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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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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在心中。

    不过,善意之中,却又或多或少,搀杂些微不足道的隐私。也就由于这点滴滴私衷,连朗如星月,诚恳忠挚的热忱,都被这点私欲,遮去不少真挚的光芒。正如朗晴浩瀚,流动着一小片乌云一般,蒙住了日月经天的灿烂光辉。

    瑶姑劝阻化子勿急赶路,并未引起小侠及刘元曜等二人的注意,但是尚维三气急败坏的一阵叫嚷,小侠等二人不觉一怔!老化子喋喋怪叫声中,二人情不自禁的转脸一瞧瑶姑,只见姑娘粉脸深深低垂,不住的拨弄飘在胸前的剑穗,任由化子狼声恶气的叱斥着,并无一言抗辩。

    小侠看着瑶姑这副楚楚怜人之态,心中颇觉老大不忍,化子话将说完,一见瑶姑仍旧低头不语,内心更觉不是味道,不禁面呈微笑,侧脸望望圆瞪双目的化子,骂道:“瑶姑娘叫你留步,想必定有要事相告,看你这副穷凶恶极的鬼相,真似城隍庙的油留鬼,开口话中总要带着一根骨头,看你将来魂归阴府时,阎王老子不割你舌根,那才怪呢!”

    回头面容一整,望望紧闭樱口的瑶姑,又道:“姑娘有事无妨直言,大家也好磋商而行。”

    小侠此语一出,瑶姑抬起不胜娇羞的俊脸,扫视了小侠一眼,道:“骧哥,三具贼尸尚未收掉,我们怎能不顾而去?明天岂不是连累附近居民,遭受无故困扰吗?”

    化子不等瑶姑说完,忙道:“就是这个,那还不容易吗。”回手探入怀中,正欲折身,奔向身边的贼尸扑去,忽然又听瑶姑,似是有意阻拦化子鲁莽举止一般,又迫不及待的接道:“还有”

    化子倏又收住脚步,大声嚷道:“姑奶奶真噜嗦,还有甚么?快说!”

    尚化子口无遮拦,左一个“姑奶奶”右一个“姑奶奶”信口乱叫,小侠听得俊脸一阵火辣,怒瞪化子一眼,喝道:“胡说些甚么!怎的这样为大不尊?”缓缓转身,望望面呈愠色的瑶姑,道:“姑娘还有甚么?”

    瑶姑眼见意中才郎,处处都显出袒护之意,心中登时泛起一阵从所未有的甜蜜之感,脸上薄怒立刻一扫,会心一笑,道:“赶赴珊瑚峤贼巢,目的是救援李崇辉大侠出险,这种情形,绝不允许拖延时间。

    刘镖头内外重伤,初癒不久,体质当然不免孱弱,瑞金之行,怎好再劳刘镖师介入?况且,此去瑞金珊瑚峤,愈快愈好,依小妹愚见,最好明天入暮赶到,以免沈、邹二贼,预作准备。刘镖师伤势即未全部康复,怎好过度耗费体力?倘有不侧,不但徒增后顾,并且还要落个功亏一篑!”

    这时,化子已把贼尸蚀化乾净,无用断损兵器,亦已抛入山涧间,场内不留一点恶斗火拚的痕迹。

    瑶姑说到最后,他已折回当场。

    瑶姑说完,小侠惟恐化子又在其中打岔,于是不待话音落地,急忙接着问道:“姑娘所虑,不无道理。若非姑娘提醒,我倒还忘记了。”

    话微一顿,沉吟有顷,接道:“我看这样吧,化子协同瑶姑娘,护送刘镖师先回赣州,途经瑞金,不必停留,抄取近路,走石城西返,到瑞林镇便算进入安全地区,化子还必须由此再折回台州,邀约“凌霄剑客”及几位姑娘,同回三江镖局集齐,以便共商大事。至于珊瑚峤救援李大侠,小弟一人尽够,不必诸位烦神。话已说定,不必耽搁时刻,咱们赣州再会。”说完,不等众人首肯,转身便向正南走去。

    左脚落地,右腿方一提动,忽听瑶姑又在身后,急匆匆的叫道:“骧哥!那怎行?”

