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娟,因为没有必要,答案已经放在面前,我知道自己被欺骗了。
荣在跟我交往的同时,亦有和娟一起,并弄大了她的肚子。荣都是骗我的,我不是第一个在他面前展露胸脯的女孩子,更不是他初吻的对象。
荣从来没有跟我恋爱,我只是他用作打手枪的工具,又或是一个可以随便亲吻的玩偶。我的初恋,就这样完了。
没一声再见,没一声珍重,就像随风消逝一样,不留半点痕迹。我当天哭了一个晚上,同时亦向自己说,以后以后。
也不要再为这个男孩流下一滴眼泪,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坏人,我甚至应该庆幸在献出初夜前,知道了事实的一切。“于是,你就对男人有阴影,之后的两年都没交男朋友?”躺在身边的泽问我。
我摇摇头,平静地说:“没有,我不会为了一个男生而憎恨所有男人,只是有点不甘心,学生时代的恋爱梦,我也知道很难会有好结果,但连一句再见也没有,就觉得有点儿过份。”
“我明白你的心情,不辞而别,的确是令人难受。”泽叹口气,同情的道。我感慨地说:“后来高中毕业的时候,一位跟娟较熟稔的同学告诉我,他们两个在退学后便注册结婚,不过那时我已经完全放下了这段感情,所以也没什么伤心。”
由于新居尚未入伙,这天我在男友的家里去睡,晚上跟泽聊起娟今早找我一事,并顺道告诉他我跟荣的旧情。
泽觉得我应该有自己的私隐,没必要把住事都一一告诉他,这几年来从没过问,但今天因为接到娟的电话心情有点纳闷,我还是把心事都跟枕边人分享。
“不过亦因为这样,我才可以把宝贵的处女留给你,你其实应该感谢那个人吧?”看到泽没有什么反应,我挨上前去,作试探性的询问。泽耸耸肩,拿起床头的杂志随意翻着。
一副不以为然:“都一样,你是不是处女,根本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就是你跟多少个人上过床,我也一样爱你,不会有分别。”
我伸伸舌,作了一个不满的表情。男人,伟大的话总是说得动听。泽放下手上杂志,好奇的我:“但既然这些年来你们都没联络了,那为什么她又会突然找你?”
我没头绪地答道:“不知道,也许是听说我快要结婚,想向我道歉吧?其实我早已没放在心上。”“那你明晚就表现大方一点,始终跟那女孩都曾经是同学和朋友。”泽提点说。
我点点头:“我明白,事实上我对娟甚至荣,在今天都已经没有半点恨,就是她说什么,我也不会动摇。”泽翻个身子,认真的说:“好吧,那赶快做一次,然后早点睡觉。”
我瞪大眼道:“还做?快一点了,明天要上班啊。”泽挺起发硬的jī巴说:“刚才听你说跟初恋男友打手枪十分兴奋,让我一面幻想老婆被别人射到满脸精液,一面干过饱吧。”
“变态!”我扁起嘴的小骂一声,泽没理我,自行脱光衣服,挥舞着那见怪不怪的男人器官:“快点来,我也要射在你脸上。”对自己那感人肺腑的初恋住事沦为老公性兴奋的情节,我生气非常,这个晚上,如何也不给这死鬼动我半分。
“奶奶就睡在旁边的房,你过去射你老母吧!”“抱歉,我迟到了,临走前刚好有个客户过来,耽误一点时间。”在相约的咖啡厅内,我气喘喘的走到娟的座位前,她比我早到,落落大方的笑着摇头,脸上没有半点拘谨表情。
“今天有点冷呢。”多年没见,娟的变化不大,我一眼便可以认出来,把外套挂在座椅的背架上,我拍拍因为冷风而微红的脸庞笑说。娟坐在靠窗位置,有感而发的望着外面境物说:“是啊,这些日子天气忽然变冷了,令人察觉冬天已经来到。”
“小姐请问需要点什么?”待应看到我的坐下,礼貌地上前招呼,在我说出话前,娟已经微笑说:“还是蓝山吗?”
我错愕了一下,中学的女孩子很少会走进这种咖啡厅,记忆中读书时我亦只因好奇和娟及其他同学来过一次。当时为了尝鲜,大家各自点了不同咖啡交换来试,我好像说了一句还是蓝山味道最好的说话。
“那就蓝山吧。”我带笑向待应下单,佩服地跟娟说道:“你还记得呢。”娟若有所指的微笑说:“那曾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很多事都不想忘记。”
我同意道:“是呢,读书时总希望可以早点毕业工作赚钱,到出来社会后,方发觉那时候原来才是最宝贵的光阴。”娟低着头,小声地应了一下:“嗯。”安静下来,我可以较仔细地看清楚面前女孩的脸,24岁的年纪,娟仍是保留着当年精致的脸庞,白晢的皮肤,修长的眉毛和挺直的鼻梁,如果不是那年旧同学告诉我娟已婚的事,我会觉得她更像一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