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摆平的,即使你父亲入了狱,他们还是有本事找上你,说不定到时会抓你抵债,你难道不怕?
你别恐吓我。
我是不是恐吓你你心里有数,费门赌场的作为你也应该有所耳闻,等他们把你卖进酒店,你就知道了。而且,他们极可能等你父亲出狱后,又和他算一次帐。他欺近她,带笑地在她耳畔吹气。
梅亚浑身一悸,一方面是因为害怕,另一方面则是来自他阳刚的气息,在在都令她心旌荡漾。
你是情愿让人卖进酒店、妓院里任人玩弄,还是只跟我一个?迪南也摸不清自己的想法,他明明是看不起她,偏偏又受不了她那故作矜持的态度,一心想耍些小计谋让她上勾。
他要看看她跪在他脚前求他是什么模样?
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她绝望地开口。
你明知故问。他嘴角漾开轻笑,手指轻划过她娇小的下巴。
好,我愿意跟着你梅亚咬着下唇说,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卖后的惨状,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你不该说我愿意,应该要求我。他的俊脸漫上慵懒的邪气。
梅亚瞪着他,久久才道:我我求你。
迪南咧开嘴,笑着指着他的大床,过去躺下。
一抹红晕悄悄爬上她的双颊,你怎么可以要我不要好不好?
如果你想站着做也行。他嗄声大笑,伸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不,还是躺着好了梅亚抱着自己,说话的声音愈变愈小声。
迪南挑高嘴角,神情中逞着不易察觉的谑笑,随后,他未置一词地腾空抱起她,走向自己的大床。
没想到你终于有求我的一天,感觉如何?
他扬起眉,衔着笑容的俊颜多了一分邪魅的味道。
梅亚有些懊恼,却又无法抵抗,此刻,她就像一只不幸掉入陷阱里的小兔般,只能任人宰割。
你要就快,不要罗啰嗦嗦的。她转开小脸,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逐渐变得僵硬。
原来你已经那么急了?他嗤冷地一笑,眸光扫过她抗拒的小脸。我是想给你一点美妙的前戏啊!
我是被逼迫的,不需要什么前她突觉赧然地说不出话来。
这也未免太没情调了吧?
跟你在一起,什么也不必有。她赌气道。
那么跟谁你才有兴致呢?是那个叫乔洛的吗?他冷声问道:别试图激怒我,你该知道后果的。
迪南眯起眼,坐在她的大腿上,近距离的打量着她。放软一点,我可不喜欢和一个僵尸做ài。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她苍白的脸蛋上晕上两抹红霞,再也无法维持强装出来的冷静。
你要快是不是?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就如你的愿!迪南撇唇轻笑,醇柔的嗓音害变得冷硬,脱衣服。
梅亚一愣,你说什么?
既然你不需要调情,也不需要爱抚,那你就自己动手吧!他寒着脸下令,丝毫不容她反抗。
梅亚瞪着他良久,终于体会出他的狠是真心的,但为了赚取那笔钱,她必须出卖自己的灵肉和自尊。
她伸出手,颤抖地解着自己的衣扣,但仍以一手按着前襟,狼狈地看着他。
慢吞吞的干嘛?还不快脱!他沉着声,霸气的说。
梅亚深吐了一口气,含着泪,慢慢拉起裙摆,由头顶脱掉这件连身布衣裙,此刻也身上只剩下一件紧身束衣和底裤。
再脱。迪南半眯起眼,欣赏她藏在束衣内凹凸有致的曲线。
梅亚呜咽了一声,泪再也控制不了的淌出眼角,当束衣一松脱,她那饱满的乳房立即滑出胸罩,完美无瑕地荡漾在他的面前。
全脱了"他命令道。
梅亚直摇头,求求你不要不要
以往几次,他进犯她的身子时,都会留一件衣服让她蔽体,而今天,他居然要她全部脱光,要她完完全全赤裸在他面前,这教她怎么做得出来?
望着她的泪容,迪南阴狠地笑说:想想那三十万法郎,你就会觉得脱得很值得。她的心头猛地一抽,只能将自己当成行尸走肉般卸下那件束衣,刹那间,她全身上下仅剩下那件盖住最私密处的底裤了。
连这个也脱了。迪南暂时离开了她的大腿,以便让她能顺利地褪下它。
梅亚红着脸不停地啜泣,指尖几次摆在腰际的裤沿上,却仍然没有勇气将它褪下,这样的感觉仿佛她真的是一个为了金钱而出卖肉体的妓女啊!
要快的人是你,还在那儿拖拖拉拉的,脱啊!迪南无情地说,神情充满了不屑和鄙夷。梅亚闭上眼,不让自己看见他恶劣的嘴脸。她一咬牙,脱下那唯一的屏障。
这样你满意了吧?她一手掩住腿间的私密处,一手横搁在胸前,不让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侵犯自己。
很满意,欣赏着光溜溜的你,还真是眼睛的一大享受。他低嗄她一笑,语气中充满尽了淫秽之意。
别看梅亚抖着声说。
使你脱光衣服就是要欣赏你这一身白嫩的肌肤,否则,我何苦多此一举?迪南不带怜惜地捏了捏她的豪乳,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
呃"她无助的低喊。
来!现在该由你来为我脱衣了。他眯起眼,手指灵巧地逗弄着她。
梅亚情不自禁地逸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嘶喊。
但一想到要替他脱光衣服,她的表情就不禁变得木然。
想想那三十万法郎。他的嘴角露出奸佞的笑容。
梅亚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好不容易才凝聚了勇气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收了回去。
别吊我胃口,快。他狎声命令。
我我做不出来她泪如雨下的恳求着。
这本来就该是你身为侍女该做的。他挑挑眉,斜躺在床头,一副四平八稳等着她动手的惬意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