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怎么刚刚登基就病倒了,之前不是挺能的吗?还打了胜仗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那是被皇后娘娘给打了,这两天还在闹腾着呢,好像快不行了。不过听说皇宫里进了个孩子,会不会是私生子?”
“你就胡说八道吧,皇后娘娘再厉害也不能打皇上,那孩子倒有可能是私生子。眼看这皇上要不行了,皇城又要乱了。就算那孩子是私生子,那么小,能做什么啊。唉……”
墨绯颜站在那里,一字不漏的将话都听了下去,眼神闪烁一下,随即又是那般淡然的模样,仿若什么都不曾听到一样。
小蔻担心的侧首,周围的百姓依旧在说着什么,好像在说墨绯颜是祸害之类的,有的人还越说越起劲了。
君幽邪抬眸冷冽的看了周围一眼,手从腰侧拿了什么出来,向后一挥,阳光下那闪烁着光芒的碎银子缓缓的落地,周围的百姓就像是看到了金子般,争前恐后的上去抢。
“败家。”墨绯颜对着身侧的君幽邪翻了白眼,摇摇头的说着,护着小蔻快速的走出人群,免得伤到了小蔻。
君幽邪轻笑着回应墨绯颜的话,仿若刚刚的事情只是他无聊时的举动而已。
一旁的小蔻却看的明明白白,人家那是一掷千金为姐姐挡流言蜚语呢。虽然这个君幽邪整天带着面具,不太爱说话,更不太爱接触人。但小蔻却发现,他是真真切切的对墨绯颜好的,她不由得有些犹豫。
夜北澈和君幽邪两个人对墨绯颜都很好,好的无话可说,但关键看墨绯颜自己,所以她什么也说不了,只想做个安静的倾听者,但墨绯颜却执意的什么都不肯说。
回到卫府,墨绯颜便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尽管她一直说没事,他们也不能放心,过一会儿就去敲敲门,看看动静,深怕她做出什么来。而君幽邪相当默契的没去打扰她,却一直站在门外守着墨绯颜,一步也不曾离开过。
小蔻看着这一幕,当真是觉得君幽邪对着墨绯颜好的没话说,可她还是比较偏心于夜北澈,怎么说呢,虽然夜北澈这样对待墨绯颜,让她气愤,但更多的是不相信,她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可以说是见证他们如何走在一起的,那样的相濡以沫让她不相信是假的,其中一定有什么苦衷,但她这么想,墨绯颜却不。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之迷,旁观者清吧。只能等着墨绯颜自己看开了。
屋内,墨绯颜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双膝,目光呆滞的出神,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脑海里全都是今天听到的话。
这几日她自己也仔细的想过了,最近的事情都发生的太快,让她措手不及,完全乱了分寸,可当她渐渐冷静下来的时候,那颗心虽然还是伤痕累累,却有些愈合了。
即便是夜北澈再如此,她也仍旧不相信夜北澈真的会这么对她。一个人什么都能装,唯独心不能装。
若何她在一起的那么长的日子以来,夜北澈都是装的,要么就是她太笨自愿上钩,要么就是夜北澈太变态,藏的太深、太深,以至于自己都入了迷。
她原本什么都不想问,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想静静的独自一人舔舐伤口,然而现在听到了私生子时,她再也无法淡定了,凭什么她疼的死去活来,而夜北澈却还能安然无恙的接着私生子回来?
这样的不甘驱使着墨绯颜,让她怎么也无法定下心来,满脑子都是夜北澈,好的、坏的、沉默的、冷酷的、腹黑的,每一个都不一样,每一个都让她挥之不去。
“咚咚”
两声敲门声唤回了墨绯颜的神志,她抬头望去,却没有任何动作。还不太想出去,现在她还没整理好,脑子里都是乱乱的。
“是我,卫牧。”
屋外再次传来了声音,墨绯颜本以为是小蔻,谁曾想竟然是卫牧。她微微皱眉,想着这几日卫牧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得让她下意识的逃避。
卫牧站在门外,他听小蔻说了他们今日在街上的事情,他以为这会是一个适合说事情很好的时机,但或许他猜错了,至少屋内的人丝毫没有来给他开门的意思。
他无奈的叹口气,也不知道该说这两个人什么好,一个比一个倔,一个比一个还任性。
小蔻担忧的看着屋内,没听见墨绯颜的声音,伸手便要再敲门,这时门去被打开了,墨绯颜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但明显眼睛有点红红的。
“进来吧。”墨绯颜淡声的说着,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君幽邪也跟着进来,她则坐在了桌边,面无表情,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