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如何就让瑶儿取得第一场比试的胜利?”
王鸿自然十分焦急,若是花昔夏不战而败,名声不好不说,接下来的情况就会对她十分不利,如果她不能赢得接下来两场比试的胜利,那么花昔夏就会输了!
“父亲,昔夏不想瞒你,实际上昔夏不会弹琴,所以即便昔夏上了台也是丢人,而且楚小姐的琴艺的确高超,昔夏甘拜下风!”
不会弹琴?
即便是一些侍女也略懂皮毛,可是堂堂相府千金竟然不会弹琴,无疑成了笑柄。
“既然你不会,又何必来应战?白瞎了我的瑶琴!”
楚梦瑶狠狠地瞪了花昔夏一眼,她要是早知道花昔夏连弹琴都不会,又何必精心准备呢?亏得她还将花昔夏当做对手一般,原来根本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王老夫人却觉得有些心疼,可怜花昔夏从小流落在外,自然没有人教导她琴棋书画方面的技艺,在花昔夏很小的时候,花怡就已然撒手人寰,花昔夏被人欺负和冷落惯了,谁又肯教她呢?
“罢了,不会琴艺又有什么稀奇的,昔夏,你如今已经回家,日后祖母自然会请人专门教你,保管你不输给瑶儿。”
“昔夏谢过祖母!”
花昔夏乖巧地施了一礼,看得王老夫人十分欢喜,只是这一场胜负已定,花昔夏连琴艺都不会,那么不管楚梦瑶弹成什么样子,这场比试的胜利者理所应当是楚梦瑶。
即便楚梦瑶得了第一场比试的胜利,可她并没有那么高兴,原本她想要将花昔夏狠狠地奚落一番,嘲讽她在什么方面都不如自己,可花昔夏如此云淡风轻,还赞叹自己的好琴艺,似乎并不将自己当做一回事。
甚至不将她们的比试当做一回事!
“怎么会这样,花小姐即便只是在外面做个丫鬟,这些东西也该会上一些,如何连弹都不弹呢?”
买了花昔夏会赢的人自然有些着急,虽然说押花昔夏的人并不多,可总有些人慧眼识人,认定花昔夏既然能够成为相府千金,自然有她的本事,如今看来,他们也有些后悔。
“我就说花小姐不如楚小姐,看来这次咱们赢定了!”
更多的人则是为自己的明智选择而感到庆幸,想来楚梦瑶就算再不济,也会比花昔夏要强得多,如今第一场比试就正好印证了这一点。
众人翘首以盼,这个时候,第二场比试已经开始。
“这一场两人同时起舞,直到我们喊停,或者有一方败下阵来为止。”
这种比试就类似于比拼体力,或者是考验人的心理,若是其中一人的舞艺不精,那么在台子上也是丢人,还不如趁早下台。
“花昔夏,你该不会又不战而败,然后承认自己是个野丫头吧。”
楚梦瑶挑衅地看着花昔夏,既然花昔夏连琴艺都不会,那么想必也不会舞艺,既如此,那么花昔夏就算是败了。
“舞艺我倒是会上一些,只是要献丑了。”
花昔夏微微一笑,对于舞艺,她还是有些自信,当时为了生存,她也特意去学了些,想必不输给楚梦瑶。
听了花昔夏的话,王老夫人和王鸿同时舒了一口气,他们多怕花昔夏什么也不会,再次将胜利让给楚梦瑶,哪怕花昔夏只能胜利一场也是好的,毕竟他们还在这里,即便楚梦瑶咄咄逼人,也不敢有人说花昔夏就是野丫头。
如果花昔夏是野丫头,那么他们又是什么?
“开始!”
一声令下,花昔夏和楚梦瑶同时在台子上开始舞动,楚梦瑶从小学习的自然是大家闺秀的舞蹈,中规中矩,只是术业有专攻,她的舞艺并不出众,而且楚梦瑶的体力尚弱,不出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反倒是花昔夏的舞姿奇特,王老夫人活了这么多年,也只看着花怡在她的面前舞过一次,王老夫人细细想来,方才想起这支舞的名字唤作蝴蝶舞,而舞者就好似花丛里面翩翩起舞的蝴蝶那般姿态轻盈,让人想要捉住,却始终捉不住。
“好,好!”王老夫人连连点头,“停!”
听了王老夫人的话,花昔夏和楚梦瑶都同时停了下来,只是楚梦瑶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了台子上,花昔夏好心去扶,却被楚梦瑶一把甩开,“用不着你装好人!”
花昔夏的手讪讪地停在半空,只得缩了回来,既然楚梦瑶不领情,她也没有必要如此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