    瑶姑袖中玄机,适才真把众人弄得无法捉摸,谁也不知她的葫芦之中,究竟卖的甚么药?她一径把话说清,小侠别无邪念,当然不疑有他!刘元曜不明底细,却也未曾再向深处细究。惟有尚维三心明眼亮,瑶姑关怀刘元曜体质伤势,虽说也是出于至诚,但是其中,仍旧不免露出情私破绽。

    不禁暗暗一笑,道:“好呀!你这女娃儿,真是人小鬼大,自己不说苦恋小侠,想把我们撇掉,单与小侠亲近一番,反而找出名正言顺的一番大道理来,叫我们自动走开,你也够聪颖,并且已经费尽了苦心。这真是:“大姊做鞋,二姊照样”怎么一个姑娘,都想和南宫翠娥一争短长?”

    心念闪电般一转,又见小侠说过,不管不顾的折身迳去,化子不觉更是暗笑瑶姑,今天可白费了一番苦心!

    瑶姑一阵匆急叫嚷,小侠煞住脚步,身形还未折转,化子紧接瑶姑未竟的话意,怪声怪气的嚷道:“骧哥,天台一面,我们受尽了思惹情牵之苦,今天好不容易邀恩天缘,怎就不容小妹倾吐心底私衷?真是狠心贼,真是”

    化子嘴里滔滔不绝的怪叫,瑶姑真已羞得无地自容!最后,简直愈听愈不像话,不觉气得肝火冲起,不容化子继续再说,急忙折身纵起,双肩一摆,飞向化子扑射途中,一声怒喝:“死化子,狗嘴里不吐象牙!”

    双手一分,电也似地,疾向化子两腮抓去。

    化子似是早已有备,瑶姑折身纵起,玉掌陡分刹那,老化子嘻嘻一阵怪笑,提身倒窜三步,躲开姑娘双掌,连声嚷道:“好姑娘,饶过这次,下次化子不敢啦!”双手遮住面门,冲着瑶姑不停的摇摆作势,极尽乞怜之能。

    刘元曜站在一旁,目睹这位玩笑成性的长者,作出这副怪态,情不自禁的也是一阵哈哈大笑。

    小侠折身兀立当场,望着化子这副窘态,笑嘻嘻的骂道:“无事惹事,看你这份德性!”

    瑶姑气恼,只是因为隐私被人揭穿,其实,她内心怒气之中,却佔了一大半羞意。化子一径服输乞怜,怒气早已驱散,小侠话音未落,急忙收回双掌,飘身着落地面,小嘴嘟得高高,面罩薄嗔佯怒,瞪着一双杏目,目不转睛死死盯在化子脸上。

    刘元曜为了不使这场玩笑,弄成僵局,急忙收敛笑容,道:“瑶姑娘说的委实有道理,少侠武学再深,也不宜只身涉险,我看还是合力同去为妙。我体质虽未康复痊癒,到时不能参与过手拚招,把风掠阵,也可聊胜于无呀!”

    化子灵机忽然一动,眼珠跟着滴溜溜一转,慎重其事的说道:“不妥,不妥!这样反来碍事,我看”顿了片刻,又道:“岳老弟就带着瑶姑娘去吧,化子今天偷个巧,我同元曜先绕道台州振威镖局,邀约“凌霄剑客”徐复雄、吕六奇等人,及几位姑娘,同回赣州好啦。”

    刘元曜紧皱双眉,站在一旁,默默不语。化子这一句话,真已扣住瑶姑心絃,芳心微微跳了几跳,脸上愠色登时为之一扫,目光收住,倏又转向小侠盯望,好像乞求立即回答一般。

    小侠沉吟片刻,抬头环视众人一眼,俊脸微微一红,道:“就这样吧,不早啦,彼此都该上路了!”抱拳冲着刘、尚二侠一拱,道:“再会,赣州三江镖局见!”说完,转脸冲着瑶姑一笑,示意叫她跟踵向南撞进!

    尚、刘二侠,一见一双青年男女,飞奔正南而去,呵呵一阵大笑,迳取小路,联袂折转浙东台州而去。

    花开两朵,书中单表一枝。

    且说小侠岳文骧,率同瑶姑,一双异姓兄妹,飞也似地跟过两座插天入云的崇山,双双急向山麓疾奔。差不多大半天时间,不知是为了急于赶路,抑是故避男女之嫌,二人一前一后,急急趱行三、四百里,谁也未曾开腔说话,个个好像严冬寒蝉,只顾施展无上轻功,向前疾驰电射。

    这时,天已渐渐黑了下来,暮霭烟云愈压愈低,霎时大地已被黑暗所罩,眼前只现一片昏黑,青山翠柏,易人影色,均在霭霭暮气中隐没!

