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埃文那支离破碎的肉穴中,将大量的粘液榨压得喷溅四方。
埃文瞬间双目圆瞪,还没来得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大股白花花的精液便从他的大jī巴中被活活操了出来,---一切早已注定,从你我出生时开始,我们便如同木偶般毫无反抗之力。
甚至远在你我出生之前,千秋万代皆已殆尽。所以,这一个个看似绝望的步步深渊,其实是一种完美的回归。它凄美得如此卑微,卑微得如此凄美。只有最为低劣的蝼蚁才会认为自己有能力影响命运。
因为他们还没看到这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躲无可躲的逻辑。羽化的过程会非常清晰地告诉你我,偶然只是一种现象,这种现象反映了人类的渺小。
而纵观种种渺小,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的伟大。看哪,眼前这一个个貌似强悍的人,越是执着便越显现出人类的无力。
只有在灵魂坠落的刹那间能让他们展现出绝对的光芒,属于宇宙干坤的最原始,最耀眼,最无法抗拒的光芒。吾神啊,拯救他们吧。昏黄的灯光带来一抹宛若末日的沉醉,在地下室无边的黑暗中晕染开来。
如同南京家里父亲珍藏的水墨画一般,意似形离,无边无际。刘浩阳的双眼无法聚焦,在一片片光圈当中,似乎可以看到几个人影。
不,不是人影,是好几个男人的腿,时而走动,时而停留。正前方瘫软着什么东西,一时之间刘浩阳反应不过来。哦,对啊。那是一具瘫软在地上的男人肉体。一丝不挂的,壮硕而庞大的雄壮男人肉体。
这个男人看来早已不省人事,厚实的胸肌贴地,壮硕的屁股高高翘起,屁股中间一片血肉模糊,汁液交错。
时间一点一点的经过,周围那群男人的腿走来走去,似乎在收拾着什么。这些男人彼此说着话,然而对于此刻的刘浩阳来说,那些都只是嗡嗡的杂音。
壮硕的亚裔猛男试图动了动自己的身躯,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姿势和前方这个被操翻的男人并没什么两样。
怪不得只看得见周围人的腿。感官慢慢回归,他的手指和手臂渐渐开始恢复知觉,然而下体,特别是双臀之间,却是依然麻木。本能和经验告诉他,他一定被狠狠地连续干上了一整天,所以屁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肉穴此刻正无法控制地绽放,肠肉滚泻而出,当然,自己的遭遇肯定比面前这个男人要好。至少自己那个天天被粗大jī巴操的肉穴是经得起折磨的,绝对不会像前面的壮汉这样被活活操烂了肉洞。
只是,这个壮汉的体型,那大块大块的饱满肌肉,似曾相识。哦,对,想起来了,前面这个被操翻的男人,很熟悉。也许太熟悉了,这家伙,在大学时期是橄榄球队里出了名的种马,并且引以为豪。如今却被活活干爆了屁眼。
想想也是,从来都是他操别人,何曾被其他人操过,忽然之间被其他男人如此猛烈地轮奸,不被操烂屁眼才是怪事呢。一些回忆开始涌进脑海,刘浩阳慢慢想起来了。
眼前这份惨烈的景象,自己似乎也有份。“浩阳,恭喜你,你成功地获得了普莱尔帕斯专属祭品的荣耀。你应该感到自豪,你就如同一尊圣杯一般,这是和初级祭司们平起平坐的称谓。”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刘浩阳想起来了,是的,自己毕业了,从普通教众到祭品候选,从正式被提升成为祭品到此刻荣陞为普莱尔帕斯专属祭品。
这似乎是步步高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却觉得是步步走进了深渊?“未来的一年,我们将送你前往世界各地,参与到人们的生活中。
你神圣的任务便是用你的身体去歌颂我们伟大的神,让人们理解到普莱尔帕斯的至高无上。你将成为我们传教团队中重要的一员。”
大祭司蹲了下来向刘浩阳解释现状,语气稍微平缓了一些。“等你成功归来之后,你可以驻守在蒙特利尔,纽约,或是洛杉矶。你也可以去我们世界各地的基地。你可以选择做一个牧师,用你被普莱尔帕斯洗礼过的肉体来安抚教众们的躁动
当然,何时何地,哪些教众可以得到你的祝福,到时候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和判断。我相信,经过了一年的磨练之后,你将可以完全地掌握到普莱尔帕斯的圣意,做出合适的决定。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留在世界各地,成为我们和各个人群的沟通桥梁,甚至在偏远的地区开设属于你自己的法拉斯教堂。如果你那样做,你可以确定,我会送上我的祝福和信息,总舵也将支付建立教堂的费用。”大祭司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