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最后再抓到这里,把他用酷刑折磨之后,再绑到木头上一把火烧了??”
“这么想可以是可以,但还是有几个有疑问的地方,”
听完徐工的问话,白焰又道:
“首先一点就是,为什么它们只抓这个邱云,而不抓祁泽恺??难道祁泽恺比较特殊吗?又或许抓到邱云的时候,它们刚好人数抓够了,所以才放过祁泽恺呢??”
“这倒确实是一个问题。”
徐工道。
“第二点,假如确实是村人干的,那么它们这么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之前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这个封门村的村民假如确实是夔人,也就是远古时代天这种非人和人类的混血儿,那么按理说它们早该灭绝了,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能一直残存到现在??”
“而且,就像徐工你说过的,真正的夔人,不管是男女,都应该是长得非常漂亮的,但是现在它们的样子,非常恶心可怖,跟漂亮完全沾不上边,那么它们又是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幅样子的??”
“另外还有,”
然后顿了顿,白焰又继续说道:
“这些封门村的村民做的这一切,说到底就是为了完成它们的那个囚水仪式,现在我有个想法就是,是不是这个仪式,跟它们能够存活下来有密切的关系呢??所以它们才这么不厌其烦,不辞辛苦的一次又一次的骗人来村里进行,但是如果是这个囚水仪式让它们能一直活到现在的话,那显然这个仪式也是有缺陷的,所以这些村人虽然续命成功了,但是却变得越来越丑陋,跟畸形的干尸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嗯”
听完白焰的话,我们几个全都又沉默了起来,他说的这些不无道理,想必眼前的这一切,又是封门村人为了完成它们的仪式而做的手脚,只是这么做的目的还是个谜,但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是,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我们除了知道,这些经历了酷刑并且烧焦的人里有之前那个剧组的人之外,其他完全都一无所知。后来我们又在这个盆地附近找了好一会儿,但是这里光秃秃的连根草都没有,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头,也没什么密道机关之类的东西,就那么一片凹陷的盆地,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蹊跷来,最后我们终于没辙了,又走了这么久,所以徐工决定,先原地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于是我们几个就在那些嶙峋的怪石头中间,找了几块稍微平坦点的就地坐下,边休息,边继续思索接下去到底该怎么办。
说真的,这确实是个困境,就算是我也毫无办法。
目前我还不能完全的非人化,不能像曾经那次一样,溶于空气中随心所欲,另外,就算是非人化又有什么用呢??这里看起来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空间,不管它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总之只要是被困在这里,就算在里面掀起再大的风浪,也不可能打破次元壁啊??
这真的可以说是画地为牢,温水煮青蛙了。
眼下我们呆的这个地方,看似平静无波澜,实际上要比之前我们在那个棺材小房间里遇到的情况要凶险上几百倍不止,之前那个地方,至少你遇到的是具体有形的敌人,只要你设法能够打败它,至少还有生存下来的机会,但这里呢??
没有压抑的场景,没有恐怖的敌人,但却也没有边界,没有时间,没有出去的路,一切的一切全都没有,这里仿佛是个时空中的孤岛,一旦踏入,就再也别想出去,活活把你给困死。
“”
“”
一时间相对无语,这当口我们几个坐在石块上面,面面相觑着,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然后这时徐工手上又摆弄起他那些古里古怪的仪器起来,刚才他叫饿狼用匕首把那20多个焦炭人,每个人身上的骨头全都弄下来一大块,然后拿出一个好像冰格模具一样的东西,正方形的一大块,上面有十个方格,他把饿狼挖来的骨头分别放进这些方格里,再倒进矿泉水,然后拿出个野外的酒精炉烧了起来,咕嘟咕嘟,这些骨头很快就被沸水煮的飘起了一层油,然后徐工又小心的把烧剩下的东西放进另外一个看上去好像是一个大铁盒一样的仪器里面,嗡嗡的测了一两分钟,就这么往返几次,他很快就把这20多个人的骨头全都测试了一遍。
“徐工,你这是在干嘛?”
见状白焰问道。
“测骨龄,还有死亡的大致年限”
徐工头也不回的答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顺便做个测试,”
“厉害,这些也能测?”
见状我好奇的问道。
“可以,这些仪器是我自己研发的,”
徐工答道:
“测骨龄,可以根据人的骨骼密度来测,人年龄不同,组成骨头的物质,还有钙化程度不同,可以大概测出骨头主人的年龄范围,至于死亡的年限,通过14的同位素衰变来测,你们知道,碳元素有半衰期,看它衰减多少,大致可以推断出死了多久。”
“哦这样啊”
然后就这样忙活了好一会儿,那20多个人的骨头终于全部测完了,接着徐工拿出随时带着的笔记本,把这些数据全都记在了上面,然后冲我们分析道:
“看起来,这20几个人,不是同一批人,而分别是不同年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