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第一夜,你还会这么喜欢我,这样对我好吗?”
我觉得他比较在乎这个,他瞧了我一眼,笑了声,我说:“你笑什么啊?我问得很正经的,你严肃点回答,把你去见丈母娘的严肃拿出来。”
“额,你说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感觉答案可能会让我不太高兴,便说:“先听个假话高兴高兴吧!”
“假话就是,不会的,就算那一夜不是你的第一夜,我也会这么喜欢你,这么对你好,会用我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的。”
听完假话我都不想听真话了,不过还是有点好奇,说:“还是假话还听啊?真话你还说吗?”
“当然说啊,真话就是,如果有一个女人跟我几经生死,给我怀过两次孕,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候救活我,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照顾我,明知道我是个凶残的罪犯时,还那么爱着我,如果我不爱她,你说我还算个男人吗?”
我就知道这货说起情话来还是挺让人感动的,他这张嘴跟他的脸一样,也是走到哪里通到哪里啊?
他继续说:“女人的初夜对男人而言是挺重要的,但是如果没有爱,是不是初夜也勾不起男人的责任感的,只有爱那个女人的时候,才会想着对她负责人,我对你心动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你还有初夜。
一个男人如果靠这个来判断自己爱不爱这个女人?那最终答案肯定是不爱的;同样的道理,一个女人如果通过这个来获得男人的爱,那她终究也会失去这个男人的。
真正的爱,本身就是两个灵魂触碰出的火花,肉体只是辅助而已,那不重要,至少与灵魂相比,它没有那么重要。”
哎哟,怎么说得这么好,就感觉在演讲一样,我催促道:“你快点开。”
“已经够快了。”
“不够,我要快点回家,快点脱衣服,然后快点跟你滚床单,我现在情绪已经到了,正在饱受忍耐的折磨。”
情到深处自然浓啊,他不信地说:“没那么夸张吧?”但是却很明显的加速了。
我们在电梯里就开始亲吻,相互拥抱着开了门,他重重地关上门说:“要洗澡吗?”
“洗澡就把气氛给破坏了,不洗。”进了家门房门,他问我说:“窗户关好了吗?窗帘拉上了吗?”
废话大冬天的难道还开窗通风吗?房间里暖气扑面而来,暖洋洋的,浑身都好像有蚂蚁在爬爬一样地痒,一切都有点迫不及待。
“隔音怎么样?我们很就没有这么热血沸腾了吧?”他一把把我推到了床上,我朝床头爬了过去,从上次发现自己怀孕开始,就没有过了,这都两个多月了啊?
他脱掉上衣说:“我今晚要好好吃掉你哦。”他装出一幅很凶的样子,将上衣狠狠地扔在地上。
还学了两声狼叫,我装出一幅怕怕的样子说:“哇,好恐怖,我好怕,好怕呢……。”
突然一下子,他就扑过来了,按着我说:“今晚生孩子怎么样?不做措施哦。”
我撒娇说:“不要啦,不要啦……。”
“那我要开始了哦。”
“不要……”我欲迎还拒,试着去推开他,他就越发的有兴趣了,说:“你今晚怎么样都逃不掉了,等着受罚吧。”
他开始挠我痒痒,我就笑,然后撒娇说:“哥哥,我这么乖,你就不要再罚我了?呜呜呜……。”
“哈哈哈。”他高兴地笑了,说:“我今晚要做大灰狼。”
“那我就是小绵羊……咩……”气氛正好呢?突然听见隔壁来了一句:“你们有完没完了?”
吓得我们瞬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隔壁接着说:“哪来这么多的前奏?赶紧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他没说一句话,我们几乎都是抱团颤抖的,这隔音这么差吗?平常我们也没有听见隔壁的声音啊?
是不是我们刚刚的声音太大了?林致和说:“你这个房子买得不怎么样啊?隔音太差了吧!”
“是啊,不应该这么差啊,两万三一平呢?”明天我要找物业投诉,这也太夸张了吧,有没有个人隐私啊?
林致和轻声问我说:“你还行吗?”
我也轻声说:“我不行了,我要去洗澡。”
“那你去吧,我刚好要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灵,以及控制一下我膨胀的身体。”
这种感觉真是太可恶了?这隔音怎么会这么差劲啊?简直是听得一清二楚啊?用的不是实心砖吗?
我委屈道:“好可惜啊,我刚刚感觉很强烈。”隔壁邻居,你破坏了我的幸福啊?
他亲了我一口说:“没事儿,气氛可以调节的,改天我们去酒店,实在不行,我们换个独立的小别墅,不要隔壁邻居了,太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