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像何故说的那样,附在留在村里的我们这群人其中一个的身上。这个慧芳能影响大脑,只要在它的影响范围之内的人,都会有种酒醉的感觉,从而导致身体不受控制,做出非常匪夷所思的事。结合目前能掌握的信息来看,慧芳的影响范围应该是个圆,半径刚好就在王超虎迷路的那个地方,也就是手机信号刚好没有的地方,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祁泽恺他们剧组失踪以后,去探索出村之路的祁泽恺迟迟找不到路,而去搜索救援的武警也迟迟找不到人,就是因为有这个圆形影响范围的存在,进了这个圈子,任何测量仪式,甚至人的大脑都失去功能,才导致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那你为什么确定这个影响范围一定是个圆形?”听得入迷,王超虎又追问了句。
“理由很简单,”转头扫了眼王超虎,小橘顿了顿,又继续道:“如果这个影响范围不是一个圆,而只是一个小扇形,或者一个不规则的区域,那或许下山求助的祁泽恺会在这个小范围里打转出不去,但绝对不会影响到武警和军队的救援。王超虎,你是户外领队,应该听过不少户外救援的事,军队救援都是划片区地毯式搜索的,如果一个区域上不了山,完全可以换条路上去,再不济还可以用直升机送上去,绝对不存在没法进入封门村的情况,所以我推测,慧芳影响的这个范围甚至不仅仅是一个圈,正确来说它应该是一个球形,球心正是我们这群人中的某一个被慧芳附身的那一个。”
“”
“呃”
小橘的话音落下之后,好一会儿没人说话,我之前还以为这些话是我小橘王超虎的闲聊,但这当口才发现,原来所有人都在竖起耳朵听着。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怪异,用种充满了敌意和猜忌的眼光相互打量着,仿佛对方就是那个神秘莫测的慧芳一样。
这当口太阳倒是很明亮,毫不吝啬的挥洒着大把大把温暖的阳光。四月的头几天,即将入夏的山风很舒服,带着一丝丝初春的凉爽,却又因为背脊被太阳晒着而不觉得冷,伴随着山脚下树海里簌簌簌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面对这个诡异的情况,这里倒真的是个能让人身心放松的世外桃源。
只是现在不一样,风里染上了一股让人作呕的腐臭,一波又一波的从吊着乐乐尸体的那棵树那边飘过来。虽然这只是气味,但是这种味道却代表着死亡和疫病正笼罩着这个荒村,随时随刻会再次降临。所以在这种环境里,人的情绪难免会受到强烈的刺激和影响,特别的恐慌和无助,特别的猜疑,现在的平静就像脆弱的玻璃,经不起任何刺激。
“现在这个情况,下不了山,也报不了警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沉默了好一会儿,王超虎担起了领队的责任,向大家征求意见。
“找出那个该死的慧芳!”
没想到第一个回答的居然是那个瘦干,只见这当口他磨着后牙槽,恨恨的说道:“既然附在某人身上,那就找出来,打个半死!我就不信了,附身的人都没意识了,看那什么鬼东西才能耍出什么花来!哼,挡老子的路,不管是神是鬼都不放过!”
瘦干气势汹汹的一番话说完,其他人却都没有接话,只有他表兄弟,那个看上去傻大憨厚,实则眼放精光的胖坨点头附和着,而接下去却被白焰轻飘飘一句话堵了回去。
这当口白焰似乎有些无奈的扫了瘦干眼,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道:
“刘总,你这想法不错,不过那之前还是先把乐乐的尸体放下来吧。再拖下去真要烂了,等着我们的就不是女鬼,而是传染病了,万一遇到了急性突发性的,神仙都救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焰内心独白sr1
如果用语言来比喻爱情,
它就像太阳一样火热,像星星一样闪耀,
那是最原始的鼓动,深埋于每颗脉动的心脏,每个分泌荷尔蒙的大脑。
但是爱情过于坦诚,让我时时感到害怕,
倘若卸下伪装的面具,谁会接受内心阴暗,连内脏都已经腐烂的我呢?
回顾过去,看见的只有一片虚无缥缈的空白,
连记忆都没有的我,到底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只是某人制造出来的幻影?
无数个冰冷的夜晚,躺在床上转辗反侧,
我是否如同窗外的月光,即使在黑夜照亮天空,等到天明之后,也会彻底散去?
啊啊,令人惶恐,让人不安。
心中抑郁无人能说,郁结在心,无处倾诉,
微笑已成习惯,虚伪的面具在脸上生根,嘴唇也只会吐出迷惑的谎言,
爱情如此珍贵,却又一文不值,
那些争先恐后向我涌来的女人,
嘴里说着爱我,瞳孔里倒映出来的那个男人,又是谁呢?
啊啊,谁也不是,那只是迎合他人而表演的假相,
不是真正的我,也没有真正的感情,那只是谎言和的傀儡,
令人作呕。
何故内心独白sr1
内心彷徨,左右摇摆,
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从未体验过爱情的我,
既呐喊着渴望,又因恐惧止步不前,
活在现实的我,做不到英勇无畏的爱,
就像看了一百本爱情小说,
也不敢和心仪的男人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