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想办法让他别杀我呗,撒撒娇,讨巧卖乖的。”
呵呵,凭啥啊?
我顶嘴说:“那你怎么不在苏菱面前撒撒娇,讨巧卖乖的啊?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吗?搞不好人家那个什么,就舍不得你了。”
“我是个男人,我有尊严的好吗?”
都被人打得要死不活的了,还跟我谈什么男人的尊严?你要是真的那么自尊自爱,怎么就被个女人给诱惑了?
本以为自己遇见了一朵又香又纯的白玫瑰,没想到是遇见一只又毒又辣的黑寡妇啊?
等着林致和吃饱饭了,就开始日夜兼程的审讯了,他让人现做了一个高两米宽两米的十字架,这节奏就是要把陆智霖跟耶稣一样地钉在上面啊?
还特意买来了棺材,朝陆智霖说:“陆警官,其实我真的很遗憾,竟然在这样的场合见面?我以为我们的见面应该在枪林弹雨中,然后由我亲自来俘虏你,但是我万万想不到,在遇见我之前,你已经被人给俘虏了,为此,我十万分的难过了。”
陆智霖倒也无畏无惧说:“行啦行啦,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你就别玩这些虚的了,有什么花招就赶紧使出来,我要是喊一句疼,算我输了。”
“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打你啊?”林致和摇了摇手指头说:“不不不,你已经被人打成这样了,再接着打,就要把你给打死了,那算谁的?知道晓得我们之间有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不让你有机会说话呢?”
“哦哦,这样啊,那你是不该把我打死,不然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了,是吧。”
有人递过来一瓶辣椒酱,林致和接过说:“今天晚上,我把这个涂在你的身上,这深夜露寒的,你也就不会觉得冷了,我保证让你浑身都火辣辣、火辣辣的。”
变态啊?这种招数也使得出来?
陆智霖无语了,说:“林致和,在监狱里,我可没这么对付过你啊?”
“你是没这么对过我?但是用鞭子抽过我吧!这功效差不多,你还关过我紧闭吧,这棺材就是这用处,所以,你什么时候张嘴说出内鬼是谁?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不然我保证让你把我能够想到折磨人的法子统统承受一遍,你自己好好地思考哦。”
我觉得太残忍了,小声对林致和说:“不用这样吧,你是不是应该先礼后兵啊?先利诱一下,再威逼啊。”
林致和朝我吼道:“你给我闭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也有嫌疑,不与他划清界限就算了,还敢为他说好话,你信不信我把你当成嫌疑人给办了?”
我就不敢说话了,林致和让人去给陆智霖抹辣椒酱,他本身就一声的伤,这辣椒酱一抹,他可是疼叫都叫不出来了,绑着又不能动,这比用盐水更加残忍啊?又热又辣。
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抹完了,林致和道:“你看见了没有,你的右手旁边有个铃铛,只要有人一碰到你身上的绳子,这个铃铛就会响,只要这个铃铛一响,潜伏在四周的狙击手立刻就会乱枪打死,所以我就看看,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来救你?”
陆智霖笑说:“这个你就不必费心思了,不会有人来救我的?”
“放心,会有的,你是这次行动的头儿,你在这里,你的那些手下自然也在这里,会有人通知他们你在这里的,故此,一定会有人来救你的。”
陆智霖就不说话了,我在想我倒是想通知啊,但是我去哪里通知啊?
陆智霖我肯定是要救的,但是我该怎么救呢?我这人能力有限度啊,万一我人没救成,反倒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这不是找死吗?
我得好好策划一下,太晚了,我洗漱打算睡觉,林致和在琢磨他的枪,擦得锃光瓦亮的,擦了看,看了擦,问我说:“我知道你跟陆智霖过去有过交情,但是苏菱把他交给我,就要考验我,如果人从我的手里跑了,那我是不是卧底,这个锅都要背了,虽然我总是说,我不屑留在这里,但是你要明白,这是人家的地盘,留不留真不是我说了算,不留下来效力,怕是就要留下命了,所以你可别为了那点交情,把我们都给害了。”
我“嗯”了一声问道:“那、那如果陆智霖一直都不说接头人呢?苏菱总是这么怀疑,你不觉得没劲儿吗?我们是不是应该找别的出路,不然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儿的。”
我能够想到他自然能够想到,他说:“这次去交易的时候,虽然事情很顺利,但是从陆智霖被抓的这件事情来看,苏菱的背后还有高人?”
“还有高人?谁啊?”
“苏菱一介女流,凭着安道的门路才在这个圈里吃得开,就算安道再放权给她,她又哪里来的本事如此猖狂呢?唯一的可能就是苏菱手中掌握着的不仅仅是安道给予他的权利,还有安道没有的东西?”
我好奇道:“什么东西啊?”
他说:“比如,毒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