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等于杀了半个龙族,鹬蚌相争,白白让别人捡个大便宜,这种傻事儿我暂时不会做。”
他问我说:“你会打高尔夫吗?”
我说:“你看我的样子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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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夫球场上,我握着高尔夫球杆,林致和握着我的双手,瞧着远方的小洞穴说:“看好了,跟我教你打枪是一个道理,手举起的弧度,球到洞穴的距离,手的力量,几者之间都是环环相扣的,有着不可脱离的关联,但是这种感觉呢?是需要人来琢磨的,时间长了,就好了。”
说着重重地打出了一个球,虽然没有进,但是也只差一点点了,我还有点高兴的,这么高档的室外活动,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玩过的。
我高兴道:“就差一点、差一点。”
林致和也笑笑说:“自己玩。”
说着就转身回到了桌位那边,喝了一瓶矿泉水,小叔说:“他们这些人真是没劲儿啊,我好不容易把你给约出来了,他们竟然给爽约了?”
“他们的技艺跟我们本身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不来也好,如果不是我的手伤着了,不然我们来一较高下也是挺好的。”
“哈哈哈,小时候,你可是做什么都没有赢过我的。”
林致和不满道:“你比我大两岁不说啊?”我回头瞧了他们一眼,他们也正是瞧着我,小叔问道:“龙叔的手术就是她给做的啊?命是保住了,但是龙叔现在不能说话,可真是……愁闷啊!”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也幸亏是她,不然别人估计都做不了这个手术的,还有哦,我跟你说,远着这个姑娘点。”
“为什么?因为她是你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她妈就是我们去救龙叔的时候死的,不然能够这么恨我吗?差点让我断子绝孙。”
小叔嗤之以鼻地说:“欠打!打两顿就好了,女人不都这样吗?你看看我们家的那些女人,你以为生来就是这么乖巧啊?哪个不是老子打出来的?”
林致和只是笑,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这看上去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还有这些恶习呢?
我有点累了,收了杆,回去,小叔带了两个女人过来还在玩,他瞧着我问道:“你看看我有没有病?”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直接问别人他有没有病的?这就是个“有病”的表现啊?
我瞧着林致和,他笑说:“她是外科医生,就是缝个针拆个线,摘个瘤子切个癌的,你以为跟我们的巫医一样可以用意念看病吗?太高看他们这些人了。”
高看?呵呵,我们是正当的医学好吗?
我瞧着小叔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您的眼睛有点小问题,沙眼,介意你去做个小手术,不然以后会很麻烦的。”
林致和笑,小叔也笑,然后说:“我要杀了她。”
“别啊!”林致和把我拉到他的这边,“你让人家看的,再说沙眼不是什么大毛病,又不是说你有暗病。”
小叔抬起球杆就朝他林致和的身上打了过去,林致和躲,笑说:“你跟小时候一样啊!还是这个臭脾气,忠言逆耳利于行,巫医虽好,但是治病方式过于毒辣阴险,而且很麻烦,我们虽然镇守在这个三不管地带,但是并不是与世隔绝的,还是与时俱进的好,不然落后就会挨打。”
小叔不以为然地说:“只要军火不落后就好了,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动我们,我们有军火,有伽罗花,谁敢惹我们?”
“武器的主要目的是保护,但是我们活着的目的不是躲在军火的庇佑下啊?你看看咱们这里的人,人均寿命是多少?我看过资料不足五十啊?外面的人,现在活一百岁也不是稀奇事儿,为什么?”
小叔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环境啊、医学啊、教育啊!你真该去外面的世界好好看看,什么叫做安居乐业?”
小叔笑:“你在外面呆太久了,世界之大,各处有各处的活法,你别想着把你在外面学到的那一套都用在我们这里,这肯定是行不通的,我们不需要安居乐业。”
“现在,能够不动武的,就不需要动武,小叔,枪杆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需要改革,不过你说得有道理,伽罗风俗传统了这么久,要改没有那么容易,但是我还是希望不要每次都用玉石俱焚的方法去交易,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且行且珍惜啊。”
小叔“哼”了一声说:“你的意思是在怪我,灭了那群外国人是吗?”
“他们背后有靠山的,别为了点蝇头小利,坏了大事儿。”
小叔不满道:“他们杀了你爸爸,我大哥,你还为他们说好话?”
但是我感觉到他的话里明显地有敌意,林致和似乎都有点招架不住了,换个姿势坐着说:“报仇自然是要报的,但是你的手段太过残忍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以后不会有人再敢来跟我们伽罗龙族合作的。”
小叔也换了个姿势坐着,瞧着林致和说:“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我伽罗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还有,昨晚有人偷偷去我家探消息,你猜如果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会怎么对付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