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前也只能恢复方才呆坐,想如何找到那鲜肉。
小勾运行数周天,老是得不到预期效果。他忽而想到以自身心法运行,起不了作用,何不再以九龙神功运行。此功本就能将九道劲流汇于体内,若将那两道归于经脉之中,说不定就有效果。
于是他改用九龙心法,运行一阵,两道劲流果然有被牵动迹象,只可惜自身功力太弱,牵动不易。
“不如把人分成两个,由左边吸取右边功力”
小勾急病乱投医,当真以左手运出吸字诀,右手则为泄字诀。可惜双手不能相交掌,他不得不改为左掌、右腿。这么一来,右腿抬高,架向脑肩,左手终于抓得到脚面。
本前瞧得呵呵轻笑:“你这是做什么?耍起猴戏?还是狗撒尿?”
小勾想着自己动作,也瘪笑起来:“少说风凉话,我在练功啊!”“这是什么功?狗撒尿功?”
“随便你怎么说,我练会了,你照样要练。”
本前笑声不断,反正没人,也有样学样,开始练起,免得将来被小勾来硬的。
小勾左掌已抓住右足踝,心想自己功力不够,干脆把鞋给脱下,得以贴住涌泉穴,几天未洗脚,难免有味道,小勾鼻子皱了两下,又能如何?忍吧!
他开始运行九龙心法,先是一般平静,根本吸不动右边劲流,小勾干脆改吸为冲,将右边劲流引冲涌泉穴,似乎在动了,他顿时惊喜,再吸劲冲穴,却又受阻般停在那里。
“功力太弱了?”
小勾自觉如此,干脆用指甲戳破涌泉穴外层脚皮,让食指得以血肉相连他左指尖本就被铁追阳刺穿,不必再次动手。
这一相连,那劲流果然慢慢涌向食指中冲脉,他欣喜不已。立即再以吸字诀吸取右边劲流。果然有了反应了,速度不快,却在游动。
他发觉那些劲流涌入中冲脉之后,似已能流穿周身各处,很显然功力恢复有望。
他激动得直叫好,认真非常地引着劲流。
那劲流似乎非常丰富,小勾引流直到黄昏,竟也只引去三分之一,不过有了效果,他也不觉得累。
已近黄昏,袁百刀又送来食物,突见小勾怪模样,他不解:“你在做什么?”
小勾被他惊醒,立即想收回右腿,却发现已麻痹了,无法动弹,他立即干笑:“没事,想练些奇功而已。”
袁百刀哈哈怪笑起来:“别的功夫不学,去学这狗撒尿,换一种吧!”
“麻掉啦,等复原再换。”
袁百刀笑的甚得意,小勾还是听弛的话,他将两包东西分别射入小勾和本前身前,说道:“吃晚餐,那小畜牲有没有来扰骚?”
“没来。”
“最好来,让他尝尝毒蜘蛛的厉害。”袁百刀得意笑着:“老夫就快配出新药,你体内果然含有兰花汁液,它竟然无毒,给老夫不少好资料!我走啦!”
他又离去,现在只有试药最吸引他了。
小勾想追问有关毒蜘蛛之事都不可得,只好先享用晚餐了。
那东西落在地上,如何吃得了?
本前实在饿了,手抓不到,只好以双脚拨开,纸包中原是烤香肉。似是兔腿肉。他口流唾液已等不及。双脚夹肉,勉强送入口中啃食,那模样和猩猩取食差不了多少。
小勾瘪笑着:“什么不好混,混到动物园来当猴子?”
无奈得很,等右脚麻意退去,他则已脚趾夹起肉块,送往嘴中,慢慢啃食起来。”
本前边啃边笑:“你脱光鞋子,不觉得有味道?”
小勾瞄眼:“什么味道?你用鞋底就没味道?”
“我很小心啊。”
“小心有何用?我的味道是我自己的,你的味道是别人的,连肥水不落外人田都不懂?”
本前说不过小勾,只能干笑:“我已经没有肥水了,所以”
“吃吧!说这些没用,越说越吃不下。你保留一点儿卫生的幻想好不好?”
两人相视,呵呵笑起,心照不宣地啃着那块大肉,啃食一半,小勾忽而觉得自己功力不知恢复多少,立即将真劲逼向左掌,猛地吸来,那块肉立即飞向左掌,他抓得牢牢,掠喜万分:“抓到了,抓到了!我功力恢复了!”
