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门外走去。
金易的身影像猎豹似的弹起,手抓住了她的喉管,淡淡笑道:“但我会强x。
莫非的后背靠在墙上,整个身体被金易紧紧压迫着,她听见这话的时候,饶是再怎么冷漠,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害怕,但又回复古井不波的状态,淡淡道:“随你!”生死都漠然了,强x算什么?
金易也是被激起了火气,这傻x女人,如此的不通情理,自己救了她,她却将自己的样貌画在了画上,此刻叫她不画也不行,还不怕死,不怕强x,难道还真以为自己辣手催花的本事是假的不成,带着手套的指尖一滑,在莫非脖子处往下一滑,却发现女人胸处并不是胸罩,而是古代样式的束胸,看来她还是个汉服倡导者,金易尽管有所分心,但为了达到威胁效果,双指交错间,已将束胸扯开,半边**就暴露在了空气中,顶端处嫩红一点,晃花了金易的眼。
见了如此惊艳的一幕后,他还有心思在想:这个女人看着纤弱,没想到胸口的本钱如此大,有些把握不住。
骤然遭受如此巨大的羞辱,莫非的冰冷外壳出现了裂缝,眼中滑过一丝哀戚之色,本就缺少血色的双唇此刻有些苍白,但声音仍是那般空灵“男人都是这样的么?”
金易愕然,她不大声喊救命,难道还打算和自己探讨什么哲学问题?这个女人的脑袋是拿什么东西做的,这个晚上出乎常理的行为已经让自己一再惊奇了,难怪说艺术家都是疯子,但仍是问道:“你指的哪一方面?”
“喜欢侵犯女人,到处喷射你们的精液!”莫非并没有去拢自己的束胸,就让自己的半边**暴露在那里。
“呃!我好像第一次做,有些不太熟练。”金易笑了笑,他一向不缺女人,所以强x的戏码从没练习过,但他的手仍没离开那饱满的**,
“你发泄了自己的淫欲,却不觉得那道伤口对女人来说,是如何的丑陋和可耻!”莫非淡淡的道,她已经回复了平静。
“哦,我还没发泄呢,对了,你被别人强x过?”金易顺口问了句,听她那口气,貌似很痛苦似的,确实,女人被强*奸,比男人戴帽子更让人耻辱,如果确有其事的话,自己倒不防替天行道一次,他却忘了,自己也在试图强x面前的女人。
莫非的手便动了,五根细长的手指朝打在金易露在面具外的一部分脸上挥去,冷笑道:“现在不是被你强x?”
“还没开始呢!”金易笑着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让那个耳光无以为继,道:“我喜欢玩些除暴安良的把戏,但我并不是好人,而且有些自私,除了我自己外,如果有谁强x你,可以让我替你去洗刷耻辱的!”
莫非突袭不成后,却微叹了口气,道:“是我母亲,我是被强x的产物!“
金易便多了份同情,伸开了手,用松落的束胸将她的**重新裹好,然后有些低沉的道:“对不起,难怪你如此厌世!”对见识过太多战争创伤的金易来说,那些在战争被剥夺贞洁的女人是最为痛苦的。
“虚伪!”莫非讥诮他的那声对不起。
“我承认我虚伪,因为我刚才就拿强x来威胁你的!”金易呵呵笑了声,依次握过她颈子和**的手又伸出去,拍拍她冷若冰霜的脸,道:“终于有情绪了?我还以为你只会摆这冷冰冰的死人脸呢!”
即使是莫非这种厌世到极点的女人,在此刻也有了种抓狂的冲动,自己对他胆大包天的形容词真的不过分,大大方方的猥亵自己,还在这像逗宠物玩耍似的。
“看来得来开导你一下!”金易放开了她,又有些郁闷的道:“我还以为你有多沉重,多悲伤的往事呢,家庭阴影算个屁啊,老子我得了战争后遗症都他妈挺过来了,女人就是女人,尽管胸部雄伟,但就算是罩杯,这胸襟永远都不开阔,难怪画画都只能画这么小气的玩意!”
“不要玷污我的作品!”莫非终于动容了,她是个为艺术而生的女子,这等于是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