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这猛烈的一下插入,竟是活活将刘浩阳操到了高潮,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他的马眼中喷涌而出,如同泉水或是岩浆一般大股大股地一直流,一直流。
这一切都清晰地被暴露在所有观众的面前,无可躲避。台下那些富商们,看到了这个肌肉壮汉居然被活活操到了高潮,那是多么极限的肉体快感啊!
身为男人的他们感同身受,竟有好几个富商顿时全身绷紧,竟是无法控制地在自己裤裆里高潮射精,而这一切,还只是这场表演的开场而已。---肯特坐在棚里一面喝牛奶一面看杂志。已是半夜。
然而这场演出才到一半而已,外面的爵士乐以及台上男人浪叫的声音都隐约地持续传来。黑人健美教练赤裸着全身,那条又粗又长的肥大jī巴蟒蛇一般沉甸甸地垂在他的双腿中间。他刚才已经表演过了。
当着众人的面将一个观众请到了台上,硬生生将那个身材姣好的少年操得神经崩溃,连续射精八次。
并且完事的时候肛门处一片血肉模糊。来的客人都戴着面具,所以肯特也不知道他刚才在台上操爆了肛的少年是谁。从皮肤,身材,以及叫声中,他大约猜到是某个红极一时的少年偶像。哼。
不过这小子被邀请上台的时候一副饥渴的模样,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阳光少年偶像居然那么骚。
台下的人应该没有几个猜得出来少年的身份,但是抓住这个少年狠狠干他屁眼的肯特就不一样了,这个小子的肉穴没被肯特插入前就已经松弛并且大量涌汁,看样子私生活很是淫乱。
或许他觉得自己可以驾驭肯特的超大型阳jù,然而如同所有肯特之前遇到的年轻骚货一样,他完全低估了那巨无霸的尺寸,但是就算这样,看着被干昏过去还不停抽搐的少年时,肯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忽然想起了被自己操爆了肛的一个个年轻的健美学员,的确是他们自愿的,肯特很明白。
然而他同样明白的是这些年轻男孩今后的生活:被如此暴力地撕裂了肉穴之后,他们的身体感官以及心理都将扭曲,此后的人生将会走上另一条道路,不顾一切地撅着屁股渴望被任何人以及所有人操。
他们当中有的人经历了青春期的骚动后,原本会慢慢蜕变成为优秀的运动员或者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小生活。就算是这个年轻偶像,此刻可能性生活很淫乱,但是几年之后有些沉淀说不定可以突破自我,拿个影帝什么的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这一切的可能性都在被自己操过之后化成灰烬,他们一个个就像陷进了永远的春梦当中一般,不会再醒来。少年偶像第六次的高潮之后,那失焦朦胧又带着点疯狂的眼神便已经告示了未来,从此这个眼神再也不会从他漂亮的双眼中消失。肯特心中感觉有点闷。他会有点闷,是因为他并不坦然。
他会不坦然,不仅是因为内疚,更因为不自信:这是他吗?还是说,只是他演的一场戏?被人们崇拜,作为至高无上的雄性象征,这是他吗?将年轻人干到人生毁灭还要显得无所谓,这是他吗?肯特不是特别聪明的人,他想不太明白。
他只知道,从以前到现在,时不时他都会像现在这样产生怀疑,然而隔天起床,碰上主动撅着屁股求着被操的骚货,他还是忍不住抓过来就要操。
欲望造成的疯狂,让这个健壮的肉体变成了一把刀,有时候让他感觉并不完全属于自己。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对着镜子张开双腿,将一只大号的假阳jù狠狠塞进自己的屁眼。
看着自己的肉体被征服被蹂躏,看着自己痛苦的表情和括约肌变形的画面,他心中会升起一道快感,如同复仇般的快感,不过肯特是很现实的人,人前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他很明白这个社会的规则,这时,棚外有人轻轻地说话。
“肯特祭司,你在吗?”肯特从思绪中反映了过来,应了一声。走进来的是一个年迈的老头,被一个性感美艳的少妇挽着手臂。
肯特站起来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并且很快认出来了他们的来历:老头是某美国大财团的董事,每年给法拉斯教堂捐很多钱,而那个少妇则是老头的第五任太太。“肯特祭司,刚才的表演很是精彩。我十分欣赏你。”老头笑着说道。
肯特连忙微笑地道谢,心里对这个老头多少有些复杂的尊重。都这个年纪了,明显已经没有性能力了,却还是积极参加这类活动,也只能是信念支撑了。
如同大祭司所说的,活到了这个岁数,他还真是把性欲转化成了审美了,话说回来,他取这个风骚的年轻老婆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审美,只可惜了这个性感尤物得守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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