本前怔诧:“你当真用了狗撒尿的功夫?”
“是又如何!”
“那当然好,我们脱逃有望了!”
“这还用说!”
话未说完,小勾太得意,又因五指受伤,抓不了多久就痛。他欣笑中,把肉给抖落地面。他怔诧着,窘笑地想吸回肉块,却因距离过远,吸不起来。
本前见状惊诧:“休还没完全恢复?”
“只一点点而己。”
“那我们”
“再等三天就有希望。”
本前无奈,又不想刺激小勾,干笑着:“你多努力,我支持你!”
“少说风凉话了,怎么支持,把你的肉给我,你吃沾了泥的地上肉。”
“这呃我是精神上的支持你。”
“真是马屁精!”
小勾瞪了几眼,也笑起来,再次以脚夹起肉块,再吸回手中,勉强吹掉泥灰,再啃食起来。
吃饱后,小勾仍自练功,想及早恢复功力。
直到二更天,澎又有声音传来,那毒蜘蛛已嘶嘶叫起。忽而白影射来。毒蜘蛛突然吐丝射去。那白影不察,被粘中胸口及左臂,发出嗤嗤白烟。
那人尖叫:“残血蜘蛛?”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赶忙抓出利刃,往胸口及左臂削去,衣衫己破,胸却仍粘上毒液,他不得不切下肌肤嫩肉,虽只眼珠大小,却已痛得他闷叫,赶忙跳向三丈开外。
小勾见着是铁追阳,也瞧及他吃瘪,偷偷暗笑。已促狭笑起:“再来啊,再闹啊!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上鬼!毒蜘蛛的口水如何?好不好受?”
铁追阳厉叫:“我会把你挖得百孔千疮!”
“那也得问我的毒蜘蛛肯不肯。”
“我连它一起烧了!二叔竟然吃里扒外。”
铁追阳掠身离去,准备下次连毒蜘蛛一起收拾。
本前道“那蜘蛛挡得了火?”
“大概吧,就算不能,铁追阳也停不了多久。我一叫,袁百刀就会赶来。还是自己先恢复功力要紧。”
本前也觉得有道理,暂时安心,他设功可练,干脆靠在壁上睡觉。
小勾发觉那被吸向中冲脉的劲道已平顺多了,只是另一道劲流仍四处乱窜,他觉得与其先吸收一道,不如先平衡两道,如此可使自己舒服些。
如此如法炮制,先脱了左脚鞋子、再抬高,然后以指甲自行戳破右手食指尖,再弄破脚板底的涌泉穴,照先前方法引取另一道劲流。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知劲流慢慢被吸引过去。有了先前恢复的功力,这次吸起来较为顺利。
本前已熟睡,呼声不断,小勾仍自苦运功。
忽而蜘蛛又有了反应,吱吱怪叫。
来者是铁追命,他听及声音,觉得不妥,并未立即靠近,待瞧及毒蜘蛛,他才惊诧:
“师弟来过了?”
他往里头瞧,见小勾怪模样,也想笑,暗自叫声疯子。
小勾也发现外头有状况,忽见铁追命远远落在外面,这练功方法可千万别让他识破,他改变手指,反抓铁链,似要扯下足踝禁制。
铁追命淡冷一笑:“若扯得下,本盟主就不会以它扣人了。”
小勾斥骂道:“你什么意思,说要好好照顾我,却让你儿子把我打成这样子。”
“抱歉,老夫急于研究易筋经及九龙神功,而让他有机可乘,回头老夫教训他。”
“如何教训?除非把他关起来,否则我不会告诉你任何秘密!”
“你不是有毒蜘蛛护身了?”
“谁护谁,那是另一回事,我要看到报应。”
“你这不是要我父子相残?”
“爱做不做,随便你。”
铁追命眉头跳了几下,点头道:“他不听话,受些处罚也是应该,倒是你如何引来我师弟替你护身?”
“他要拿我试药,当然要护着我了。”
铁追命频频点头,觉得有道理,随又问:“九龙神功可吸气也可吐气,可是为何涌泉穴和百会穴两处穴道,总是冲不出劲道?”
小勾闻言,已知是玉牌上所指的口诀。然而他觉得不对:“你都练得可以吸取别人功力,为何不知此秘密?”
“吸功容易,却以百穴伤人难。”
小勾也有此感受,但他知道铁追命可能另有阴谋,或想试探自己懂得多少。暗自捉笑:“想探我?我还得整你呢!”
