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因为我很清楚自己的体力不足以支撑自己集中注意力可不给他们口交,他们会非常的失望我犹豫了起来。
何威和高挺合力把我拖到刑讯室的中央,我尽量分腿跪在地上,脚踝,膝盖,腰部都铁环箍紧,我的崛起屁股,身体前倾,尽可能把两腿之间的私处暴露出来。
这个动作已经演示过很多次了,之前的模拟实验都是把冰冷的钢钎扎进我的小穴和yīn道,可这一回,我很可能会失去作为一个女人的器官的功能。我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高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
“不!”我趁着自己还清醒,赶紧说:“不要口交”“那可不行,我们就是要享受那种感觉呢!”何威说。
我摇摇头,又哭了起来:“我真的没法控制自己了,我不行,真的不行等完事了,如果我还能缓过来,再让你们发泄吧或者给我戴上口枷!”
啪的一声,高挺又扇了我一个耳光“你不是忠心耿耿,又很坚强吗?”“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我委屈的大哭。
何威把高挺挤开,坐了下来捧着我的脸说:“那可不行,咱们可是说好的,一定要在你受刑的时候,看着你又痛苦,委屈,又害怕,又坚韧的表情,哭着给我口交,那才是占有欲,那才是享受呢!”
我还是一边哭,一边摇头。何威高高的把手扬起来“好话听不进去,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以为在这个时刻,他也许会舍不得打我,可这一巴掌还是重重的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还是倔强的摇头。
“趴下来!”何威用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双肩按到他的膝盖上。“把屁股撅起来!”他命令到。“啪!”的一声,我的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起来,何威对高挺说:“不肯口交,就把这小婊子的嫩逼抽烂!”“不是我不肯,我是啪控制不住把你咬伤了!”我哭诉着说。
高挺还是一鞭又一鞭狠狠的抽打着我的私处。实验之前也这样训练过,我一边恳求何威不要让我口交,同时也尽量保持腰部臀部的稳定。“你这表现挺不错的嘛!”
何威拽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来,我看见他已经自己把皮带拉链解开,一条粗大的肉棒在我的眼前不住晃动着,高挺的鞭子落在了我的屁股和背上,我似乎能感觉到一股热浪在逼近我的阴部。
我感觉到恐怖的来临,一边哭着一边拼命的摇头,脑筋变得一片空白,不知道是想拒绝口交还是拒绝滚烫的铁棒。
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这个场景,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生殖器官,被残暴的烙坏摧毁,对她来说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痛苦,是怎样疯狂无助的挣扎,彻底绝望的恐惧,而兴奋的男人们是怎样的表现他们的狰狞,释放他们的疯狂,燃烧他们的欲望。
就在热浪触及我的小穴的同时,何威强迫我张开嘴巴,把肉棒插了进去。我再也没法嘶喊,只能用唇舌裹住他的肉棒。他也同时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头,好像把我拥入怀里,我眼前一黑,仿佛坠入了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有这么一刻,我产生了幻觉,似乎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为自己的付出心生感动,这种付出和牺牲像是为了纯洁的友谊,又有一点点恋爱的感觉。如同一个安静纯洁的少女被刚从篮球场上下来,满身臭汗的男同学强吻一样。
是一种心跳加速,欲拒还迎的付出。从此一往无前,无怨无悔,却不知道会是坠入波涛汹涌爱河,还是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陈洁合上笔记本,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她记得在炽热的钢钎插入她的下体的时候,那种感觉可以说是震撼,也可以说是可怖,但是完全没有身体上的快感。,连小穴和yīn道都被烙毁了,哪来的快感呢。唯一剩下的就是一股没来由的信念,强撑着自己配合,让男人快乐,男人发泄罢了。
又或者连这一点点信念都会崩溃了,只能绝望的任由男人宰割。那时候她曾经暗暗发誓,如果能活下来,就再也不当教具,再也不让男人虐待自己了。
哪怕是自己的弟弟也不行。可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旦恢复过来,开始回忆,开始幻想,小穴又变得湿淋淋的。
“真是淫虫上脑!”陈洁骂了自己一句。她把所有笔记本都整理到一个纸箱里,用胶条封好,正准备出门,忽然想起冰箱里面还有一瓶警卫部队的战士送给她精液。
“要是我没有想起来这东西,过几天弟弟回来,被他喝掉就搞笑了恶心死他!”陈洁自己偷偷的笑一下。
她完全可以把这瓶脏东西倒进马桶里去,没人会知道。可一想到小战士们期待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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