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捂着脸庞,愤然道,“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花凉柒当即趾高气昂着道,“本宫是太子妃,打你都是看得起你!而你,如今不过也就是卑微的昭训罢了!”
婉桢一时再也忍不住气愤,抬步上前便要对花凉柒动粗,怎知身后的张福上前一步挡在花凉柒身前,冷漠着道,“婉昭训,您今日若是敢动太子妃丝毫,太子殿下必是不许的,太子妃如今可是有这个实力的,婉昭训您可要三思。”
婉桢直视着花凉柒,胸脯呼呼的喘着粗气,她如今的确不能动花凉柒,她愤愤的咬了咬牙关,忽然冷凝一笑,“好,这一巴掌我记下了,终有一日,我会加倍奉还!”
花凉柒根本没有被婉桢的话所震慑到半分,瞧了瞧桌上的茶盏,悠然着道,“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是你害本宫腹中胎儿,那么这杯茶终是要有人喝的。要么是你,要么是凌香,本宫在锦绣殿等着你们的消息。”
花凉柒扔下这句话,便预转身离开。
婉桢当即冷言道,“花凉柒,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可锋芒太漏,要知道木强则折,不然只怕你的结局会很惨!”
花凉柒当即停足,缓缓回身,瞧着满面含恨的婉桢,花凉柒的笑意不减,“你知道这句话便好,这句话也是警醒你自己,本宫要让你知道,过了今日,你只会输给本宫,你根本就不会赢。”
婉桢当即含恨道,“你未免对自己也太过自信了!”
花凉柒敛起笑意,带了几分严肃道,“这不是自大,而是事实。婉桢,你的智谋终究是比不过本宫,因为,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才是赢。”
婉桢当即尖叫着,“我怎么不懂!凭什么你可以得到太子殿下的宠爱,而我不可以!凭什么你可以怀有身孕,而我不可以!凭什么你可以得到权贵,而我不可以!花凉柒,我必须要打败你!”
花凉柒淡然摇了摇头,“你若想打败本宫,首先要打败你自己。你以为你除掉了本宫,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吗?宠爱?身孕?还是权贵?你都错了,你即便打败了本宫,还会有下一个人来压制你,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叫做赢。”
花凉柒随即面容含了几分厌恶道,“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你之所以能入东宫,你之所以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子殿下的女人,不过都是本宫提议的。本宫可以给你一个名分,也当然可以让你一无所有!即便你是半侧在太子殿下身边多年的女人!”
花凉柒顿时冷凝一笑,便转身果断离去。
待花凉柒回了锦绣殿,便慵懒的憩在软榻上,背部紧紧的靠着软垫,面容夹带些许疲惫。
张福见状眉头不禁皱起,随后站在一旁道,“主子,您眼下需要多休息,而且万不可动气。”
花凉柒微微闭着双眼,慵懒着回道,“方才你也不是没在场,婉桢那声声亢奋,又让我如何不生气?”
张福紧了紧唇角,关怀道,“婉昭训的确让人生愤,可主子眼下腹中胎儿才最主要,原本您就动了胎气,眼下可需要好生休养。”
花凉柒沉沉舒了口气,缓缓睁开双眼,语声夹带了几许惆怅,“我这一双眼睛,要盯着那么多人,又要我如何安心休养?必须要给我盯紧了,万不能再出差错了。”
张福当即坚定回道,“是,奴才日后会万分谨慎的。”
就在此刻,翠云缓缓走进道,“主子,刘氏来了。”
花凉柒当即坐直了身子,抚平了褶皱的裙角,缓缓道,“让她进来吧。”
随后,便瞧着刘氏缓缓走了进来,到了花凉柒旁边,俯身施礼道,“臣妾参见太子妃。”
花凉柒和缓一笑,指了指对面的空位道,“起来入座吧。”
刘氏起身坐下,瞧了瞧花凉柒,带了几分紧张道,“太子妃如今身子如何了?”
花凉柒含笑轻语着,“我身体已经痊愈了。”
刘氏随后接过身后侍婢手里的锦盒,打开对花凉柒道,“这是一对玉如意,臣妾拿来孝敬给太子妃的,夜晚用于太子妃安枕。”
花凉柒随后将目光落在锦盒里的那对儿玉如意上,那是上好的羊脂玉,质地细腻滋润、白璧无瑕,上面以少许五颜六色的宝石作为装饰,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花凉柒不过淡然着一笑,“刘氏这是作何?这么珍贵的东西我可不能收,你且拿回去吧。”
刘氏一时蹙了蹙眉,目光刚巧落在梓嫣内室里的夜明珠上,随后轻咬着唇畔道,“臣妾知道太子妃不缺这些贵品,可这也是臣妾的一片心意,太子妃放心,这玉如意是安全的,您大可找人去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