    渐渐,低垂夜幕,忽然透出一丝柔弱微光,半明半灭,闪烁不定的撤向漫山遍野,照耀着正在山谷中趱程飞奔的两条人影。

    许久,两条电厉风行般的人影,渐行渐快,尤其走在先头的一个,行云流水般地步法,不啻卸气凌空,蹈云渡虚。跟后随行的一个,步法虽然不及前者多多,但是那美妙身形,亦如轻盈玉燕,辗转飞腾,益发显出婀娜多姿,美不胜收!可惜功力不逮,渐渐愈掉愈远!

    蓦然,后者忽然煞住脚步,娇喘吁吁的兀立当场,叫道:“骧哥,慢点嘛,累死啦!”

    瑶姑娇滴滴一声尖叫,在前急行如飞的小侠,戛然煞住身形,折身若无其事的双肩一摆,飘然扑落瑶姑身边,笑吟吟顺势握住瑶姑柔软如绵的纤玉,回手扯出一方绢帕,缓缓伸至瑶姑额角双颊,轻轻蘸乾脸上香汗,道:“瑶妹一身轻功造诣,端的不凡,今天半日以来,愚兄虽未施展绝承大法,驰骋险峻无路可行的崇岭之间,但是师门“龙凤舞空”轻功,也是当今武林无可比拟的上乘武学!瑶妹小小年纪,始终与兄赶成首尾相接,未曾掉落,真是难得!”说着,回手又替瑶姑擦抹粉颈上的汗珠,嘻嘻一笑,又道:“若非适才展出失传千年的“驭云追月”大法,确还不大容易把你甩掉呢!哈哈哈”语气神态,真如长兄对待胞妹一样的诚挚,毫无一点轻薄浮狂的举动。

    瑶姑一只洁玉纤手,突被小侠握住的刹那,一股温馨热流,迅电似地经由指梢直朝心脾沁入。同时一阵醉人彻骨甜蜜,早把一颗芳心,激荡得不由自已,爬上双颊的火辣红云,也愈来愈觉难耐!

    处女心湖,正当揭起汹涌情潮,不能自已之顷,忽然小侠,又轻柔迅快的替她揩抹挂在脸颈的滴滴香汗,这下更把心潮激得澎湃翻滚!

    迅周血液一阵迅电急骤的奔腾,遍体似被痠麻侵据,两腿一阵痠软,身形不由自主的,随着小侠运转挥动臂膀,微微一晃,一头便已截入小侠怀中!

    小侠话音未落,瑶姑强由陶陶醉人的蜜境中,振起精神,仰首望着满脸热诚的小侠,张开一双澄澈溜圆的杏目,嘟起嫣红的小嘴,嗔道:“骧哥坏死啦,干么处心积虑的非把小妹抛掉?”肩头微微摆了几摆,折正身形,挺着胸前一对高耸滚圆的小肉峰,一个踉跄,已紧紧的贴住了小侠的左胸,跟着,夺回握在小侠掌内的右手,不由自主的,送入他的背后,反腕便把小侠腰肢抱住。

    小侠软玉温馨在抱,内心虽说不存丝毫淫邪杂念,但他毕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瑶姑一往情深的投怀送抱,纯诚而又充满热情的心房,也不能自已的撩起一阵怦怦猛跳!

    小侠可说已算是过来人了,他与多情的翠娥姊姊,曾经享受过一次,亲肤蜜爱之乐趣,这鹿撞心头的徵兆,正是欲火骤升,百脉贲张之前奏,如不即刻克制,马上就会不堪收拾。是以不等自己骤升的欲火四飞漫延,急忙敛聚心神,暗把舌尖一咬,一股难耐痛楚,才把摇摆不定的心旌,镇定了下来。

    瑶姑说完,小侠一手又把姑娘后颈的汗粒擦乾,道:“哥哥怎会抛掉瑶妹呢?我是眼见天已黑透,正好急赶一程,亥没子初,我们必须找个妥当地点,调息一番,不然,明天黄昏以前,怎能赶到珊瑚峤峰下呢?”说完,右手紧挥,揩乾瑶姑后颈的汗珠,就势顺着秀发掠过背脊,急急向下溜滑探手反腕,正好抱住姑娘丰满微翘的肥臀!

