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人甜番外之一扇坠
“铿”的一声,平抒衡以扇骨侧击聂扶风砍下的刀,硬是改变他的刀势,身子边往旁跃离聂扶风。这一砍一闪之际,扇坠跟着飘扬起,刀锋顺势砍断扇坠与折扇的联系。
就在电光石人之间,平抒衡眼角瞄到扇坠被弄掉、挑起于半空中,于是回身,伸手想提扇坠,被聂扶风一个挑锋削掉另一手的袖摆。
平抒衡持扇的右手大张扇面,硬是承接聂扶风这一沉击,扇面的绢丝硬生生被利锋劈出一道口子,左手则伸得老长欲捉飞扬于半空往湖面直落的扇坠。
扇坠捉着了,平抒衡人也跟着侧扑于地,聂扶风的刀紧随于后,他一个旋身翻转,刀狠狠的砍剁于雪泥地上,雨水迅然往这个新开的洼流去。平抒衡在地上翻过一圈后半跪于地,右手上臂被刀气所伤,血沿着伤痕浸染衣袖,除了上臂的伤,他全身尚有其他地方亦是躲过刀锋但未能完全闪过刀气而被划开的小伤口。
平抒衡将左手紧握的扇坠置人胸前,检视折扇毁损的程度,见扇面破开,于是合起,光以扇骨相抗衡。
“你何不束手就擒?”聂扶风扬高下巴,吸着目光锐利的平抒衡,两人大气都不喘一下,但再打下去武器受损的平抒衡也许会输。
“你会吗?”平抒衡徽漾笑,反问。
“不会。”再怎么他都会打到最后。聂扶风简短答道。
“那正是我的回答。”平抒衡一个飞身冲向聂扶风,聂扶风持刀不动,两人短兵相接,立见胜败。
“噗”平抒衡吐出一大口血,右肩被狠狠砍了一刀,血流如注,但在被砍中肩膀之前,他身上的小伤口全先迸出血来,使他动作缓下。
“你同我回京师呗。”刀尖托着平抒衡的颈脉,聂扶风面无表情地睨望捂着右肩正欲疗伤的他。
“不。”平抒衡不肯认输。
“为了个扇坠值得吗?”聂扶风不解的看着半跪于地、一身狼狈的平抒衡。
他瞧见平抒衡为了捡那个扇坠,整个人不要命似地往他刀气笼罩的范围直冲,令他万分不解。尤其那扇坠的同心结打得很差,亦不美观,看起来就没有什么价值。
而他会输多半是因为要抢扇坠才会如此快落入他手中。
“与你无关。”
“无妨。”聂扶风微勾唇角,以刀背敲砍平抒衡的后脑勺。平抒衡眼前一黑,倒地。
聂扶风收刀扛起平抒衡,动作间平抒衡怀里的玉虎掉落。
蓝天透透,绿水澄温,微风凉凉,聂扶风扛着平抒衡施展轻功,化作林间与蓝天中跃动的黑点
俪人甜番外之二娘家
练武场内的弟子们跟着三师兄游悠在练剑,一举手一投足皆发出有力的喝声,声与动作一致,映于楼上观望他们演练的元世麟眼底,又是喜又有些落寞的叹口气。
“元师有事萦怀?”二弟子刘勤闻声轻问。
“没事儿,只是自袖儿嫁至东北后,便鲜少见你们有一道练剑的机会。”
元世麟想起捧在心头呵护二十多年的女儿,竟于东北追捕犯人时坠入情网,未报明他这爹便成了亲,即使那女婿是汉人,但住在东北那蛮夷之地,行止想必也好不到哪儿去。每回想起,元世麟便无语问苍天。
对于元绿袖私自嫁人一事,他元世麟震惊过后只余感叹,女大不中留,可她好歹也先回来,让他这个做爹的替她相相那未来相公的人品呐!
她二十出头,即使这年纪的姑娘家不是已嫁人生子,便是早有婚配,但他元世麟的女儿绝非一般姑娘家,他亦未曾以从四德来教育元绿袖,只盼她能活得自由、过得快乐。
若不是元绿袖在东北嫁了人,他还想多留她在身边几年。
“唉!绿袖不在,咱们几个师兄弟为免伤和气,大都不怎么比试。”
男人的嫉妒心与竞争心极强,以往他们二人因元绿袖的缘故常有机会切磋,输赢大都不放在心上,只因那是与年龄有些差距的小师妹比试。
而今,少了元绿袖当挡箭牌,以他们三人的脾性,说不准会有什么师兄弟内斗的情形,为免这事儿发生,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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