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惊魂未定的先是一阵剧烈的挣扎,奈何身上的绳子捆绑的实在是紧,无果后蒋天典无奈的放弃。静下心来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不仅是被绑着,还被人丢弃在一间废弃的房屋。除了头顶上又一个狭窄的小窗口外就没有任何通风措施了,阵阵的霉臭味之熏鼻孔。
不用照镜子蒋天典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一副模样,不然也不会连旁边的两只老鼠还在啃食着一块面包了。通过小窗口隐约能听到外面水声,蒋天典猜测自己可能是被关押在一个离江边不远的地方,但这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现在身上除了这身脏衣服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何况自己还被绑着。
没有事情打扰蒋天典定下心来仔细想了想发觉自己从头到尾都被对手耍着玩。从一开始得到线报出发到目标转移自己都不是控制局势的人,当自己满以为那两个人会被自己的手下乱刀砍死的时候别人却摸到自己的车上把自己绑架了。可是无论怎么想蒋天典还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高家给的消息是对的,自己派出的人也足够多了,为何结果却是自己被人捉了呢?
时间在他的沉思中慢慢的流淌着,窗口里照射近来的光线也越来越暗了。今晚没有月亮,蒋天典有些痛苦的弯下腰来,自己昏迷了多久不知道,可是肚子却是饥肠辘辘的。“喂,有没有人啊?”蒋天典扯开腮帮子大喊道:“把我绑到这里总要给口饭吃吧,我都快饿死了。”良久过后只有他喊出去的回音外就没有任何声响了。不想自己就这样被人饿死的蒋天典不得不又一次气喘吁吁的高声叫喊起来:“有没有人啊,难道就不能优待下俘虏吗?”
黄天不负有心人,外面终于响起了脚步声。“那老家伙已经醒了,快带点食物进去,要是饿死了可就麻烦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蒋天典费尽力气坐了起来,就要看到绑架自己的人的模样了,也快要有吃的了。
吱嘎一声门被人推开了,刺眼的灯光照射了近来,蒋天典不得不又一次闭上眼睛。等到房间重新有陷入黑暗中时门有关了起来。一个饭篮样的东西和一个煤油灯赫然摆放在门口。蒋天典诅咒那该死的送饭人,东西放的这么远,又不给自己松绑该怎么吃啊?
饭菜很简单,胡萝卜炒肉丝,蒋天典吃的很开心很满足,就是觉的这吃饭的姿势有些不雅观而已。由于绳子没有解开他只好低下那高傲的头颅趴着来吃,掉落在地上的饭菜也正好满足了他那两个同伴老鼠。
吃了饭之后就有力气了,蒋天典又开始叫唤起来,一会要水要烟一会要求松绑的,看守人是有求必应的全都给了。当然,蒋天典索要手机时外面的人直接当作没有听到。
酒足饭饱后蒋天典就靠在墙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他也清楚自己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绑架自己的人一定是有目的,现在还没开始审讯他们自然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自己。在他们的目的还没达到之前自己是绝对的安全。
其实蒋天典也曾想过他们把自己绑架过来的目的,绑架一个人无外乎就是为了钱或者是要挟人去做谋些事情。可是他们为的是什么呢?依稀的蒋天典还能回忆起绑架自己的那个人的轮廊,可是无论怎么想都没有在道上看过这个身手了得机智过人的家伙。
蒋天典也没有着急的去与外面看守自己的人沟通,因为他知道外面那些人顶多也就是一些被人雇佣来的,不然也不会连自己这个在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也不知道。虽然蒋天典是挂着蒋氏的招牌自己却完全独立出来的,但凭借着他手中的能量也是个跺跺脚也能让泸市抖一抖的人,奈何现在却是与鼠为伴。
在这段饿了就吃吃了就睡的日子里蒋天典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长的时间了,只清楚自己吃了多少顿饭看过窗口黑了几次,这种无趣的日子快要把他憋的发疯了。他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可是外面看守自己的人只会送饭送水的连话也不跟自己说一声,自力更生的话也没有那能力。窗口只能通过一条大腿,更何况以他的身字骨还勾不着两没多高的窗沿。挖地道,不仅是没有工具,而且这里的地板还是水泥的怎么挖啊?也想到过死了一了百了让绑架自己的人竹篮打水一场空,可是无论怎么样也下不了这个决心,心想自己虽然是花甲之年,但好运的话还有个十几二十年的奢侈生活好过啊,何必图一时痛快就了结自己呢?这就诠释了越老的人越怕死,享受惯了荣华富贵的人也很怕死。
一觉醒来又是一天,透过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广阔的天空有群小鸟在翱翔着蒋天典的心情更加低落了,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自己还能熬上几天,自己现在正在崩溃发疯的边缘里徘徊,昨天起自己就开始通过嚎叫来发泄了,今天呢,难道又要跟自己的邻居说鼠语吗?
“哐啷”一声门被推开了,蒋天典疑惑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饭了,自己还没感觉到饿就送饭进来了。
这次来的人不在是上次那一个了,仔细大打量一下这个人。还算秀气的脸廊,到眉的发丝,脸上挂着微笑。这人似乎在哪见过,在蒋天典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开口说话了。
“不好意思怠慢了你这么多天,因为有些重要的事情实在是抽不开身来。用这样的方式把你轻来也是迫不得已,大家认识一下。我叫周宾,很高兴认识你。”
蒋天典脑袋顿时嗡嗡做响。他!就是周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