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不管周宾用什么样的手段来赢得飚车的胜利,也不管他在飚车中造成怎么样的影响,但终归是他已经胜利了。按照赌约,输的另一方已经没有权利对范琪如何了,而且输的一方将会直接退出。这就是胜利者的收获和失败者的代价。
在第一时间通知范琪自己已经把她赢过来了,也在第一时间内告诉范克稀,你的女儿已经是我周宾的媳妇了。
夜晚,一个大排挡里,周宾跟着几个好友一起拼着啤酒。有好的事情就要庆祝,所以周宾选择了在这种平民场所狂欢。不是因为他付不起别的地方的钱,只是他认为在这种地方是最适合的。啤酒烧烤逍遥的很。
今天,连久未出来过的岳尚锋都来捧场了。按照他的说法,家里的老头子管的严,而且最近局里的事情也比较多,泸市的事情他也有份参与,报告要写还要整理资料收拾残局,所以这几天没有出来潇洒,连自己哥们的飚车比赛都没去观看,真是内疚。后来一听高顺清说起当时的情节他更加后悔了,大叹生不逢时啊!周宾嘴上的酒忍不出喷了出来,这小子怎么乱用词语啊!
“宾仔,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岳尚锋喝了口酒精神奕奕的说道:“最近不知道什么鬼,我老子管的我很严,都不准我随便出门了,整天被留在局里做事。听他的意思是这段时间京里比较奇怪,特别是早两天,某位大佬还放出风声,说要搞死某人。你说奇怪不奇怪。搞的老子我都在家安分了好几天,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字上我爸都不会让我出门的!”说完又吹了一瓶扎啤。
周宾没有接话,端起酒杯,慢慢的在思考。从岳尚锋的几句简单的话中他了解到一点信息,这个大佬不是一般人,而且扬言要干掉的人必定是触犯了他的禁忌,而且还是早两天的事情。周宾思老饶去都想不起这两天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甚至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有的就是自己恰巧在两天前飚过一次次。想到这里他才想起黄世人赛后的话语,似乎有些害怕。“小顺字,你还记不记得跟我们飚车的人的姓名和样貌?”
高顺清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我只是模糊的看过一次,好像是长头发的,其他倒没有注意了怎么了,是不是良心不安想去给人家上上香。我劝你还是免了,那人说不定是尸骨无存了!”说着他也没有往心里去,找岳尚锋拼酒才是正途,两人是情投意合的紧。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消灭了两打啤酒,当然这些酒精度不高的扎啤对于他们这些久经酒场的人来说还上一小儿科,没有到点,如果继续还可以在来三四打。而且啤酒喝多了肚子就涨,一泡尿下去就什么都没了。所以他们喝的很凶狠,谁都不服输。周宾也是加入进去,但只有一半的心思,其他的他还在想,想着这几天的事情。
“或许自己太过于敏感多虑了!”周宾看着周边的人群,都是跟自己一样出来过夜生活的人,心里安慰着自己。放下心中的顾虑周宾很快就加入拼酒的行列中去,三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如果你够胆量就一瓶一瓶的喝着。
按照酒量计算,周宾当然没法跟两人比拟,纵使他在泸市前期为了拉项目跑钱也锻炼过,但依旧不是他们的对手,谁叫他们年少时就已经跟酒打交道了,而他跟生死打交道的居多。不知不觉周宾感觉眼睛有些蒙胧了,自制力强悍的他直接认输不在碰酒杯,只是吃着烧烤看着两个好友开心的拼酒。蒙胧间还看到老板那笑脸,光是他们这一单就已经抵得上以前一个晚上的收入,谁叫现在是金融危机呢。
拼到最后,高顺清和岳尚锋已经到了谁都不扶,只扶墙的地步了,两人已经鏖战了四个多小时,喝了整整十二打的啤酒,比周宾还要醉的。不得已,周宾只能喊来老板结帐准备送这两个难兄难弟回家。在老板心里美滋滋的情况周宾艰难的把两人扛上车去。关好门不让他们在途中发生以外,自己昏昏沉沉的跑去开车,只不过,在这个时候,以外发生了。
周宾还没绕过驾驶室,对面突然闪射出好几道刺眼的灯光。周宾眼睛刹那间闭上然后就马上睁开做好搏杀的准备。良久后没有什么声响,周宾仔细打量着对面,三辆小车六道车灯直扑射到自己身上,车里有多少个人周宾并没有看清楚。
这时,从车上走下一名年轻男子和几个保镖式的人。同一时间,其他的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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