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行!”说到汾州的事,他自然就想到尹拓寒之前拜托他的事了,之前那三年他一直在卡贝尔国养伤,又失了忆,所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也不好直接问尹拓寒,只好问她了,“你知道尹乔依和齐远东怎么回事吗?”
“嗯?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今天总统先生找我除了想让我回汾州之外,也问起了齐远东的事,还说什么女大不中留的,听上去好像是尹乔依对齐远东有意思,想让我暗中问问远东的意思。”
“真的?”这一点赵一诺倒真没想到,不由得有些激动,说实话,她真觉得齐远东挺好的,是之前那个女人耽误了他,还让他白白多了一个离异的帽子,别说尹乔依这种身份了,一般身家清白的姑娘家可能都不太会看得上一个离过婚的,可现在尹拓寒既然拜托萧战去问他的意思,很明显是放口了呀!
“你知道怎么回事?”
“知道呀,”说到这事,她索性坐了起来,拿被单裹住了自己的身子,就坐在他跟前给他科普,“你还记得你帮齐远东离婚后,他在回汾州之前请我们吃过一顿饭,依依也去了吗?”
“嗯,记得呢,他们不会那会儿就好了吧?”
“那倒没有,不过那天晚上回去后依依就跟我说她喜欢齐远东,还问我他有没有女朋友呢。”
他意外的一挑眉,“这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那会儿以为她不过是一时脑热,而且远东……”
“咳咳,”萧战突然咳了两声,不悦的瞪着她,“远东?”
赵一诺囧,就一个称呼,这男人都要这么斤斤计较?要不要这么小气的?
在他的瞪视下,她还是明智的改了称呼,“齐远东……他不是离婚了吗?我那会儿觉得他们也不大可能,所以就没告诉你啊。”
萧战这才满意了,“那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后来的事情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下葬……那会儿,”她很艰难的说出那几个字,“齐远东和汾州的兄弟们都来了,后来,依依好像就追他去了汾州,那会儿我不是心情不好嘛,所以也没有太过关注这件事,后来,大概是总统先生知道了这件事,把她强行带了回去,好像是送出国去了,可不知道怎么她又回来了,上次我还在电视新闻里看到过她,在汾州一个军医院做医生。”
萧战沉吟了片刻,“照你这么说来,远东对她并没有那个意思?”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以齐远东的个性,就算他真对依依有意思,光是两人的身份,也能让他退避三舍吧。”
“嗯?”这话听的萧战又不爽了,“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对他很了解啊。”
赵一诺无语,被子一掀就躺了下去,这男人太讨厌了,不想跟他说话!
可这男人没皮没脸的,也贴着她的背靠了上去,两人的身体无比的契合在一起,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生气了?”
“嗯,”她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这次去汾州,我就去找齐远东,他要是愿意要我,我就跟你离婚,跟他去,反正大家都离过婚,也没谁配不上谁的问题了。”
“哈哈哈,”萧战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过来骚扰了她一下,“你信不信,他情愿跟尹乔依在一起,也不敢要你。”
“哼,”她一个后踢腿踹了他一脚,“你这是不懂真爱的力量。”
“还真爱呢,”萧战简直是忍俊不禁,“宝贝儿,你太搞笑了。”
赵一诺怒了,蹭的一声转过了身来,义正辞严的瞪着他,“你才搞笑,你全家都搞笑!”
“嗯,”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我搞笑,我全家都搞笑!”
她正在纳闷这男人怎么突然这么识趣了,就发觉他的目光直勾勾的,都不带眨的,全都落在她的胸前……
“呀!”她惊呼了一声,脸蛋爆红,忙扯过被单掩住了乍露的春光,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流氓!”
萧战嬉笑了一声,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床单,“还遮什么呀?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流氓!流氓!”她气急败坏的去打他,他却根本不躲,反而还趁机抽走了她身上的被单。
“喂!你起开!我要睡觉了!”赵一诺胀红了脸去推他,可这男人就像是座大山似的岿然不动,最后甚至还低下头吻了上来,“时辰尚早,哪里能睡得着?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