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凤白在父亲的调笑下略含羞涩的扭头看了金易一眼,却发现自己的母亲已经起身系上围裙往厨房里边走边回头望着客厅里的三人,脸上却是笑容洋溢,嘴里道:“我也以为这爷俩还是打算斗牛来着,没想到只是试探,果然这学武人的心理是无法让我们母女俩明白地!”
等到喝酒时候,金易的作风更是惹得易家雪的喜欢,一老一少两个人都是大碗斟酒,若无其事的端起来碰杯一下就望口里倒了下去,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就各有了两斤老白干下肚,易凤白又是忧心忡忡地看着两个人,对自己地老妈道:“妈,你劝劝爸爸,他们这样灌酒,醉了我们都拖不动,那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我劝你爸呢?”易母虽然接近于青春不老,但目光里仍是慈祥万分,对易凤白微笑道:“你这丫头是家里最小的,从小不听话,不知道让你爸暗里操了多少心,现在终于有了依靠,他想尽兴,那就尽兴一次,我这么多年了还没看见你爸喝得这样开心过,等会醉了就让他们睡客厅就是!”“妈!”易凤白只是低低地叫了声,女人总是容易情绪化的,不由眼眶有些红了,细细想着这三十年来,始终是父母的牵挂,现在看见自己有了归宿,才会乐成这样吧?等想完这些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母亲也是红了眼眶,在不停的抹着眼泪道:“娘一直不服老,现在才发现真的老了,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连最小的丫头也终于要飞出去了!”
而易家雪只是带些好笑的看着拥着在那哭的母女俩,然后摇头对金易道:“女人啊,都是只知道流泪的,来来来,不管她们,好女婿,我们再干一碗!”
金易也不推辞,提起餐桌上的酒瓶又径直在碗里倒了一碗,那一斤装的老白干又是空了,将酒瓶子往后边一堆,又是和面前的准岳父碰杯之后,一口干了,只觉得火辣辣的下喉头,然后浑身燥热,简直是蒸桑拿一样舒服,但言语仍然清晰得很,道:“伯父,喝完这碗,我们还是吃点饭算了吧?来日和凤白结婚时,再陪您尽兴如何?”
易家雪本是老人家,但见金易这样一说,不由笑道:“还是叫我伯父?就算我愿意,怕我女儿也不愿意,自罚一碗才是!”金易大汗,但叫他开口叫爸爸那也是为难得很,要知道他除了三岁前叫过自己的爸爸外,自从变成孤儿后,这爸妈两个称呼就再也没有出过口,当下犹豫了半天,却是咬牙着下了决定,不知道是酒的愿意,还是什么原因,只得涨红着脸道:“那是改叫爸爸了!”
“好姑爷,先叫声听听?”易家雪现在跟老顽童差不多。
金易本来就是光棍,当下一点也不拘谨,他知道早死早超生的道理,刚才做好了心里准备,接下来这声爸爸叫得是响亮无比,气不喘,脸不红,倒让旁边的易凤白听了后差点躲到她娘的怀里。
“这老头子,简直疯了!”易母笑着摇头,将易家雪还打算去动的酒瓶子收起来,笑道:“老头子你就这样好了,年轻人晚上可不像你这样睡得死,别破坏了兴致!”说完朝自己的女儿眨眨眼,让易凤白在那顿足不依,知道自己的母亲调笑了,年轻人晚上还有什么事情,还不是那个
哪知易家雪呵呵笑道:“致致啊,他们年轻人晚上有节目,不如我们也来唱段只是近黄昏算了!”这话本也是调笑话,只是近黄昏前边本是夕阳无限好,夕阳为晚上的日,也就是等于晚上嘿咻无限好,这会换易母脸红了,啐骂道:“死性,简直是老不正经,在后辈面前还这样说!”好不容易等晚餐完了,金易和易凤白往她的闺房里去,只剩下一对老夫妻也是奔楼上去了。
金易在第一眼看见易凤白房间的时候,都有些不可思议,竟然和宋代的女儿闺房差不多,连装饰都差不多,易凤白笑着解释道:“要不然那日我在船上看见那些宋瓷都能认出来?就是因为我们这里算是客家人的一个分支,属于宋代移民后裔,这才明白的!”
金易却一眼看见了那张红木大床的上边摆放的一组陶瓷像,全是些**男女纠缠在一起的图像,一组十八个陶瓷像,不由愕然道:“看来还有这样的性教育教材!”
却不防背后已经有了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吹气如兰,轻轻道:“今晚就试一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