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也是极为不光彩的事情。
何况她还曾是一个医生,今世虽然修炼了各种淫术,身怀绝世吸精大法,可那种害怕宫颈糜烂、yīn道撕裂的恐惧心却是根深蒂固的。就在她心中七上八下的时候,忽然觉得下体被一只手从背后牢牢抓住。
而且还有两根毛茸茸的手指插入了她灼热湿润的yīn道里。
“啊”小琪尖叫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一个年方二十岁不到的精壮斥候,不知是受不了这些魔门女子芬芳的肉香,还是被眼前数十个女人裸体所魅惑,忍不住就下马靠了过来,一伸手就正好从队伍最后面的小琪光溜溜裆下穿过,开始猛烈搓揉和指奸她的下体。
小琪哪堪如此挑逗,要不是她羞耻心强烈,怕是身体早在无数倍普通女人的敏感度下投降了,当下惊叫一声后,拼命摇动臀部想将那人的手指从自己的下体里晃出来。
可她先前因被玉氏姐妹警告不得动用功力,纯靠花径的挤压又岂能对付一个年轻壮汉肌肉纠结的手臂?
而且她越是挣扎,肉壁就并的越紧,那个年轻斥候脸上就越精彩,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显见深入的两根手指从未抠过这么紧凑的小穴。
“成何体统!”一声大喝,在营门正中响起,那个斥候吓得一哆嗦,赶紧将手指从小琪的蜜穴中抽了出来。
不料这一抽,却带出了几根细长的黏亮淫汁,原来小琪下体早就如泥道般粘稠了,这下身边那些斥候轰然起哄,那个罪魁祸首望着手指粘晶晶的汁液神情激动,嗅了嗅味道后,露出了神往的表情。
小琪又羞又气,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就连那个出声喝止的人也是愣了一下,显然也没想到这个犯官女眷如此不堪。
不过一思量,却又冷笑了起来“刘泽宗这个反贼,食我大秦俸禄,却里通赵国余孽,实在是死有余辜。”原来这人正是秦军大营的副将,大将军王翦正率部追击匈奴。
此刻整座大营都是他做主,先前听到斥候通报,正好没事,也存着好奇想看看刘家犯官女眷究竟长得如何-毕竟边关无聊,能有些乐子看也不错-不料正好碰到斥候调戏女犯,所以才想喝止。
秦朝不同后代,正是法家当道之际,令出如山,一声号令无有不从。刘家本是反贼,家主身死后,女眷被充作军妓,本就是一条被轮奸致死的命。
可大秦法家当道,大将军王翦行军一丝不苟,就连军妓该在哪里接客都划归了区域,这位副将生平崇拜王翦,故此奉若圣旨,方才喝止。所以这并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地方不对罢了。
此刻又见小琪仅仅被抠弄了两下便淫汁如泉涌,大家都不是雏,自然知道这些汁液是什么,那副将便脸上极为不齿,心道平常女子怕是早就心慌意乱,哪会起什么淫心?!
若是没有淫心,又哪里会来如此多的淫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些女子家主是反贼,怕也尽都是些淫贱女子!”
这名副将不知道自己正好蒙对,眼前这些裸体女子,若说是天下第一淫怕还当不上,毕竟尚有无数魔门吸精前辈在,可对于俗世中人来说,这些吸阳谷女弟子被冠“不知廉耻”已经是微不足道了。怕是连“荒淫无耻”
都不能形容其万一,或许,唯一的例外就是小琪了,她可算是异类,有诗称曰:身具淫贱骨,贞洁心中藏。用白话来说,就是立牌坊的性子,烂货的命。那名副将喝止之后,场面有些冷清,原本围观的斥候也纷纷收起不舍之心,作鸟兽散。
不过这是在众魔女都没有使用魅惑术的前提下,不然怕是连脚都挪不动。玉氏姐妹心中赞叹一声,毕竟是秦军大营,果然军令森严,手下这些软妹虽然未尽全力,可放在数百年前周朝之时,那些奴隶兵早就顾不上将军的号令,肯定一拥而上开始群奸狂射了。
此刻她和玉小仙两姝都已乔装打扮成两个青年男子,虽非粗壮却也精悍,而且两姝用的都不是法术,盖因乱世初定,秦朝大盛,正是英雄辈出之时,放两姝一万个胆子。
也不敢贸贸然在军营中使用法术,不然一旦引起镇军白道的疑心,怕是要乱了大谋,好在魔门秘法道具层出不穷,只是略一改装,已是形貌大变,再加上两女魔功深厚,娇躯上的女人味一丝不漏,除非是被剥光衣裤,否则无人能看出两人本是女儿身。
当下玉小蝶站前一步致礼说道:“大秦禁军校尉玉某领刘氏罪属至此,还望大将军查收!”那名副将姓王,被玉氏姐妹行礼之后又被称作“大将军”不由也是露出了点喜色,眼眉一转扫过三十多个各形各色的裸女,不由有点惊诧:“这些罪婢全都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