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慕容远处置一事,面对众多朝臣,圣上倍感无奈,即便知晓远儿是被人陷害,却也拿不出证据来。
当下便道。“那李爱卿的意思是?”
“皇上,此女企图谋害皇室公主理应是当斩,还伤了公主,公主如今昏迷不醒若不处置了此女定当不妥。”李丞相说着,随后又让人将物证拿了上来,那是一把匕首,上面的血迹还未清除。“更何有人证物证均在,此女唯有斩首示众才能平定此事。”
“启禀皇上,老臣觉得此事还有待商议,此女是不是当真企图谋害公主,还待公主苏醒后才能做定夺。“
说话是徐太傅,说完这话,又看向了李丞相,随即拱手道。“李大人,你又何必着急定罪,更何况此女还是皇上当初赐给你的义女,想来也算有些情分才是。”
“我身为丞相自然是就事论事,若斗胆包庇,又何来颜面面对圣上,面对这天下的黎明百姓!”
李丞相这么一说,徐太傅冷笑出声。“看来李大人这是大义灭亲了。”
“报,犯人慕容远已经在押送在店外等候。”
圣上听了这话面色一变,温怒的瞧着竟来禀报之人,不觉道。“现下还在朝堂之上不是宗人府,谁让你将犯人带进了皇宫,来人将此人拉下去杖责。”
“皇上,此乃臣下的命令,此事推迟了多日今日,臣斗胆请求皇上今日提审此女。”随即朝竟来禀报的人道。“去将犯人慕容远带进来。”
“李丞相,这里是朝堂之上,皇上还未开口你竟下令了。”徐太傅大喝一声,此时圣上的面色也极为不好看。
这个李丞相当年害了卉儿还不够,如今还想害了远儿,面上带着怒意。“李丞相,你这是欲意何为?”
不待李丞相说话,慕容远已经被人拖进了殿内,浑身都是血迹污垢,身上湿漉漉一片,那些盐水浸在伤口内犹如数只蚂蚁在咬噬着伤口令人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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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王世子爷,您这是?”
徐公公见着楚萧带来了一个人,连忙将人拦在了外面。
“徐公公,你且放心,我是带了人给公主治伤,若是公主再不醒来,恐怕就要有人因此丧命,不仅如此,眼下再不救治公主怕是日后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徐公公说着,楚萧也没再多说带着人连忙进了去。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赛华佗江湖上难得见到的医圣,若非自己出现压根无人能找到此人。
进去后见着躺在床上的明阳公主后,连忙替人把了把脉,手一收,拿出手帕轻轻拭擦这才朝楚萧道。“明阳公主如我所料的确是被人下了毒,此毒无色无味即便中毒暂且也只是昏迷不醒,但,若是时日一长,便会浑身乏力再也醒不过来。”
一听这话,进来的徐公公当真是吓了一跳。“还得劳烦大夫救救我们公主才好。”
赛华佗点了点头,随即取出了银针替明阳公主医治。
楚萧心急无比,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见着明阳公主随即有了动静,嘴里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色淤血。
“好了,只要将毒逼出来便可。”说罢,赛华佗便朝徐公公道。“这是有人暗中下毒让公主永远醒不过来,并且,此人也是想将那慕容姑娘置于死地之人,此事就劳烦徐公公了。”
徐公公眼下自然是明白了过来,见自家公主醒来了后,欣喜道。“公主,您醒了!”
明阳公主此时还甚是虚弱,见着徐公公点头道。“徐公公,远儿呢?她如何了?”
听了这话,徐公公连忙道。“公主,因公主受伤,慕容姑娘成了谋害公主的凶手,如今…”
话还未说完,外面便急急忙忙的进来了一位小公公,着急着道。“不好了徐公公。”一进来,见着明阳公主已经醒了,连忙道。“那位慕容姑娘在大殿内定罪,今日可是圣上审问,现下已是定罪,将人即将带去午门斩首。”
这话一说完,楚萧当下心里一惊,而一旁的赛华佗也是忍不住心急了起来。
“公主,楚萧斗胆相求,必定要救下远儿。”楚萧眼下还不明阳公主早就得知慕容远就是她的侄女一事。
见楚萧相求,虚弱的抬了抬手。“你且起来罢,拿着我信物立刻赶去救人。”说罢,拿出了公主手中才有的凤簪。
楚萧点头谢恩,接过簪子便离了去,赛华佗见此自然也就不必担忧了赶紧离开了皇宫。
而明阳公主自然知晓此事并不简单,连忙让徐公公扶着她去大殿,徐公公虽心疼自家公主,却还是应了下来,去的路上也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一说道而来。
明阳公主虽昏迷,可耳边那些人说的话也时不时能听见,只是不知此话是梦境还是如何。
现下听了徐公公一说,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了,又是李丞相,此人当真是连圣上都不放在眼里了,既然皇兄知晓远儿便是卉夫人的女儿为何又像当年那般这般忌惮着李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