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血腥地亲热,丽尔这个一直以冷静面目出现的女人第一次有了无比失态地神情,大声的在金易狠力的蹂躏中哭泣、呜咽,野地的沙狼在一声声的低嗥,等待满地的尸体成为它们享用的美味,当金易化身狼人,在僻静的沙洲上,将武器刺入这个女人的体内最深处时,发出的低嗥足可以让丽尔失神的晕了过去,她再次沦为了他的猎物,如同以往的无数次一样,猎物也是快乐的。
等金易开着坦克,独自回临时驻扎的营地时,早有几个人影在那等着了,开车去兜风的不少,但像金易这样奢侈的倒也不多,最新坦克的拉风程度绝对比开着布加迪威航还要爽,当然,这对金易来说,也算不了什么浪费的行动,面前的几个人看着那个在他怀中睡去的睡公主时,也想起了在丽尔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金易从美军那里偷师的法子,将牛奶和奶油带到战机上,制成冰激淋的疯狂,航空煤油可不是一般的昂贵。
“老大,老大”这群人是头一次没有称呼金易为king的人,里边包括了麦托,上下级的时候,他会叫king,但现在他们只是兄弟,或者是说战友。
“你们都来了?”金易差点让嘴上的烟烧着了手,停下发动机跳下坦克,顺便系了系裤带,引起了一干贼笑。
“保罗,墨吉尔,奥莱布尼,约翰牛!”金易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道:“是打算用威士忌灌醉我吗?”
“我是来给你升级面具的,king!”约翰是个头发很杂很乱的家伙,甚至现在都是一身的工作服,手里握着一支与现在所有枪械都不同的枪,当然,这种枪械的威力至少比现在的主流枪械也先进了十年。
“但我已经不需要面具。”金易笑着取下了脸上的银色面具,扔到了沙子里,将沉睡的丽尔放置在旁边,然后和四个老伙计一一拥抱,麦托在一旁咧嘴笑着,眼角却湿了,偷偷的扭转头去,好一会才再度转回头,很多年了啊,当年那么多的战友和兄弟,没一个会想着能够活着回来,但现在就有这么多,还有很多因为距离太远无法赶来。
“不需要面具?”这句话在这些老朋友的心中泛起了涟漪,为什么不需要?他的实力强大的不需要任何伪装了,他有自信在各种恶劣的战争中脱身而出,而不是靠装备了。
“我们该好好喝一场了。”金易张开了双臂,像以前的每次战斗一样,兄弟们都抱成了一个圆圈,然后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在这片混乱中,金易被队友们长满粗毛的手勒得缓不过气来,背后却有一具柔软的身体缓缓贴了上来,柔嫩的手带着坚韧的力度,勒得他的腰部咯吱作响,用尽了丽尔所有的力气。
“这就是王者。”莱克神甫在地中海对岸的保加利亚的村庄台灯下,用鹅毛笔在黑暗史记上添了一笔:“从国王佣兵团诞生四百年七十年以来,工业革命的脚步走过了很远,而怎么做一位真正的king却是一个没人能够圆满回答的问题,今天在这个来自东方的传奇英雄身上得到了印证,那就是,king需要的不止是绝对的权力和实力,还需要战友,和爱情,这样能够他成为最强的人,而不是与人疏远的神,神的最后下场都是在寂寞中死去。”
再一次的狂欢在基地中进行,这些在佣兵界如雷贯耳的英雄名字第一次真切的出现在了基地佣兵的面前,机械天才约翰,软弱却能将损失降低到最小的指挥官麦托,黑猩猩一样肌肉发达的斗牛士保罗,间谍官墨吉尔,机枪手奥莱布尼,还有最耀眼的丽尔公主,她在长达三年的战争中,一直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担任king的观察员,她也是史上最出色的观察员,假如金易在很长时间内是一具完美的杀人机器,那么丽尔则是引导这具杀人机器的最佳操作员。
而在爵士乐撤下,换上了喧嚣的打击金属乐后,让这群关在基地里的狼群开始留着鼻血大力嚎叫,作为犒劳的压轴戏,特地从拉斯维加斯请来的脱衣舞团已经隆重上场,麦托两眼放光,连啤酒倒进了衣领里也浑然不觉,咧开嘴,眼都红了,乌拉乌拉的跳上台去,已经将他喜欢的一个美女强抱走了。
“他们还是这么野蛮。”丽尔摇摇头,和这大群的男性牲口欣赏着脱衣舞也没什么不习惯,而是觉得实在太司空见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