    瑶姑投入小侠怀抱,眨眼瞬间,享受到了第一次人生第二天性的乐趣,虽说距离真正满足,还有几道重关,但是,情窦初开的瑶姑,周身几大禁地,被人抚摸,这还真是出于小侠之手,在她身上留下永志心头的处女作!

    小侠有力的手掌,温文柔和的触上嫩臀刹那,瑶姑芳心,不由一颤,羞得脸上一阵火辣,扭头将脸藏入小侠肩头之上,樱口贴近小侠耳边,娇滴滴的“嗯”了一声:“骧哥”

    小侠怀抱艳若桃李的瑶姑,一声娇喊入耳,不知不觉的右手抱着嫩臀,愈搂愈紧,手掌忽然一滑,正好触到双峰当中的沟涧,心神不由一荡,俯首凑近姑娘香腮,轻轻吻了一吻,贴近耳边,低声道:“妹妹,时候不早啦,哥哥带着你赶一程吧,歇息时,哥哥以本身真气,助你突过一道重关,好不好?”

    瑶姑轻“嗯”一声,懒洋洋的接道:“嗯”嘴里虽在应诺,可是螓首仍旧藏在小侠肩头上未动分毫,不知是身软无力?抑或缠绵不舍?

    小侠眼瞧瑶姑仍旧缱绻不舍,急忙轻轻推开瑶姑,道:“走吧,哥哥带着你!”右手反腕一晃,电也似地伸入瑶姑掖下,正欲晃肩启步,忽听瑶姑“咯咯咯”一阵娇笑,拧身避开小侠手掌,嗔道:“搔惹人家痒处,坏死啦!”

    此语一出,小侠嘻嘻一笑,道:“好好好,不惹你放赖的地方!”

    回身握住瑶姑白玉纤手,真气一提,一溜电光,直扑西南一座大山而去。

    小侠一径展出失传千年的“驭云追月”大法,身法快得真如迅电急风。

    瑶姑身被带起,已成脚不沾尘之势,轻如柳花飞絮一般,随着小侠向前激射,昏黑之夜,景物虽被深深夜幕罩住,无法看清,但是耳边却响起雷鸣不歇的呼呼风声。

    瑶姑随着小侠,闷声不响,飞驰许久,整整接连翻过三座大山,这时,正又攀上另外一座山巅,心中正在纳闷,不知已经走了多远?也不知还要再翻几座高山?正想开口询问,霍然,身形微微一晃,一怔之顷,微一眨眼,等到二目张开,人已飘飘的着落地面。

    身形稳定,迫不及待的扫眼一瞥,只是小侠守在自己身边,正自仰首天空,不住的搜寻。

    瑶姑不知不觉的拉起小侠右手,道:“你找甚么?”仰起螓首,也盲目的搜察!

    小侠收回目光,侧脸望望瑶姑,道:“三星当顶,正是子夜,我们也该找个妥当地点休息啦!”拉起瑶姑,折身便对峰顶正南,一座耸立严石走去!

    瑶姑这时,直似一无主见的小孩一般,小侠举步,她亦紧紧偎随小侠身侧,不由自已的走了几步,只见岩石右侧不远,现出一座岩洞,不禁兴奋叫道:“骧哥,岩洞!”

    小侠低声,道:“莫叫,知道了!”举步凑至洞口,折身望望瑶姑道:“你在洞口等等,我先进入察看一番,免得误入野兽洞穴,大家措手不及。”轻轻摆脱姑娘手掌,运足真气,聚精会神的慢慢走入岩洞。

    须臾,洞内火光一闪,叫道:“瑶姑来吧,这里太好啦!”

    瑶姑未等话音落,提身一纵,飞向洞内射去,人在空中尚未落地,只听“蓬”的一声,正好撞入小侠怀内。

    小侠冷不及防,姑娘会来这一手,撞入怀中,双双倒地,急忙伸臂抱住,抱怨道:“妹妹若再放刁,哥哥可要打啦!”

    瑶姑嗤嗤一笑,扫眼一看洞内景物,原来洞深足足丈许,三面石壁,光滑如镜,地面平坦坦的青石好像经过人工修筑而成,地面还铺着一堆茸茸稻草。

    小侠放落瑶姑,道:“不早啦,大家早些休息吧,明天不但还要赶路,说不定还要大打出手呢!”

