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某人,确实很黄。不仅仅是衣服穿的黄的稀里糊涂,连皮肤都是一样的黄,很像是病态一样的蜡黄,根本找不出一丝红晕。事业他的声音很像女人,连外貌都是一样,金黄的头发披肩,脸色不健康的蜡黄。这样的人以其说是来**,还不如说是被人嫖才合适。因为他姓黄,头发黄,脸色黄,穿黄衣。很黄很黄。符合这里的颜色。
可就是这样一个病态十足又像是从事着某种特殊职业的人,应该说这样一个男人,却带着不能让人忽视、省略掉的光芒。不是他的脸,也不是他那娇柔的身体,而是他身后的人,保镖。
没有强壮的身躯,没有一看就是高手的凶恶,也没有在脸上写着我是高手四个大字。可周宾已经感觉到他是高手,只有高手才有的犀利眼神,只有高手才有的姿态,藐视苍生。他很稳,不仅仅是步伐稳到每一个跨步都是同样的距离,这样是个军人都能做到。整个包厢只有周宾一人才会有凝重认真的申请,但是很淡,没有人发现,包括他身旁的秦小婉。
不是高顺清垃圾,也不是岳尚锋不懂世事,而是他们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仅凭一个人的姿态就能看透一个人的完全的能力,不是他们这些只在电视上看古惑仔的人能感觉到的。而是要跟待机捕食的猎手搏斗过的人才能明白,而恰巧,周宾就是这样的人。
高顺清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的继续调侃的说道:“你确实很黄,比日本的漫画书还要黄,甚至电影都被你比了下去。你确实应该姓黄,黄色的黄。”
岳尚锋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心理嘀咕着,这个黄人以前怎么没看过?
“那你又姓什么?”黄人娇声的问道,像是讨客人欢心的婊子一样恶心。
说话间他已经坐到高顺清和岳尚锋的对面,保镖如影随形。一杯红酒滑过喉结流下肚子里,完全不知道这是别人付过钱的,是贴上别人的标签了饿。黄人喝的很顺畅。
周宾没有看黄人,也没有过多的去看黄人身后的保镖。出来玩的公子哥都喜欢带个保镖以证明自己不是一般人,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以起说是用来保护自己还不如说是用来炫耀。耀武扬威的炫耀。可是带着一个看似平常却暗藏杀机的保镖就不得不让人琢磨了,这是谁家的公子。周宾想尽以前黄姓的家族,根本没有哪一家能佩带上如此华丽的饰物。或许是后起之秀也说不顶,周宾只好这样认定。
秦小婉也没有帮他解说这个人的来历,因为她也不知道。虽然他是北京人,但不能所她就是能知晓所有事情的神仙。北京大着宽着,没有谁可以全都知道。
“我姓高,高高在上的高。”高顺清不知所谓的狂叫道,在他心里,只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对手的场子给弄大弄乱,这是义冢畸形的心理变态。可是没办法,谁叫他一直记着在酒桌上自己一直处于下风,被那老头子戏弄的脸面无存。不过还好只有自己和那老头子两个人知道,所以他这次要弄的满城风雨,这样最好,能满足自己的报复心。“你这样的人还想玩女人,我看你是被女人的。”
话语恶毒的连秦小婉也接受不了,酸染别人确实长成这样,但也不用当面说出来吧。还好黄人并没有像意料中的那样爆怒的跳起来还击。再次喝了一杯酒,好不快活。
这样连还没有思虑清楚的岳尚锋都看不过去了,虽然不明白对方是谁,但他还是没有弱了场子。“我说你这人也太不厚道了,要知道这酒很贵的,要合到别处去喝,我从不施舍东西的!”
黄人终于放下杯子转过身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是不会乱咬人,难道你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透过烟雾,是周宾那张淡定的脸,在昏暗中让人捉摸不透。
后知后觉的周宾似乎在这一刻才回过神来,似乎也是在这一瞬间才正视起这个黄公子来,抬起头,微笑,道:“我能说什么,你都已经喝了两杯了,该说的应该是你自己吧!”
皮球又一次踢了回去,似乎很好玩一样。
黄人很大方的仰躺在沙发上,一点也不觉的这样做太过分了。“其实我很不想进来的,不想打扰你们的,只不过我要的女人在你同伴的旁边。我知道是因为老鸨的疏忽,原因不在你们身上。可是你们拿着别人的东西说是自己的不觉的可耻吗。难道我就不能进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吗?那两杯就是你们必须付出的代价。我已经很宽容了。”
“东西?你的东西?难道他的脸上写着你的名字?”岳尚锋一把扯过刚才还想往自己身上钻,现在却想逃跑的女人。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更何况还是自己的老相好呢?想要逃跑的老相好,岳尚锋很不客气的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扯了过来。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