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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起来,我把衣服脱了,一身的酒气!”
他又是乖乖地坐起来,有些歪斜,苑苑扶住了,便开始为他更衣,两人一站一坐,一高一矮,骆启霖便抱住了苑苑,头埋在她柔软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苑苑摩挲着他的头顶,知道他今日心中实在是难熬,韩兰赋是他的亲舅舅,还曾几一度助他登位,却必须要处斩,太后养育他二十几年,却杀了他的生母,爱恨难以说清楚,所以他就心里像两个人在打架,谁输谁赢害得都是自己。
“云海,你做的没有错!一切都是天意弄人,好好地睡一觉,一切就好了!”苑苑安慰道。“如果韩姬娘娘在,她一定不会埋怨你,也会尊重你的决定,所以别伤心!”
“苑苑,为何事情会这样!朕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骆启霖声音低沉。
“可皇上的天下是真的!”苑苑搂紧怀里的人,拥抱可以让人有安全感,“太后二十几年的抚育是真的,韩兰赋对皇上的爱是真的,臣妾也是真的,其他的并不那么重要!事情真真假假,何必分得太清,只要情是真的又有何妨!”
这是第二次骆启霖在苑苑的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情绪来,第一次是她被废打入冷宫,骆启霖害怕失去苑苑,他心中忐忑。这一次是面对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谎言,他心中恐惧。
骆启霖是一个很刚强的人,甚至他在小的时候都不曾在害怕的时候如此的依赖范太后和先帝,只是在遇到苑苑后,记得她在家破人亡时那双坚强的眼睛,骆启霖便想从她的身上获得勇气,同样无所畏惧的勇气。
终究,衣服没有换干净的,醒酒汤也没有喝,甚至没有擦干净身上的酒渍,两个人和衣而卧在龙床上,骆启霖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苑苑不知何时也睡着了。
……
骆启霖是一个勤奋的皇帝,几乎没有不上早朝的时候,甚至很少让大臣们等候很长的时间,但今天一早上,皇上却没有上朝,刘牧传话说是身体不适换成午时廷议,更巧的是近几日在朝中出风头的瞿浩然瞿大人也告假没来。
出宫的大臣们都在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皇上正值盛年,怎么就病了?”
“听闻皇上今日宠幸昭阳宫的两个美人,是不是伤了龙体了?!”
“别瞎说,不是说皇上宠幸荣妃!”
公孙林身边围着的人不少,也都在瞎猜,可他一早上在宫里头的眼线却说,皇上昨天在千秋宫大醉,后来召见的却是叶宝林,还是吩咐刘牧去请的人,这个女人怎么又恢复宠爱了?公孙林心里合计着。
如果真的是皇上对叶氏的宠幸死灰复燃,公孙林不能袖手旁观,必须要荣妃和贞小媛小心提防,不能让这个失了宠的叶氏再复得宠,今日的局面可是他们期盼已久的。
后宫皇后是自己人,他们才能控制皇帝的后宫,姚叶云的女儿明年便到了入宫的年纪,如果荣妃为后,自然有入宫的机会,只有皇帝的后宫布满他们的眼线,皇帝的骨血与他们的相容,他们的家族才能够枝繁叶茂延续下去。
姚叶云撂了茶杯率先说道:“听闻昨晚皇上又召幸了叶宝林,难不成那个妖妃又想办法得宠了?”
“现在局面刚刚才有利于我们,不能让叶氏死灰复燃!”黄嘉言语中带着狠意,“不然这个叶氏一得宠,现在太后已经失去震慑力,皇后形同虚设,岂不是对荣妃有了威胁?一旦叶氏为后,后宫就握在了新派的瞿浩然、宋离手里!”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公孙林,只见他沉默些许后说道:“叶氏是个威胁,既然我们解决不了这个威胁,不如就另辟蹊径!”
“怎么讲?”齐璠问道。
“将荣妃尽快的推上后位!”公孙林撂了茶杯发出清脆的一响,“眼看着黄皓定案,势必要流放海南,终生不得回京都,不如趁此机会废掉黄氏,另立新后,现在后宫青黄不接,唯有荣妃有资格为皇后,就是最佳时机!”
三人面面相觑后,齐璠说道:“的确是个办法,一来可以打消叶氏得宠夺位的念头,二来可以让荣妃为后,让我们几家的女子明年入宫!”
齐璠分析出了对所有人都有利益的一面,这回三人都露出满意的神色,姚叶云不能失去明年女儿入宫的机会,所以率先说道:“我同意,明日我们便联名上奏皇上,废后另立!”
黄嘉摸了摸胡子,幽幽的问道:“只是这废后的理由如何来写?”
公孙林起身,负手,来回踱了两步,说道:“黄皓行贿之罪,买官鬻爵,利用举荐制度之弊端玩弄权术,身为宰相私结朋党,触及律法数条,其女黄氏静嘉,不识大体为父求情,不具母仪天下之典范,为皇室蒙羞,精神萎靡无统领后宫之才,理应废黜,另立贤德之辈,辅佐皇帝!”
“好!”齐璠极为赞同,这公孙林的确是个阴险文人,随口便编出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来,“可以再写一条,那便是富美人小产,照管皇嗣不利,未尽其责!”
四个人短短几个时辰里便想尽污蔑之词对待一个刚受了打击的弱女子,在阴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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