    说完,拉着瑶姑并趺坐自己身边,心神一敛,真气竟如灵蛇一般,循着周身要径重脉,一周又一周的窜行。

    良久,小侠功行圆满,精神不觉陡长,侧脸望望身边,入定正深的瑶姑,心神不免又是一阵荡然。

    人,毕竟是感情动物,今天一整天,瑶姑几次投怀送抱,欲火怎能不蠢然欲动?他虽对于瑶姑不怀邪念,但他终不能抑止怀念亲爱的翠娥姊姊,尤其四海客栈的一夜,那说不尽的男情女意轻怜蜜爱,如今犹觉其味无穷!恍惚中呆呆望着洞口,已不知身在何地?

    蓦然,洞口人影一晃,耿耿不忘的翠娥姊姊,忽然出现洞外,小侠正欲欢叫起迎,只见电光一闪,翠娥姊已快如小鸟似地,扑至面前,一言不发截头便已横倒小侠怀中!

    小侠这时哪里还顾其他?娥姊扑入怀内,低叫一声:“可想死我啦!”说着,俯身送唇,凑至怀中人嘴边,微微一触,结结实实的向下吻去,一双久别的爱侣,两双手臂,彼此愈搂愈紧。

    许久,许久,彼此仍旧不肯放松,甜蜜香吻,不知怎的?小侠忽然撤回右手,顺势插入娥姊衣内,向上一伸,因为两胸相接,已经此路不通,但他心仍不死,急忙又把路道急转直下,手指一经触上腰带,很快的便已找到系结活头,轻轻一扯,关卡已不再事阻拦,关卡已不再阻拦,顺着羊脂白玉右手向下一伸,萋萋草丛之中,已布满点点露珠,指梢微向绽桃一扫,怀中人轻轻“嗯”了一声,小侠不由大吃一惊。

    岳文骧手指触处,仙人摘茄,不!海底捞月,其实是草里寻珠。

    铁指挑处,正好点中“穴道”只听怀中人“嗯!嗯”连声,觉得翠娥姊姊娇躯微颤。

    岳文骧想止不住,欲罢不能,指头顺水推舟式,竟想长驱直进,实行诸葛武侯“出师表”的五“指”渡泸,深入不毛。

    噫!

    好滑,好腻“滋、啧”的轻响,小侠铁指刚滑进半截,猛觉怀中的翠娥姊姊连打冷战。

    岳文骧怜香惜玉,儿女柔肠,自悔孟浪,十分关切,蜜意轻怜的低声道:“姊姊你受了凉么?”

    话未说完,唇口被软软热极的樱唇贴上封皮,翠娥姊姊已丁香半吐,嫩嫩的鸡香舌直往他口中吞吞吐吐。

    小侠那甘示弱?也舌头贯劲,不住的卷吸着翠娥姊姊的香舌,甚至想咬住她的香舌,恨不得连她吞下肚去。

    她鼻中“唔唔”的发出醉人哼声,舌头点、劈、挑、刺。

    小侠也吞、吸、舐、黏。

    两舌便如双龙闹海“缠斗”在一起

    小侠正要上下其手,想挥动铁指前进,斩关陷阵蓦地,觉得手指好像奶头,被婴儿含着、吸着、啜着岳小侠不禁大吃一惊!

    急忙弃兵曳甲,想拔出泥淖,却又难舍恋恋的退而又进。猛听翠娥姊姊“嗯喔呀”连打冷颤!

    小侠慌忙拉出手指,右臂把翠娥姊姊紧紧搂住,忙道:“姊姊不舒服么?”

    猛觉随着自己指头而下的竟是“黄河之水天上来”不像刚才的涓涓滴滴,而似决了堤,溃了岸,一阵热流,腻腻的洒了他一手。

    翠娥姊姊娇喘着,好像喘不过气来。

    同时,怀中的娇躯也似乎软瘫了。

    小侠慌了,不知所措的,以为自己闯了大祸,或者翠娥姊姊得了急病?一面忙问:“姊姊怎么了?”

