的一切,甚至包括空气都会把你当成敌人的。
我们对这里一窍不通,思想不同,信仰不同,地形不熟,人员混乱,鱼目混珠,我们根本就没有十足的信心能够保护好你的。”
“我相信你们……我愿意这样做,就算我死了,这也是我该为这件事情做出的牺牲,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恢复名誉,我开枪打的是龙族的龙太子,是个罪恶滔天的人,我这不算杀人未遂的。
我是可以洗白的,而且,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我楚燕离是什么样子的人,你会不清楚吗?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不想背负着通缉犯的名声,不然即便死了,我也没脸见我妈妈。”
陆智霖沉默了一下说:“洗白的事情,我说了不算,法律说了算,但是这种情况,我猜应该没有问题,我会尽我所能地帮你争取,现在……。”
他又叹了一口气说:“来人,抓起来,先关着……。”
我说:“你关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跑?”
“关着你就是保护你啊!你看看刚刚那个阵势,即便我们手上都是枪,我们也很无奈啊,这些都是人命,任何情况下,在没有经过审判之前,我们没有取走任何人性命的权利……。”
我想,暂时也只能先这样了,庆幸的是,这里就这么大点,万一再大一点,人口再多一些,怕是更加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