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时候,却不料她还补了这么一句,然后点头道:“大家都是傻x,,,
样活着,那样还能给别的男人带去快乐,也不愿看你活的,却拿你的厌世情绪去感染其他意志不坚定的人,好的东西扩散那是福音,坏的东西,负面的情绪扩散,却是瘟疫,明白么?”
在金易说完这话后,一直无法反抗的莫非开始极力挣扎起来,有什么比别人当面嘲笑自己的艺术比婊子还不如更羞辱的,她平时娇弱无力,但此刻好像迸发了潜力,但还是挣脱不了金易绝对强大的力量,气不过的莫非用上了最后的武器,张嘴一口咬上了金易捏住她下巴的手指。
金易的两根手指张开撑着女人一口编贝似的银牙,不论莫非如何用力也咬不拢,然后摇头道:“你觉得很羞辱?很愤怒?悲伤?那你就哭吧!”此时的语气却温暖得像冬日正午的阳光,有些让人昏昏欲睡的诱惑,两人的视线一直对在一起,莫非明明不想哭,不想在这个人的面前哭,但好像受了恶魔的勾引,一阵虚弱涌上心头,竟然趴在金易的肩头大声哭了起来,眼泪滂沱而下,本是空灵的声音,迅速嘶哑起来。
金易却露出了笑容,看来自己的刺激性疗法还真是有效,莱克神甫当年就是用这招医好自己的,你厌世?想自我毁灭?那么你去看看境遇更惨的人吧,他们会给你生的勇气,有时候,乐观其实就是啊q精神的积极一面,今天本来是打算毁尸灭迹的,没想反客串了把心理医生。
莫非此刻的情形,就像从高高的云端一下跌进了泥土里,哭的声嘶力竭,泪水仍在汹涌而下,在她的记忆中,自己除了出生时那一声大哭外,再没有如此哭过,再伤心,也只是默默的流泪,她那脾气古怪的母亲看见她哭就会更加用力的抽打她,外表仍是那个享誉国内外的女画家,而今天,她觉得一直淤积在心头的阴沉情绪都随着眼泪流出了许多,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可恶的戴面具的男人,他现在一手抱着自己,另一只手却拿起了笔。
莫非不由回头望了一眼,看清金易在干什么后,气得又回头直哭。
金易已将画着土里土气的自己的那卷丝帛扔了,又换了一方洁净的素绢,笔墨纸砚一概俱全,索性班门弄斧起来,趁着莫非哭得天昏地暗的这段功夫,一卷仕女图已经跃然纸上,一个晚上两次作画,已经让他浪费了少许精力,但有先前那副熟练技巧后,这一副的圆润更胜几分。
画上边的莫非依旧是长发及膝,眉目如花,连那纤纤十指都是清晰可见,指尖豆蔻涂丹,美得有些惊心动魄,神情里一片漠然,却隐有哀怜之色,冰冷苍白的双唇用银红点就,而在胸前,白衣半落,已经露出一段光滑胜雪的香肩,锁骨之美更是金易所见女人中最为漂亮的一个,沿之往下,一缕束胸的淡黄丝巾飘下半截,那只丰盈圆润的**在金易的笔下巧妙的绘出,嫣红一点更如雪中寒梅那般怒放,这画,根本就是金易刚才试图拿强x威胁时,掀开束胸的那一惊艳一幕,也难怪莫非气得又哭。
等墨迹稍干,莫非也是泪止了,只是哭得太过厉害,仍不自禁的抽泣,本是十分好看的双眼哭成个红桃子似的,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那冷冰冰的样子,反而添了几分冷媚,气质更加独特。
“好啦,好啦,哭也哭够了,我得回去了,记住以后不要再将我的样子贴出去,怎么样?”金易拍拍女人的脸问她。
莫非银牙咬得咯吱作响,恨恨的看着他,哪肯和这胆大包天的登徒子说半个字。
“你不说话就算沉默了,沉默就是同意!”金易自顾自拿起刚画好的那幅画,笑道:“画我有啥好的,要画就画美女,你看你这样子多漂亮?当礼物送你了,记得过几天就哭一次发泄下情绪,哭不出的时候就看看这画,包管能哭”
金易细心的交待完,觉得真得闪人了,将莫非放下,先是走了几步,却见后边风声突响,是莫非拿着那幅半裸的画来掷,金易一手接过,回头笑道:“如果不是为了医你这心理暗疾,这话我肯定带回去了,不过现在还不行!”金易掷了回去,闪身出门,又打算来个飞檐走壁,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