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确是奉‘南令’之命。”
厉勿邪冷叱说道:“住口,你敢嫁祸‘南令’,企图挑拨”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我说的是实情,厉大侠不信我莫可奈何。”
厉勿邪冷笑说道:“你敢在我面前”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厉大侠,我仍是那句老话,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是这么说,事实上我确是奉‘南令’之命,你叫我攀别的哪一个?”
厉勿邪道:“假如真是‘南令’,你就是攀别个了。”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我为什么要攀别个?厉大侠,你已中‘罂粟’之毒,功力大打折扣,已不是‘南令’的敌手了。”
厉勿邪冷然笑道:“你该看得出,我的毒已经解了。”
姓郝的青衣汉子闻言抬头,一怔说道:“你怎么会据我所知,只有”
厉勿邪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位费少侠有能解百毒的药方。”
姓郝的青衣汉子脸色大变,低头不语。
“说吧。”厉勿邪冷冷说边:“你是受了何人指使?”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厉大侠不相信是‘南令’?”
厉勿邪道:“自然不信,不过你若是乱攀,小心我剥你的皮。”
“东邪”名头本就吓人,武林中传说的“东邪”剥人皮那是常事,他还啖人肝,吃人心呢。
姓郝的青衣汉子机伶暴颤,道:“厉大侠,确是‘南令’”
厉勿邪目闪寒芒,陡挑双目,扬掌便要劈下,但倏地,他又敛态垂掌,冷然说道:“‘南令’失踪多年,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事实上他并没有失踪,而是以另一面目另一人姿态出现武林,厉大侠如若不信”
厉勿邪微愕说道:“他并未失踪,而是以另一面目,另一人姿态出现武林?”
姓郝的青衣汉子点头说道:“不错,这是事实。”
厉勿邪道:“那么,你说,他是谁?”
姓郝的青大汉子道:“‘安乐居士’邵景逸。”
此言一出,费慕人一怔,失声说道:“会是他他竟是‘南令’?这怎么会”
厉勿邪道:“贤侄,谁是邵景逸?”
费慕人道:“前辈怎忘了?就是掳冷大侠那人”
厉勿邪“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他?他会是皇甫老儿”
转汪姓郝青衣汉子,脸色一寒,道:“你怎么知道那‘安乐居士’邵景逸;就是‘南令’皇甫林?”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是他自己说的,他那左右二奴,他称他为令主。”
厉勿邪冷冷一笑,道:“皇甫老儿又何来左右二奴?再说,他跟我是莫逆之交,也没有任何理由害我,你休要”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厉大侠要是不信,日后若碰见那‘安乐居士’邵景逸,当面问问他就可以知道了。”
厉勿邪冷笑说道:“我怎知他是不是别人所扮,企图嫁祸于皇甫老儿的?”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仍是不说实话?”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我知道这么多,厉大侠就是剥了我的皮,我也说不出什么了。”
厉勿邪道:“你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么?”
抬掌向姓郝的青衣汉子抓了过去。
费慕人及时叫道:“前辈。”
厉勿邪沉腕收手,道:“贤侄有什么话说?”
费慕人道:“他不过是奉命行事,前辈何必为难他?”
厉勿邪道:“以贤侄之见?”
费慕人道:“小侄请前辈放了他。”
厉勿邪道:“贤侄,有理么?”
费慕人道:“杀他无补于事,那也有损前辈的身份。”
厉勿邪道:“可是他尚未”
费慕人道:“以小侄看,他也确实只知道这么多了。”
厉勿邪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好吧。”
费慕人俯身拉起姓郝的青衣汉子双腿,只一抖,姓郝的青衣汉子一声怪叫,费慕人随即松了手,一指点了出去,然后摆手说道:“算你命大,你可以走了。”
姓郝的青衣汉子如逢大赦,翻身跃起,身形忽地一个踉跄,他明白了,他那一身功力已没了,脸色倏转苍白,看了费慕人一眼,头一低,颓然行了出去。
步履渐至不闻,刹时间这“千佛洞”中陷入一片隐隐能令人窒息的沉寂中,这是由于那姓郝的一番话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