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於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著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乔楠枫站在窗外听着,心里亦是波澜起伏,过往的事好像一幅幅山水画般在眼前闪过,乔楠枫转头疾步迈入屋子里道:“烟儿(吴氏闺名紫烟)。”饶是吴氏心里早有准备,看着乔楠枫双眼动情的看着自己心里也免不了柔情万千,弯腰一礼,柔声细语的道:“夫君。”乔楠枫伸手扶起吴氏,看着眼前的人,穿一套牙白色的睡衣,果绿色布滚着襟边,袖口领口都用浅绿色的丝线绣着玉兰花,头上松松的挽着个发髻,插着跟珍珠银簪,再无多余饰品,真个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乔楠枫拥着吴氏坐到炕上道:“烟儿有多久没唤过为夫夫君了。”吴氏轻轻又唤了一声道:“夫君。”乔楠枫道:“烟儿身上还是那般清清幽幽的白玉兰香,真香,为夫多久没闻到这玉兰花香了,”吴氏道:“夫君太忙,恐早已经忘了这白玉兰花香了。”乔楠枫道:“烟儿是否怨为夫冷落了你。”吴氏道:“夫君,烟儿怨过的,可是能如此这般天天看到夫君的,烟儿知足了。”乔楠枫道:“烟儿可曾怪夫君从商不能继续科举,让烟儿在家人面前失了面子。”吴氏听到这心中一惊,难道乔楠枫竟是因觉得自己有此等想法还疏远了自己,转而道:“夫君,烟儿绝无此意,烟儿从来都是爱重夫君人品贵重,而非其他,不会因地位,疾病,贫富而有任何改变的。”乔楠枫今日才知自己是误解自己的妻子了,便动情喊道:“烟儿。”抬起吴氏的脸吻了上去,辗转允吸,舌头探入嘴里嬉戏舞动,一时二人均是情难自禁。
乔楠枫抱起吴氏放到床上,回身放下烟灰色的床帐,一时衣服如雪片般从床里飞出,便听得乔楠枫道:“烟儿,为夫最是爱你这一害羞,便如受惊的小兔子般全身轻颤,全身肌肤也是白里透粉,想煞为夫了。”吴氏娇吟着道:“哪里能怪烟儿,分明是夫君一双手不老实,哪里都去,嗯嗯”话没说完喉间忍不住又溢出娇吟声。乔楠枫低声调笑道:“那烟儿便告诉为夫,烟儿身体的哪处是为夫的手去不得的,恩?好让为夫知道,为夫的手便不去就是。”说着那双手越发的往哪娇羞之处轻捻慢拢,深入浅出。不过片刻功夫,乔楠枫已是感觉到手指湿润了,便抽了出来举到吴氏眼前。吴氏实在的娇羞难耐,又情动不已,只得婉转恳求道:“夫君,好人,烟儿说错话了,烟儿的身心俱是夫君所有。乔楠枫见吴氏全身粉嫩,触手柔软滑腻,那娇羞之处更是传来阵阵玉兰花的香味,再也忍不得,翻身上去。一时间无语,只有女人婉转低吟,娇媚动人,声声唤着夫君,男人软语温存,穿门入户,叱咤怒吼,娇喘声粗吼声相交,芙蓉帐内暖意融融,正是人间春光无限好。
钱妈妈站在外间的门前,看着里间微弱的烛光,传来细微的声音,欣慰的流泪,春分亦不做声。
三月的夜晚,夜风微凉,天空中浮云时卷时舒,院里子里的草丛中鸟儿嘶鸣吟唱,隔壁院子飘过来的花香若有若无。现世安稳,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