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你是去探“百花门”?”
“正是,姑娘何以得知?”
“我不过是这样猜想,幸好我想得未错!”
长孙骥道:“姑娘此话是何用意?”
红衣少女幽幽一叹道:““百花门”今晚防守严密,到处-满了秘密机关,小奴恐少侠去冒险,故而前来看看!”
长孙骥又是一阵感动道:“谢谢姑娘关怀!”
“少侠是一个人么?”
“尚有归姑娘与我同行!”
归梅君此时才从深草中站起来,并未说话!
红衣少女又是一叹道:“小奴之意,姑娘请别误会。”
归梅君冷冷一哼道:“我误会你做甚么?”
红衣少女道:“小奴身世-惨,想请少侠与姑娘加以援手,并非有他意在内!”
长孙骥道:“姑娘如有用我之处,在下万死不辞!”
红衣少女一叹道:“少侠言重了!”
归梅君冷冷一哼道:“你当真没有别意么?”
红衣少女道:“小奴此心对天可表!”
“如此也许我们能相处得好些!”
红衣少女又道:“两位如要探“百花门”就请随我来吧。”
长孙骥道:“姑娘,你尚未说出你的姓氏!”
“小奴姓侯!”她边讲之间,娇躯已转了向,向“百花门”飘去。
长孙骥与归梅君两人,随后跟上,三人一前两后,向“百花门”
急驰,不过一刻工夫,已到了西边二十丈开外。
红衣少女嘘了一声,悄声道:“我们从秘门进去!”她边讲之间,已向一块大石走去,这大石约有二丈方圆,四周滑嫩异常。
红衣少女用手轻轻在上面一按,那大石之中,突然开个三丈之方圆的门户来。
她用手一指道:“我们从这里下去!”讲着娇躯已当先钻入。
两人随后走进,但闻啪的一声,红衣少女已打亮了火摺子。
长孙骥留神看去,看他们所经之处是一道长长的地道,一条石阶斜斜的伸入地内。他们走了数十阶左右,下面逐渐平坦,竟是一条地底隧道,高约数尺,宽有一丈左右,两边全是大石砌成;想是当年筑此隧道之时,费了不少心血。
三人又是一阵急走,隧道尽头处,竟是一间石室,这石室广六、七丈,形成八角,这角上开有一个圆形小门。
红衣少女道:“这奇门八道的总枢钮,就在这里,你们看看每个门上的大字,就知道哪门可走,何门不可走!”
归梅君借着火摺光亮,仰首看去,见每门上皆有一个大字,用指功刻成八字,生丧景杜,惊死休开八字。
长孙骥道:“如今我们应该走哪一门而入?”
红衣少女道:“这生、景、杜、开四门,皆可以入。”
她边讲之间,娇躯已从景门飘入。长孙骥与归梅君随后跟上,入门之后,又是一隧道,不过这隧道比先前的要宽多,两壁间全是用大理石砌成,极为讲究,地面之上,纤尘不染,三人走了一阵,那地道已向上斜去。
红衣少女道:“前面已快到出口处,出去之后,我不能再为你们引路,不过你们记着个原则,不管在任何环境,左三步,右三步,却无阻碍。”
长孙骥道:“难道“百花门”的机关,就是这样简单么?”
红衣少女一笑道:“你知道了是如此简单,不知道可就麻烦了!”
归梅君甚是不服,冷冷一哼道:“不知道也没有甚么了不起!”
红衣少女轻轻一叹道:“姑娘,小奴对你是有口难言!”
长孙骥道:“总之姑娘的盛情,在下永铭在心。”
红衣少女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又是一叹。
归梅君只是冷冷一哼,三人又走了十丈左右,已到达出道口。
红衣少女用手在壁上轻轻一按,上面一块石板,已轻轻掀起了,露出一个二尺大小的四方孔来,红衣少女当先穿出,跟着长孙骥与归梅君两人,也穿了出来。
红衣少女又是一叹道:“少侠与姑娘小心,恕不奉陪了!”她讲着将地道盖上,娇躯已向左飘去,瞬息之间,已隐浮于一丛花木之中,不见踪影。
归梅君冷冷一哼道:“长孙哥哥,这丫头神秘得很,我们不能尽信她!”
长孙骥道:“我看她一片好意,梅妹不可太过多疑!”
归梅君又是一声冷哼,虽然未讲出口,但内心甚是不服。
此际一声板子响,右侧走出两个更夫。
长孙骥赶紧一拉归梅君,向右急跨三步,恰好隐于一块大石之后,两个更夫亦已走过,前面一个道:“门主也太过小心了,二十年来,从未有人敢在“百花门”撒过野,如今谁吃了熊胆,敢在老虎头上动土。”
后面一人道:“老二,你讲话小声点,别给门主听见了,当心摘了你的瓢儿!”
前面那人一笑道:“大哥说得是,咱们兄弟是自己人,所以我才这样说的。”
两人边走边进!
长孙骥拾起了两颗小石子,运用震脉十三指功夫,连环打出,顿时点中了两人的穴道,两个更夫身形一软,摊在地面,已是口不能言,虽然心中有数,只落得两眼乱翻,说不出话来。
长孙骥这才打出一阵掌风,将灯笼打熄,人也跟着与归梅君同时跃出,用手在右边更夫的上身一拍,那更夫已哎叫出了声!
长孙骥一晃“月魄剑”道:“别叫,叫就宰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