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听到她这样论断我的偶像,令我气愤难平。她比起我那只懂“咪(啃)书”的老姐莎莎,既性感,更有活力。
跑在潮流尖端的妙姨,永远是青春常驻的。别离那夜,妙姨记在我家,老妈叫我把睡铺让了给她。她没和我说话,只把她常用的“随身听”cd播放机塞在我手里,送给我。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想起不再见到她,我就哭起来了,她要嫁人也不给我说一声,是令我心灵受到最严重的创伤。我是个六年级生了。
不是小孩子,已经懂得很多事,懂得和她作爱了,我睡在客听的沙发上,倏地,那一张烈焰红唇凑过来,印在我的脸颊,炙得火烫。张开眼,那对会变型的乳房向我倾泻下来,搁在我的胸前。她用手肘支住上身,让她的乳房不完全压下来。
于是,妙姨说话时,那对大乳房的乳尖,隔着薄薄的睡衣的质料,拂拭着我,把我擦着火,我亢奋得高高勃起,只只要她轻抚我头发的玉手,放在下面,碰一碰我,就会忍不住射精。她说:“阿维,夜了,你还不睡觉?”
“我舍不得你。”“傻孩子,我知道的。妙姨要去加拿大。恐怕很久不能见你了。”她暖烘烘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她很接近,但很快离我而去。我想和她再接近一点,那个晚上和她作爱,我的小弟弟给她吃进去的感觉涌将上来。我想和她作爱,但我怕得要死,虽然那么接近,却没胆量拥抱她,吻她。
她睡衣的领口敞开,我看见她的乳房,我想探进她领口里,摸她的乳头,我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份都看清楚。“妙姨,你不去加拿大。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可以吗?”
“不行。我一定要走。不过,我最舍不得的是你,最不放心的也是你。我没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一样,将来妙姨老了,没人投靠就投靠你了,你到时会收留我吗?”
“我一定会养你,孝顺你好像孝顺妈妈一样,”“那么,你要答应妙姨,以后勤奋做人,不要给人看扁。”妙姨从来不会说这些话,现在说了。
我那敢不答应。她在沙发上要我挤出空间,睡在我身旁。她把我的手臂放在她腰上,要我抱紧她,不要让她掉到地上去。我把脸紧紧的贴住她温香的胸脯,软绵绵却富弹力,乳球给压扁,乳尖仍挺尖的就在在嘴唇边。
我稍一凑过去,就可以含在嘴里。我对妙姨说,你说我有如你的儿子,那么,你就要做我的妈妈了“如果我一早修心养性嫁了,我的儿子会有你一般高大了。”她说。“妙姨,能做你的儿子真好。”
“阿维,你真乖,会哄人。年纪小小,但好像我的朋友一样,不开心时,带你出玩一玩,不快乐的事情就忘记了。”“妙姨,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儿子。”“那么你又是我的儿子又是我的朋友,好吗?”
“如果你是我妈妈,我就可以把你的奶子含在嘴里吮了。”“阿维,你那里学会了说脏话?连你也来欺负妙姨了。”妙姨想把我从她怀里推开。
“妙姨,你快要移民了,我只想象儿子一样吮一吮妈妈的奶子。你说过你说过爱我,把我当做儿子看待。不是真的吗?”我本来己经抹掉了眼泪,此时假装又哭了。
妙姨想了一想,似有所悟,我的诚意打动了她的母性,就解开睡衣,一只雪白肥美的乳房蹦出来。
乳晕的色素鲜艳如花瓣的颜色,配在乳房上,连在乳尖上像瓜蒂一样,突起来竟有两公分长。以后没有机会摸妙姨的乳房了,如果不趁现在,两手捧住眼前的大乳球,噙住乳尖就把它当做吸管的吮。
妙姨轻轻的拍我的后脑瓜,说:“我的傻孩子,乖乖的,不要用力挤,会弄痛人家的。轻轻的挤,轻轻的吮,你再用力也挤不出奶水。”于是,我就轻轻的挤,轻轻的吮妙姨的乳头,把妙姨的乳头当做我的大姆指,含在嘴里,一吮一放。
我仿佛嗅到乳香,我的小弟弟快要爆炸,抵住妙姨的大腿,磨擦着,妙姨动也不动的侧卧着,眼里闪着泪光,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妙姨的乳头在我嘴里胀大,我的小弟弟也胀大,愈来愈敏感,到了临界线,就泄在妙姨的大腿上﹗
妙姨感觉到我那话儿的脉动,她没有阻止我和她的大腿作爱。射了几下,我相信是一大泡精液,弄湿了裤裆,也把妙姨的睡袍弄脏了,妙姨知道我射完了,让我再贴近一点,贴住她的乳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像是睡着了。
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拥抱着枕头,以为我仍在妙姨温暖的怀抱。天未亮,她已出门了,我骂姐姐和老妈没叫醒我送机,对着她们大哭大闹一场,但时间不会回头走。妙姨已经走了,那个暑假,我忽然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