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三湖市内最好的“冰点”网吧门外。曾经听卫宝峰讲过,他如果上网吧基本都在这儿。那么换句话来说,他的狐朋狗友之一杨锦平上网吧玩应该也在此地吧!对!我正是来找杨锦平的!
看过卫宝峰贴子的我百分之百确定杨锦平便是那个所谓的“哥们儿”他的父亲,现在的市长杨军。
正是当年母亲与大官苟且的知情人大官的秘书。至于那大官是谁,我心里也已经相当清楚了,我此来,只是想从杨锦平的嘴里知道他为什么了解这些私密之事的。
按理说,他的父亲身为秘书出身的底子,嘴巴都应该很严实。上级的隐秘之事怎么可以随便透露给家人听?还有他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要把事情说给卫宝峰听?
把凯越停好,我扫了一眼网吧外面的四周。发现杨锦平的tt跑车在之后,便面无表情的向网吧走去。在一楼大厅转悠了一圈,没见到他。于是继续朝二楼包厢区拾级而上。
几分钟后终于在一包厢里找到了人。连他杨锦平在内总共三男二女五个人。女的姿色都显中等,因为穿着妖娆,化妆精心,显得有中上水准。他们嘻嘻哈哈,玩着电脑,言谈无忌,坐在最外面的一奶油小生格外活跃,说话刻意,最是聒噪,至于两个女的则时不时花枝招展一番,小鸟依人一下,嗲声嗲气,风骚劲儿倒是也吸引颇多视线。
见我这不速之客推门进来,众人都是一愣。奶油小生反应最快,站起来狐疑地问道:“你干嘛的?”“呦,是黄哥!”居中而坐的杨锦平看清楚是我后抬了下胳膊,挥手算作招呼。“杨锦平,请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我没理会杵在跟前的奶油小生,双眼越过他,视线投向坐态懒散,吊儿郎当的杨锦平。
“哦?在这儿不能说吗?天太热,我不爱动。”眼见我的脸色有些不善,他收起了笑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上的回答不咸不淡。
“听见没,杨少说了,有什么事儿在这里讲。”奶油小生抢在我出声之前阴阳怪气地说着,似乎这样才能抚平刚才被我忽视的不爽之情。我瞥了他一眼,依旧没搭理他。目光转回去看着杨锦平,忍着心中的怒火,坚定的说道:“很要紧的事。”
他听了之后,又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讥嘲,眼神同样如此。血在朝头部管涌,压迫着我那已被恨意填满的大脑,插在裤兜里的手开始蜷缩,攥紧。
“好吧!”在我即将失控的瞬间,他忽然起身,绕过身边的女人。走到我跟前的时候顺手取出一支烟,旁边的奶油小生见状连忙掏出火机,帮其点上。他吸了口,然后继续道:“去哪里说?”
“杨少,不会有事吧!”“杨哥”“‘羊咩’”“诶”杨锦平挥着夹烟的手打断了奶油小生以及其他几人的说话,然后转首看了我一眼,嘴里则对他们道:“他是‘疯子’的大哥!你说我会不会有事?”
“噢原来是卫少的大哥呀!失敬失敬!来,您抽烟!”刚才还一脸不忿表情的奶油小生马上换了副笑脸,随即拿出自己的黄鹤楼1916,递了支给我。
其他几人也不复之前的冷淡,和气地和我打招呼。我摆手拒绝了奶油小生的烟,跟杨锦平示意了下后就率先出了包厢。很快他也跟了出来,二十分多钟后,我和他来到了离网吧不远的一家咖啡厅。
找了个包厢,点了一杯冰拿铁和一杯苦冰咖,俩人分坐与两端,谁都没先开口说话。很快,咖啡被服务生端上来。我在自己的裤兜里捣鼓了一会儿后,便伸手抚着透明的杯沿,注视着他道:“我相信,你刚才应该猜到了我为什么来找你。”
“是啊!”他微微颔首,再次摸出烟点上,顺口道:“看来你知道了,不过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他真会那么干。”我皱着眉头,以示不解。“黄哥。”
他坐直了身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种靠父阴庇护的二世祖。可这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大不了?走自己的路罢了!‘疯子’实际上和我一样,只不过他的个性比我还极端!
在他的个人世界里,谁摧毁了他的三观,他就要反击过去,哪怕是抱着那个人同归于尽!”“这些和我要问你的没有任何关系!”我把咖啡杯往桌子上一顿,肃声道。
“你不明白。”他看了眼洒在桌子上的少许咖啡,摇头轻叹道:“‘疯子’是过年后不久知道那件事的。也怪我,好死不死的带他去那里玩。”
“太一会所?”我一边用纸巾擦着弄湿的手一边问道。他点了点脑袋,继续说道:“赵阿姨的事情,差不多两年前,也就是我爸从省城回来当市长的那年我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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