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柔腻湿濡的舌儿打着卷探到了唇边,献上了少女地全部热情,甚至连金易都在呆傻了很久,被拉进这漏*点四溢,且火花迸射地抢回了举动,好一会才醒悟,现在可是在生死存亡关头,还是闪人为上。
将云雀扑倒在如云的软被上,压得一丝也无法动弹,拉过小手,在她地手心上写了几个字,意思是:我的衣服能穿么?
不能!被我泡了很多肥皂,浸在水里,特意不给你洗干净的,怕你逃跑。云雀的小手在他的掌心写完,尽管现在也紧张得要死,但想到自己为了防止金易逃跑而想出的法子,很是得意的笑了声,同时又苦恼万分,看来老妈真的是回来了,不是中午才去新西兰谈生意么?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你妈跟哑巴似的不出声?金易会问了一句话,有了些疑问,就算是母女俩关系不太好,回来了也得打声招呼吧?
这句话倒提醒云雀了,轻手轻脚的从金易的身下钻出来,光着脚丫子到了门边,将三层保险的门一道道的上了倒栓,这才回头爬到床上,钻进金易的怀中,示意他不要担心了,尽管老妈有钥匙,但自己只要装着生气,不给她开门,还是能熬过今晚的。
穿点衣服好不好?金易在女孩光滑的雪背上划着字,但云雀坚决了摇了摇头,小脑袋仰脸看着他,很是轻声的道:“你不看见我,我不看见你,为什么要穿上衣服?”
金易心中顿时犹豫了会,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云雀,自己其实能像豹子似的,在黑暗中拥有极强的夜视能力,但最终没有出口,怀中的少女的身体并不太青涩了,也不是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胸部扁平,甚至比鸡蛋黄还小,反而盈盈可爱,翘然挺立,比吃饭用的饭碗还要稍大一些,比精美瓷器还要光滑白皙,那殷红一点点像阳光明媚的春天里,开在山崖角上的映山红似的,染红了自己的视线。
“丫头,你真的不后悔现在对我如此的不设防?”金易轻声的呢喃着,又有些叹息的道:“可能以后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的!”他不允许哪个女人能够自由的离开自己,就算以后不再爱着,不再想跟着自己,也只能生活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因为一旦被自己接受,就不可能脱离去了,否则,他无法承担秘密有可能被曝光的危险后果,谁也承担不了。
“就当我幼稚吧!”云雀在他的耳边呵着气,小舌青涩的,却热烈如火的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拖着金易的手放在了她的脊背上,背着客厅外的人,有些颤抖的漏*点拥吻着,小手使劲抓着金易的脊背,无意识的抓着,仅仅止于此。
金易却松了口气,这个丫头人小鬼大,也仅仅止于吻而已,更深入的事情应该是不知道了,对于一个只知道完游戏的女孩儿,连qq都是挂着和游戏好友联系的,哪里可能明白男女间最深入的事情是干什么,这也是她毫无顾忌的和金易的下边昂然挺立的家伙厮磨也不觉得慌张的原因,因为她根本就不明白那是干什么的,不由有些后悔了,不该那次在宾馆的时候,去触及更深层次的东西的,这么久的相处以来,他明白一个事实,自己不能引起云雀的好奇心,否则那是灾难的开始。
“大叔,我爱你!”云雀最为兴奋的时候,总有流泪的习惯,在极度压抑的沉静中,死命的将嘴凑到金易的耳边,用极度压抑的声音朝他哭叫着,有些难过的说出了这句话。
“大叔也爱你!”金易幽幽一叹,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奇妙,有的人爱过无数回,仍是孤身一人,而自己,不再想招惹红尘,却有红尘来招惹自己,遇见了这么多的女孩儿,每一个都是这样的爱不释手。
“这是你第一次真心实意的说哦!”云雀抹着眼泪,小声的抽泣,甚至都忘了门外边还有一个人在那活动。“难得说一次的!”金易笑着用吻吻去少女的泪水,心中突然有了些青春的悸动,好像年轻了十岁,回到初恋的时光了。
而在此时,客厅里已经传出了晃荡一响,好像是人极端震惊后失手掉落了什么,云雀顿时从失态的情绪中惊醒,脑内只剩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