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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欺瞒皇上,那刘勇近日来时常逗留在宜春院中,与一个叫莺莺的女人走的很近,但微臣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才准备与皇上商讨出个完全地计策来。”
“既然已经找到人在哪里了,那何必还要那样大费周章呢,直接把人给朕抓起来不就是了么?”
“皇上恕罪啊,那刘勇的一身功夫也不只是从哪里学来的,厉害无比,若没有大内高手去捉拿,怕是微臣一己之力根本抓不到啊。”周大人皱着眉说道。
顾梓彦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开口,就被顾雍打断了,顾雍说道:“既然那人的功夫这样好,不如让本王去会会他,只不过……”
“不过什么?”
“皇上,咱们就这么在大街上动起手来也不好,不如本王想办法将刘勇赶到皇宫来,然后咱们再在宫中埋伏下人手如何?”
“君子所见略同啊。就这么办吧,周大人,宫中的部署就交给你了,记得动静小一些就是,免得惊动了宫中的那些女人。”
“是,微臣明白。”
周大人退下之后,顾雍也找借口出去了,看着顾雍出去的背影,顾梓彦总觉得心中很不爽,毕竟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惦记着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而且这个人还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叔叔。
不过,会不会是自己才错觉呢?要不,就试探一下吧,这样对大家来说都可以放心。
想到这里,便招来了奎子,在他耳边言语一番之后,奎子便点点头出去了。
钟府,钟徳庸半眯着眼坐在主座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你究竟是怎么办事儿的,为什么苏远山进了牢房中还能这样嚣张!”
“大人,苏大人身后似乎有人在护着,咱们安插在牢中的人 一点儿用都派不上。”
“呵,那就想办法,本官只给你两天的时间,若是两天之内你还不能动得了苏远山,那你也别活着过来见本官了,快滚!”
“是,小的这就滚。”
那人滚出去之后,钟徳庸便起身,叫了钟玉静的乳母,然后一起进宫去了。
玉贵妃原本还在皇后那里的,可听到下人来报的时候,便急忙告辞回延禧宫了。刚进门,就看到钟徳庸坐在侧坐上,嬷嬷则是站在一旁候着。
“参见贵妃娘娘。”
“爹,嬷嬷,你们别多礼了,快坐吧。”
“多谢贵妃娘娘。”
“颦真,翠燕,你们去准备一些酒菜,本宫要与爹爹说说体己话,没什么事儿的话就别让人进来打扰了。”
“是,奴婢知道了。”
颦真和翠燕出去之后,玉贵妃便让钟徳庸坐下,钟徳庸双手放于膝盖上,神色略微尴尬,玉贵妃怎会看不出呢:“爹,您这是有话要说么?”
“是啊,上回咱们不是让刑部的人把苏远山抓了么,可苏远山现在似乎是有谁在背后帮衬着呢,上次我亲自塞了好处过去,苏远山都没有受过一丁点儿罪。”
“是么?”
“娘娘,谁说不是呢,老爷就为了这个事儿跑了刑部多少趟了。”身后的嬷嬷也是一脸着急的样子。
玉贵妃仔细的想了想说道:“看来苏家明面上清清白白,可暗地里却靠着一棵大树,不过,进了刑部的大牢,怎么可以这样轻松就出去呢,爹,这事儿你别管了,只要抓好手里的证据就好,剩下的就由我来吧。”
“这样也好,只是还要你多费心思了。”
“这事儿关系到钟家,我怎么能不上心呢。”
语毕,颦真和翠燕便带着酒菜过来了,玉贵妃和钟徳庸一边吃一边聊着有的没的,看上去就像是钟徳庸想女儿了,所以过来吃顿饭这么简单一样。
夜晚的京城虽然安静,可却也更加衬托的东边那条花街的喧闹了。
顾雍与周大人换了一身常服,小厮也不带,便大摇大摆的进了花街。
顾雍一出现,花街的楼上便发出唏嘘之声,浓重的脂粉味冲击着鼻腔,顾雍虽然很不喜欢,但也只能忍着。
“呦,这位爷,新来的吧?快上奴家这里坐坐。”
“哎呦,去你那里有什么意思?还是来我这里好,我这里啊,可是什么都有。”
二楼的姑娘们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矜持的,可有了两个开了头,其他的也坐不住了,纷纷把手里的东西往顾雍身上扔着。
顾雍才过了三家店铺,身上已经落满了三条丝绢,六只绢花,甚至还有鲜红色的肚兜,顾雍看得眉头直皱,周大人也是很嫌弃这些东西。
于是二人便加快了步子,直接进了宜春院,宜春院中也是热闹非凡,其中不乏那些王孙贵族,中间一个巨大的方形台子,台子上铺着红毯,与所有妓院一样,这里的男人怀中都搂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