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人对于本地的房产业他还是有点了解的,不敢说好也不敢说差,至少他现在还是跟着父母一起住在老式的楼房里。
看着下面的人周宾苦涩的笑了笑,他还在挣扎要不要把自己在会议室里跟段冰哲打赌的事情说出来。他怕说出来会打击他们的积极性,而且下面真心拥戴自己的又有几个也说不清楚,想了想就算了。反正这事迟早他们都会知道的,自己还是不要多此一举,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看着站在自己办公桌前其其艾艾的张爱学周宾就知道自己这个助手已经了解到了什么。“张哥,怎么了,扭扭捏捏的不象是你哦。”周宾一直都是叫他张哥,无论是年纪还是在公司的资力他都受的起这声哥。就像周宾受的起小光叫自己老大一样,自然不会做作。
“周总,我认为我们综合部不能接这个项目,也没这个能力接。”说完了他才放心,这话已经憋了很久也考虑了很久,但是到后面还是那么直接,这应该是他个性以然不失刚折。
唉,周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哥,你看看下面的人有什么不同?”站在落地窗前的周宾招呼道。其实从那么高的地方看下面的人群只不过是黑点一个,甚至连汽车也才是苍蝇那么大。“不管能不能接,有没有能力接都是一样的,这个社会不是说要愿意才会去做的。现在是不会也要会,会了要更精。”不管张爱学是否听的明白他继续说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已经在高层会议室上立下了军令状了。”接着又把那个赌约说了出来。
“这这怎么可以啊?”面对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他还是很难接受,在他眼里周宾已经是个完全合格的管理者,不是个意气用事的小孩子,面对这么一个可笑的面子去接受这个赌约似乎不是聪明人做的事情。这就象一个前程似景的人把自己交给了那可恶的上帝一样的可笑。
对面楼的窗折射过来的光有些刺眼,强睁着双眼的周宾坚定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万事都皆有可能。我知道我不会输的,因为我还有你们不是。”这对于一般人来说只不过是一种鼓励的话语,但听在张爱学的耳朵里荡进他的心里。是啊,自己以前不是抱怨没有一展才华的无套吗?不是在抱怨没有人欣赏自己的能力吗?现在,有个个平台自己还怕什么呢?“我会努力的,周总。”淡淡的语气,执着的态度。
“好了,不要摆出这种视死如归的样子,这几天你也累了。今晚约上小光,我们去喝喝酒放松放松,我可知道你这段时间是全部门最忙的一个哦。就算是偷偷懒一样,以后可没这机会咯。”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容的说道。不能把自己的得力助手给累倒啊。而且这几天听小光说他都是最迟下班的,而且还会把资料带回去。自从自己把他提到副经理的位置后他都没清闲过。张爱学难得的害羞一回,不知道是害羞周宾的直言不讳还是害羞去喝酒。
看久了窗下的情景周宾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要往上怕,而且粉身碎骨都在所不惜。因为下面的人太渺小了,渺小到自己都不愿意去看去认真的赏。这或许就是那些为了往上爬连自己的尊严道德灵魂都出卖的人的变态的想法。可是世人却不知道自己的头上还有更高的人在看着自己,就想对面的楼层一样,它比自己好高,所以自己要抑视,而它却可以俯视自己。真的有最高点么?周宾喃喃自语。
“谁说没有,我就有最高点。”范琪从后搂住他的腰身平缓的说道。看着被阳光淋浴的男人她完全发自内心的迷恋,刚走到他身后就听到他的呢喃,她连想都没有想就帮他回答了。
把范琪搂到身前让她依靠在自己前面绕有兴趣的问道:“那么你的最高点是哪里呢?”
“是你,我的世界我的全部。”
“那我的呢?”
“在那!”范琪伸出扦手遥指前方,不是那楼,是楼后面的天空。
她靠在他的胸膛,他搂着她的腰,一起看夕空,五彩的夕空,艳丽的晚霞。还有楼后面的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