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以为南遥是怕疼,竟然像是哄着南遥的样子,“好了啊,不疼啊。我会轻轻地,不会疼的……”
乔羽佟皱眉想了想,像是哄着小孩一样。
他伸手去解开南遥的衣袋子,将南遥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解开,慢慢的解到深衣,在这时候南遥用力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服,还是刚刚那句话,“不要……”
不过,乔羽佟却是觉得麻烦的很,索性将南遥的手给压住了,去慢慢的解开她的衣衫,一面道,“若是不解开,你若是死了,千万不要来找我……”
但是话音还没有说完呢,乔羽佟整个人都震惊了。
南遥的脖子处的肌肤就像是瓷器一般的白皙,完美,在这不是这关键的,关键的是——乔羽佟看见的是南遥胸前的裹胸布,而那裹胸布上面已经被鲜血给沾染了,泛出许多的血红色来。
乔羽佟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南遥肩膀上的伤口,也不知道是该去碰触还好,还是干什么才好。
若是将刚才的那些人叫回来替南遥整理伤口,估摸着不出多久,就知道前不久被钦点为国相的南遥是女儿身,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
乔羽佟咬咬牙齿,瞧着南遥,“好一个南相啊,就连我都被你骗了过去……”
乔羽佟说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说的,他自诩眼光独到,可是却愣是没有看出南遥的女儿身,南遥的一举一动不像是女子的姿势,哪怕是女子的一些动作都是没有的。处在一堆男人中,愣是没人看得出来。
乔羽佟咬咬牙,最终还是将南遥的肩膀给换了个方向,将南遥身上的衣服给撕开,拿着已经消毒的刀子去替南遥取箭,这箭是倒着的刺。取出来的时候不免会有些疼痛,取出来的那瞬间,南遥愣是忍不住的叫出来。
取完箭之后南遥则是软软的倒了下来,就倒在乔羽佟的怀中。
看着南遥的样子,乔羽佟暗暗地骂了一声,拿了酒将给南遥消毒,再将伤口给南遥包扎好。等一切做好之后,这才叫了人进来,进来的是乔羽佟的心腹。
乔羽佟朝着他使了一个眼色,道,“去找一个信的过的人,要女的……”
乔羽佟的心腹吃惊的看着乔羽佟,倒是不知道乔羽佟到底是为何,“乔督使……”
乔羽佟方才的话是咬牙切齿的说的,所以这时候就是冷冷的看了看他一眼,道,“你只管去做。”
那人也就不再多问,这就离开了。不多时便带了一个年级约三十多岁的妇人过来,乔羽佟指着床榻上的人道,“去给他换身干净的衣服,他身上有伤口,小心着些。”
那妇人在东厂里面多年,一向也不出众,所以被带来了。那人也不敢看乔羽佟只管听着乔羽佟的吩咐做事情。榻前有屏风,那妇人此刻绕过屏风则是进去了,乔羽佟则是在外面站着,透过屏风看着里面的人。
冯德齐骑马赶到的时候只看见光线漆黑的小路上面横七竖八的摆了不少的尸体,看着这情况,冯德齐暗叫不好,问,“这是怎么回事……”
东厂的人听见声音这才出来,看见是冯德齐,方才说道,“乔督使吩咐过的,相爷无事不过好像是受伤,已经离开了……”
冯德齐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问,“怎么回事?”
那人说,“不知道,乔督使已经走了很久了。”
冯德齐暗叫不好,乔羽佟救了南遥是一回事,但是如果乔羽佟发现了南遥的女儿身,该如何是好?冯德齐的一颗心顿时提了上来。
转了马头,夹着马肚子又跑了,冯德齐先是回了相府,管家也就在门口,见到冯德齐回来,上前问,“相爷呢?”
冯德齐听出管家话里面的意思,又问:“相爷还没有回来吗?”
管家摇头,“府里面的人都出去找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冯德齐猜测的就是乔羽佟带着南遥去了东厂,一边调马头一边跟着管家道,“这事情你放心,相爷应该没事情,你便早些去休息吧。我去东厂去找找相爷。”
“相爷在东厂?”管家追问了一句。
冯德齐也不敢对管家说的太多,这府中耳目太多,谁知道那句话会让南遥死无葬身之地,加之现在楚逸风对南遥还有些想法,更加不能够轻举妄动了。
“是。”冯德齐说,随后便跑了。
东厂就坐落在帝都最繁华的街道上面,远远地就看见东厂大门前站了不少人,冯德齐去报了相府的名字进去了,由着东厂的一个人带着去见了乔羽佟。
乔羽佟隔着屏风正在看南遥呢。
门口有人推门进来,道,“乔督使,相府的冯德齐来了。”
乔羽佟微微的拧着眉头,这人是谁,冯德伦知道的。这人还是当初他送给南遥的,方才也就是他在找南遥,是以方才点头道,“我知道了,他应该是为了南相而来,你去告诉他,就说南相今日就在这府中住下来,我会好好地照顾南相,让他不要担心,回去休息去吧,等明日再来见南相。”
“是。”那人领了命令,这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