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笑了起来,万妈妈在旁边见了更是红了眼圈,自己这个大少爷自那件事后再没见他说笑过,如今肯说笑了,可知是好了许多的,便高兴的笑道:真真难得,咱们大少爷竟是会说笑话逗夫人开心了。
顾瀚扬看了万妈妈道:“哪里就说笑话了,不过是句实话她们就笑得欢,我竟不知道原因。”
一屋的人都哄堂大笑,说说笑笑的一顿饭顾夫人倒多吃了些。
等到泡茶的时候,乔锦书又教了细语松竹茶的泡法,顾夫人尝了连说像,越发的欢喜。
等两人告辞了出来,顾瀚扬倒不紧不慢的随着乔锦书往锦绣阁来,乔锦书有些奇怪的道:“爷,今日不去养拙斋吗。”
顾瀚扬蹙了眉道:“今日腿疾犯了,你给我看看。”乔锦书微微颔首,二人进了屋乔锦书便唤谷雨伺候顾瀚扬脱了鞋,自己探手去摸,触手一片冰凉便道:爷今日劳累过度了,锦儿说过这腿万不可过度劳累的。
想着今日和长河来回几千里奔波,为了掩人耳目硬生生在天黑前回了顾府,这腿疼得不像自己的了,此刻又不能和这小东西说,便不搭理他。
见顾瀚扬不做声,乔锦书也没奈何,便吩咐谷雨煮药汤,又在药了添了些东西,刚泡了出来,那脚还有些温热,不过片刻功夫又是一片冰凉,乔锦书不知道怎么竟是有些心疼,取了银针道:“爷稳着些,锦儿给你扎两针。”
乔锦书取了针,又埋头认真的按摩,觉得手里的肌肤慢慢的温热了过来,才舒了口气,手里还是不停的按压着。
看着昏黄的灯下,那专心按摩的小东西,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顾瀚扬觉得这屋子也变得温暖起来,或者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等脚终于缓了过来,乔锦书方停了手道:爷也出了汗我唤人伺候爷沐浴吧,顾瀚扬颔首道:“你自己也沐浴吧,一头的汗,着凉了可不好。”
乔锦书沐浴完换了身青白色底金色锦缎滚边的睡衣,缓步进了里间,见顾瀚扬斜倚在床头看书,自己便到梳妆镜前坐了梳头,看见梳妆盒里新添进去的几样首饰自己都极喜欢,有一对紫燕的耳环做得精巧极了,拈了出来细细玩赏,忍不住回头道:“爷这对紫燕的耳环做得真是精巧。”
顾瀚扬放下书看着乔锦书举了对耳环笑着看着自己这边,暗自道,自己本来忘了这事了,这小东西自己作死,就怪不得爷下狠手了,面上犹自不动声色的道:“什么东西,拿来爷看看。”
乔锦书不疑有他,竟自走到顾瀚扬身边,顾瀚扬伸手便抓了那小东西反按在腿上,抬手就扯了那青白色的睡裤,那粉色的亵裤裹了圆润小巧的臀,就这么生生的晃在眼前,顾瀚扬原是有些下不去手,想起自己白白被清风明月笑了一顿,心里还是不爽,抬手便是几下打在那粉嫩玉致的地方。
乔锦书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屁屁上就挨了几下,心里也急了便道:“爷,锦儿是大人了,你不能打锦儿的屁屁。”
顾瀚扬听了有些好笑手里又拍了几下道:“让你要当爷给的东西,还道是假的,白白让爷被笑话。”
乔锦书此刻才明白为什么挨打,也顾不得什么,慌忙扭来扭去道:“爷,锦儿不过随便说说,没当真的,爷,锦儿下次不敢了,疼,疼呢。”
听着身下小东西带了哭泣的求饶声,顾瀚扬便停了手,虽说自己实在的没用力,那白生生的小臀也泛了红,又听得小东西喊疼,便有些心疼,看着在自己腿上扭动的身子便低头亲在那白里透红的地方。
亲得有些痒痒的,乔锦书越发扭得厉害,顾瀚扬抬手放了纱帐,抱着小东西便滚到了床上。
桃花有些怏怏的进了瑞雪阁,快到门前方换了笑脸,打起软帘进屋道:大少奶奶打听清楚了,爷今日在晓荷院晚膳了便一起去了锦绣阁没出来,连养拙斋也没去,此刻大约是歇了,锦绣阁熄灯了。
秦暮雪听了哀怨的看了锦绣阁的方向一眼,轻声道:“罢了我知道了,你去歇着吧,今日让绿柳值夜吧。”
看着桃红出去了,秦暮雪纤细的双手托了那张清丽的脸,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绿柳见了忙劝道:“大少奶奶爷心里还是爱重您的,不过是贪新鲜罢了。”
“哎,我又何尝不知表哥心里也是爱我的,虽说做了表哥的正室就该有正室的胸襟,只是每每看见这满园子的女人我心里就疼。”秦暮雪柔声道。
“您不看别的,就看爷为了您,每日里往各房送药这份情意就不该难过。”绿柳道。
听了这话秦暮雪眼里就有几分喜色道:“嗯,便是在锦绣阁歇得再多又怎样,只要卢妈妈日日送药,便只当她替我伺候表哥罢了。”
踌躇半晌又商量绿柳道:“为防万一,我想求了表哥停了桃红的药,总不能真为了我这身体让表哥三十无后吧。”
绿柳听了一时替桃红高兴,又想起桃红是个心思活络的,又为自己主子犯愁,不觉带了些愁容。
秦暮雪拉了绿柳的手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们两是从小伺候我的,只要桃红不生了外心,我总会抬了她姨娘,给她一生荣华的。”
绿柳听了心里安稳了许多,想着自己有空了总要提点桃红些才是。
二人闲话了会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