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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准着伤口,他手用劲,不敢有丝毫犹豫的将箭拔除,鲜血溅了一声,墨绯颜也忍不住的哼唧出声,转而又昏迷了过去,他手中的金创药立刻撒上,细心的为墨绯颜处理伤口,一点也不含糊。
第二日,夜北澈便带着墨绯颜乘坐马车回府,郊外所说东西都齐全,却比不上王府的舒适、安全,墨绯颜的伤口虽不宜移动,但只要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然就没有什么问题。
本是半天的路程,夜北澈因护着墨绯颜用了一日才到。他将墨绯颜缓缓的抱进屋内,一路上自是引来无数的注目,他无暇顾及。
刚把墨绯颜放在床上,他自己便也撑不住的要倒下,他双手撑在墨绯颜的身侧,勉强的支撑住,额头上已经露了一层冷汗。
“王爷?您和王妃这是怎么了?”紧跟而来的小蔻担心的询问着,目光焦急的不断在夜北澈和墨绯颜的身上寻视,一个脸色苍白的如鬼魅,一个冷汗直下,一副要病发的样子,实在是不让人放心。
“出去,不准任何人打扰。”夜北澈冷冷的开口,那语音吓人一跳。小蔻不疑有云的连忙退了出去,关好门窗。
夜北澈待小蔻走后,虚弱的缓慢的躺在墨绯颜的身侧,他转侧看着身侧的墨绯颜,目光里的情绪怕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吧。
“笨蛋!再不醒关你禁闭。”夜北澈轻声的呢喃着,目光紧紧的盯着墨绯颜,却忍不住的合上眼睛,与墨绯颜一同沉睡。
睡梦中的两个人不知何时紧靠在一起,手交叉着紧握在一起,就如此刻他们的关系。
说来夜北澈的病也是怪异的,身体凉如冰,时而复发,不能有太多的情绪,不能做太多的运动,奇怪的是却可以用内力,但每次用完之后都会病发,且沉睡着,身体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再压制着他一般。
时光如梭,夜北澈和墨绯颜就那般的不吃不喝沉睡着,直到第三日太阳的升起。
墨绯颜的睫毛微颤,一束光线进入眼睛中,稍微的有些刺眼,她不舒服的再次闭上眼睛,直到眼睛适应了之后才再次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头顶熟悉的屋顶,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脑海中的回忆随之而来。
想起自己中了箭,她此刻才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的肩膀处隐约的传来疼痛,她伸手去摸,上面裹了一层的纱布,微微一转头竟看到了夜北澈,见到他,墨绯颜无疑是惊讶的,更多的是放心,因为他完好无损。
再抬眸看到熟悉的房间,她愣了一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回到了王府的房间,她只是觉得自己睡了一觉而已,却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
她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哑的说不出一声话来,像是缺水很久的人,嘴唇上都干的起皮了。嘴张了半天,她还是放弃,用没受伤的手缓缓的将自己撑起,本来都好好的坐起来了,结果一扭头看到夜北澈乍然睁开的双眸,她华丽丽的被吓着了。于是……
“嘶,疼死我了!你醒了也不会吱个声啊。”墨绯颜吃痛的躺在那唧唧歪歪的说着,这么一痛,嗓子也更疼了,说话的声音都嘶哑。
她本来都坐起身了又被吓得躺了回去,不仅如此还动了肩膀,那一刻的刺痛简直能和被银针扎的时候差不多了。她也不知道这是招谁惹谁了,自从来到古代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就没断过,她是天生缺伤还是怎么着?老天看她不爽可以直接说啊,用得着这样折磨她吗?
夜北澈刚刚苏醒,就被墨绯颜说了一句,却是难得的沉默的没有开口,而是起身倒了杯茶给她,继而伸手要去看墨绯颜的伤口。
“干嘛?又想耍流氓?”墨绯颜刚喝完茶,还没反应,就见到夜北澈的手伸过来,反射性的躲开,目光紧盯着夜北澈。实在不是她想这么做,真的,谁让夜北澈都那么跟她开玩笑来着,她怎么知道哪是真,哪是假。
“本王像是那样的人吗?”夜北澈挑眉的看向墨绯颜,手的动作却不停,解开墨绯颜的纱布,查看伤口,虽说没好多少,可至少不像刚受伤时的那样血肉模糊了,再放些金创药在上面,凝玉膏没敢现在用,怕对伤口不好,等伤口结痂后再慢慢的用凝玉膏,希望伤疤能小些。
墨绯颜自是不知道夜北澈的想法的,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上药、包扎,心里还是喜滋滋的,嘴上却撇着。“你不是还有谁是?”
“既然颜颜都说是了,那本王要是不做些流氓的事情岂不是对不起颜颜?”夜北澈轻笑的看着墨绯颜撇嘴的样子,手指若有若无的在她的锁骨处划圈,目光也是那般的邪肆。
墨绯颜本来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见到他这般模样倒也怕了,伸手打掉他的手,往里面坐了些,嘴撇的越发厉害,肚子也在此刻不合时宜的想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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