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是一边挨打一边骂,等到挨完打,嗓子都吼哑了。
吕家人就在外面吼着,等到打完了,慎刑司的人将吕雄就扔到了门口,吕家的管家忙上去将吕雄给抬到轿子上面去,吕雄的屁股已经开了花,碰一碰都疼,一路上都哭着回去的。
吕家夫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见吕雄骂骂咧咧的,忙去叫了大夫,那屁股上面根本不能看,血合着肉全部都粘到了一块儿,血肉模糊的样子,吕夫人根本就不敢看,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啊?”
吕雄在哪里大骂。“就是你养的那没有出息的儿子,不是他,我至于吗?”吕雄吼着,又骂着,吕夫人也是大家小姐出生,那里受得了这些。跟着也就哭,吕雄就吼,“老子还没有死呢,你哭什么?”
吕夫人是哭也不是,说也不是,索性就跟着出去了。
大夫进去可没有跟吕雄多客气,拿着剪刀去剪开吕雄的裤子,吕雄骂骂咧咧的就差点从床上跳下来了,大夫使了眼色让两个药童去按着吕雄,道,“你就不要动了,越是动,你这伤口越是疼,这几天你还要在床上好好地躺着呢。”
吕雄现在是想跳也是挑不起来啊,屁股上面疼的要死。而且,膝盖下面也是根本没有感觉,吕雄骂着大夫,那大夫也是下手不轻。等到把吕雄的伤口包好了,已经端了好几盆子血水出去了,看的吕夫人胆颤。
“这几日不要沾到水,若是伤口感染了,可就不好了。”现在又要快接近夏天了,肯定还够吕雄受些苦头。
而吕夫人红着眼睛进来,大夫又嘱咐了一些,吕夫人给了大夫银子,回头又听见吕雄骂着,“南遥这个兔崽子,不要落在了我的手里面,我让你生不如死。”
吕夫人知道这个风头大胜的南遥,“你跟南相置气什么,也是我们的孩子自己的问题。”
“妇人之见。”吕雄吼,但是说话的气息重了些,扯到了伤口,“你是我吕家的人,怎么替南家说话?哼,你以为就吕征这事情是她干的?宫里面那位也出事了,也跟南遥脱不了关系。”
“德妃娘娘怎么了?”吕夫人心急问,“这又跟南相什么事情了?”
“这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跟你说?”吕雄问,本身也就是一个粗人出生,也不会说话。道,“这南遥是针对我们家来的,我倒是不记得我跟他有什么过节,南遥何必针对着我,我是怀疑着南遥的身份。”
吕雄想着南遥的那些话,心里面也在泛着嘀咕,到底南遥的那些话是什么个意思。
“南相的身份?不是江州司马南宏生的独子吗?”吕夫人问。
“哼,江州司马?我们同江州司马有什么仇?南遥要针对我们?”吕雄问,不过,也懒得去跟吕夫人解释太多,只摆摆手道,“算了,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些什么啊。”
吕夫人也赌气,“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说完吕夫人就走了。
吕雄躺在床上是动也不是,躺也不是啊。只能看着她走,吕夫人跟着管家碰到了,管家的手里面拿着信,吕夫人就问,“你做什么这么急,小心着些走。”
管家点头,还是赶着趟子去了吕雄那里,吕雄在那里正准备小憩一下,但是浑身疼,也没有睡下去。管家进来,吕雄就醒了,问,“你来做什么?”
管家手里面拿着信,给了吕雄,“老爷,这是宫里面送出来的,您快看看。”
吕雄听到宫里面的事情也是亮了眼睛,福禄那里如何都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宫里面这下送出书信了,这下子吕雄的心一下子也就提起来了。吕雄抓过书信就将信给扯了出来,书信是德妃自己的笔记。
吕雄看完了之后,将那信揉成团扔了出去。
“糊涂!这事情怎么能被皇上给发现了呢!”吕雄吼道,“宫里面最忌讳的就是这些鬼怪的事情,这该如何是好?我帮她,我如何帮他,现在吕家都自身难保了。”
吕雄现在也是根本就拿不出任何的法子能够帮到德妃的,所以这会儿吕雄也着急。现在是哪里都使不上力气,现在卢家那边也是被南遥给压着的。
管家算是明白了里面的一些事情,只是说了。“老爷,你也不要着急,我看德妃娘娘肯定没事情。”
吕雄现在也就指望着管家能够跟自己说说话了,问,“怎么说?”
管家道,“皇上也就一个皇子,德妃娘娘膝下一子,现在德妃娘娘已经有孕,你说德妃娘娘生下皇子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娘娘重新获得宠幸的时候,德妃娘娘现在虽然受了冷落,但是皇上不会不管自己的皇子的。”
吕雄听着管家说的也是,点点头,“也是。”
只是一个南遥让自己颇为头疼,道,“只是那个南遥……”
管家现在急的可不是南遥这事情,说,“老爷,南相这边的事情还是放放吧,如今边关战事吃紧啊,随时都可能会爆发战事的,可是今年大旱,许多地方的粮食欠收,这粮草还不知道能不能收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