    一面急急的,轻轻的想把她平放在地上躺下,准备以内功为翠娥姊姊推宫过血,找寻病源。

    不料,翠娥姊姊喘着叫了一声:“好弟弟”

    猛古丁玉臂疾伸,一把勾住了小侠的脖子,往下一拉。

    小侠猛不及防——对翠娥姊姊他是驯若绵羊,乖乖听话,心中绝无丝毫防备的,被她这一拉,便往下扑倒,正压在翠娥姊姊软绵绵的玉体上。

    脖子被翠娥姊姊拚命的箝紧,又是口对口儿的四片唇儿紧黏在一处。

    小侠觉得股下也被翠娥姊姊的两腿紧紧缠住。

    小侠内功虽已高深莫测,定力很强,但对别人尚又别论,对于曾经有过一夕缠绵(指在“四海客栈”)万分恩爱,浃肌入肉之亲的翠娥姊姊就完全不同,刻骨相思,常萦梦里,忽然意外的相见相亲,也早已迷忽忽的忘记了一切。

    只是,他因瑶姑在侧,对这个一片天真,未经人事,初解风情,虽有兄妹之情而名分未定的少女,他有耳目避嫌的顾忌,实在不敢尽情的四大皆空,淋漓尽致。心中却是火热的极早想另找地方,来个销魂

    只是,他对男女间那件事,尚是一知半解,知规矩而不知方圆,有许多玄妙的特殊之处,他还是矇然一窍不通。

    所以,翠娥姊姊直打冷颤,他以为她着了凉,得了急病?

    此刻,两体相贴,肌肤相触,双方热流交替,产生奇妙的作用,使小侠迷糊糊的恍如置身在“四海客栈”的定情之后——所不同的不过是山洞席地,无锦褥罗帐。被翠娥姊姊愈搂愈紧,她好像要把他和她融化成一体,摩擦的热力愈来愈强烈,使小侠也晕淘淘的呼吸渐促,全身发热,血管都似要爆炸。

    恰好,翠娥姊姊娇躯颤抖了,游移摸索的似乎要在他身下找寻甚么东西。

    终于,被翠娥姊姊施展“搜草寻蛇”的绝招抓住了他的命根。

    小侠也觉得忍不住了!心中一阵狂跳,胯下更是暴跳。

    翠娥姊姊不住的在呻吟,丰臀不住的往上抵,不时鼻中发出“嗯!嗯”的哼声,听在小侠耳中,更是心荡魂销,也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他自己。

    他,还不忘记抱愧的向瑶姑娘投去一瞥探视的眼光。

    瑶姑娘仍是端坐不动,星眸微合,妙相庄严,正当入定已深,物我两忘,一切不闻不见的意与神会,返虚入明的境界。

    小侠顿觉得没有顾忌的必要了,色胆立时如天大,附着翠娥姊姊不住转侧的红红艳艳的脸儿,悄声道:“姊姊!我们要另找地方么?我抱你出去”

    翠娥姊姊脆声道:“不不用不管她是谁?你和她孤男寡女在一起,清白也好,反正便宜了你这冤家给她看到也没关系嗯弟弟”

    小侠如得将军令,急急如律令的一手给翠娥姊姊松衣解带,一手自己“金蝉脱壳”“虾公卸袍”

    荒凉的山洞中,立时起了一阵骚动。

    山洞也似变得温暖如春了。

    小侠曾经吃过甜头,二度梅开,当然更是食髓知味,疯狂驰骤,如盖世英雄,跃马中原,有痛饮黄龙之志,更要深深的钻研,苦干一番。

    南宫姑娘则是蓬门开后,苦尽甘来,只羨鸳鸯不羨仙,与郎同梦,抱着怀中心爱的情郎,如癡如醉,欲仙欲死。

    男欢女爱,抵死缠绵,二人都忘形的不记得生辰八字,天倒了也不管,双双沉迷在欢乐意境中,浑忘了一切

    连瑶姑功行一小周天,下了丹,散了功,骤然瞥见一对赤身男女,脱口惊“哦”了一声,他和她都没觉察。

    瑶姑先以为是骧哥哥在和人打架!

    可是何必脱光衣服呢?

    她,情窦已开,对那件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平时,偶然有一刹那的奇异感觉,神秘的憧憬,这时,她才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芳心一阵丝乱,甜、酸、苦、辣,好像倒翻了五味瓶。

    她想喝骂,又自忍住——她怕得罪了骧哥哥使他生气。

    她想跑出山洞去,跑回自己爷爷身边去,永远不见他——她感到他对不起她,怎么和别的女人这样?但,又感到有点说不出的难舍——舍不得离开骧哥哥。

    她想

    却被南宫姑娘“嗯唔喔呀”的奇异叫唤声和另一种奇异的声音,把她的眼光吸引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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