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微微一叹“咱们都是一类人,这个世上连老婆孩子都不可信任,我怎能让你看清我的底牌?身居高位不错,可拉我下马的人,也为数不少,今天咱们可能是师徒,明天可能就是各自捅刀子的敌手,对不对?”
“也对,你对我的刀子捅了好几次了。”金易的笑容温和,神情飞扬,整个人的气势已经无法用具体的形容词来描述,如果一个人能够将目空一切的强大自负转变成真正实力下的自信时,这个人就算丑到了极点,也会有一种无法描述的魅力,况且,他不丑,拥有迷得女人们神魂颠倒的外在,这种得到上天极大眷顾的天才从残酷的丛林法则中成为胜利者时,他开始让身边的人保持了一种敬畏的心态。
“需要而已。狡兔死,良弓藏,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我们都明白。”老头子笑道:“还要继续打下去么?”
“你怕输了?”金易哑然失笑,挑衅的眼神不言而喻,道:“这次不是你输就是我输,没第三种可能。”当击败一个人的时候,就一定要狠狠的击倒在地,再狠狠的踩上几脚,让敌人心生畏惧,甚至永绝后患踩是真正的权力场中人喜欢的方式,两人都明白,老头子不过是想保存实力而已。
“我命令一出,即使你已经出境,也可能出坠机事故,我觉得到此为止就好。”老头子一向严厉地眼神里有了威胁的味道。
“我期间去了京城两趟。认识了不少人,老赵可以说在我的要求前来的,也就是他,就能够将你钳制住,这次一个钻石矿的业务,他和他方面的关系会不留余力的保我,而他只是我这些年布置出来的人际网的一小部分的代表,相信么?”金易咄咄逼人地紧盯着老头子,冷笑道:“你刚才跟我说底牌永远不要被人知道,但我还知道一点你没说。不要将赌注压在同一个盘上!
我若只是仰仗于你,怕早被你卖了几次吧,玩权力争斗,可能我不如你,你比我多活了几十年,但玩狠,你不如我,我随时都可以发疯,尽管你的地位牢固得似乎无法撼动,但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了。得为自己留退路,不然到时候不得善终就不好玩了。”
老头子看着金易,好一会才哈哈大笑起来,有些喘气的道:“我的好徒儿,终于让我察觉你老了,好好好,咱们以后有机会再叙叙”这最后一句却是逐客令。
“后会有期。”金易微笑,转身大踏步的回走,门外是大片闻声而来的保镖。都是神情高度戒备的拿枪指着金易,却随他的前进而留出一条道路,许姗在人群的暗处看着这个终于回复本来面目地人。知道事情的发展已经违背了自己的意愿,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
许姗的感叹没有持续多久,将门虎女从小受的熏陶让她很善于压抑自己的真实情感,转身走进了里边,许老先令护卫们散开,又叫许姗将门关上。才有些虚弱的挪动了下脚步,从金易停手到现在,他都在原地一动不动。
“爷爷,你怎么样?”许姗去墙角的柜子里取出药箱,却见许老头笑了笑,道:“这就是我许老儿教的好徒弟,青胜于蓝!”最后一个字吐出。却是伴随着一口猩红的鲜血。喷到了办公桌上地桌面上,溅得大片办公纸都是血点。已经脸如白纸,仰天倒下之后,人事不知。
“急救,快急救。”许姗一把扔了药箱,跑到门口拉开门朝疗养院方面的负责人大喊,脸上却不自禁有了泪水,说不清是伤心,还是愤怒,或者是一种无能为力的脆弱感觉,在两个不可一世地人中间,隐隐的爱慕和亲情之间,根本无法找到平衡点。
金易的下一站就是老赵那里,老赵得到的消息甚至更快,对金易的眼中已经多了点别有意味的感觉,抽完一烟斗呛人地烟丝后,才开口对悠然自得坐在那里的金易道:“许老头年轻时可是军中第一把好手,现在年老,但内家功夫越见纯熟,怕是比壮年时还要厉害几分,没想到被你几招之间就击败,现在正在抢救,前途不可限量啊。”
“老赵,你不用兜你的***,国内的这个官场,你再怎么忽悠我,我也不会去,而且你们本就不希望我去,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一再试探?”金易毫不拐弯抹角的道:“我可能会在国外逗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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