他道:“第三章和第九章之间,还隔着第五章,而第五章改吐为吸,即可冲往头顶及脚底。”
铁追命闻言冷笑:“你想让我跟武则天一样冲破百会穴而死?”
小勾本想害他,谁知他却知道这秘密,不由得惊诧暗道:“难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连我告诉他三五九章相连之事,他都不惊讶,到底又有谁知道这秘密。”
他轻笑:“除非你跟他一样疯,否则你不会那么笨。”
铁追命讪笑几声:“说不定此功力另有伤人处,你可知道?”
“多啦!你不怕吸取他人内力太多,经脉承受不起而暴裂而亡?”
“这正是老夫所想证实的地方。”
“你好好证实,有了答案再来告诉我。”
“若要老夫告诉你,也不必留你在此了。你得告诉老夫其它秘密。”
“笑话!我伤势还没好,你又不够诚意,让你那臭儿子找我麻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以后呢?”
“那得看你如何对我了。”
铁追命点头:“老夫不会让你失望。我会好好教训追阳,叫他别来烦你。”
“不是烦,他想把我打成残废,却不肯弄死我。”
“老夫会警告他。”
“就看你表现啦!对了,你抢得易筋经,和九龙神功可有好处?”
“很难。我本想以易筋经稳住内劲,却仍一发不可收抬。”
“其实凭你武功,已天下无敌,何必那么没命地苦练?”
铁追命忽而狂笑:“我不但要天下无敌,还要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你满意了没有?”
“原来你想和武则天一样,刀枪不入?”
“说对了!你好好想想,老夫过两天再来问你,到时候你的伤就该好了。”
铁追命谑笑着,掠身离去。
“又是疯子一个!”
小勾只有苦笑了。瞧那铁追命似乎对九龙神功有独到之处,若两天后再来,唬不了他,自己可就大大不利。还是先把功力恢复再说。于是也不敢休息,日夜不停地运行内力。
第二天清晨。
小勾忽而被毒蜘蛛的叫声吵醒,张眼望去,原是蛛网粘了一只白雀,两蜘蛛突然冲前,同时张口,活生生地将白雀撕成两半,然后各自吞食。
白雀不大,两三口即被吞入腹中,蜘蛛似未吃饱,意犹末尽地张牙撩齿,往外间飞掠的鸟群吱叫着,却拿鸟儿没有办法。
“对啊!活活的鸟儿,不是鲜肉是什么?”
小勾激动说着。
本前也醒来,并瞧及那幕情景:“鸟是鲜肉,可惜在天空飞,你又奈它何?”
小勾邪笑:“别的不行,抓鸟,我可不赖。”
“那也得你的禁闭解除再说。”
“不必,我现在就可以捉。”
小勾右脚抓向腰际,以脚趾夹出东酉,原来是天蚕勾,勉强将东西送到右手,现在小勾大约己恢复一成功力,用它来捉鸟,该无问题。
本前欣笑道:“捉几只来自己烤,想必丰富又好吃!”
“好啊,你变出火来吧!”
本前这才想到没火,烤不起来,干笑道:“再勾个火炉来如何?”
“你以为这是少林厨房?要火就有火。”
“说着玩的啦!你射鸟便是,只要逃出去。什么肉吃不到?”
“你的肉,我就吃不到。”
“还没恨我到那种程度吧?要吃我的肉?”
飞鸟忽而有一只飞得较近,两蜘蛛吱吱叫地吐丝想打,却射不着。小勾见机不可失,立即运功将天蚕勾打出去,穿过蜘蛛网,直接命中飞鸟。它啾地一声就翘了。小勾猛将它拖回来。
两蜘蛛感到纳闷,自己未打中,那鸟怎会往回撞?管他的,有得吃,还想那么多。
眼看那白雀被卡在网上,蜘蛛扑向前。小勾见状,又加劲拖拉过来。鸟毛被粘在网上,鸟身则被拖向小勾。
两蜘蛛扑个空,吱吱怪叫,发现那肉已跑到小勾身边,它们想夺,又有顾忌。
小勾则露出笑脸:“来啊!就是要让你们吃的。”
蜘蛛似不懂他的话,仍自不敢移前。
小勾叫了几声没结果,改用吱吱声音要它们过来吃东西仍无反应。反把本前给逗笑了、
“你在叫小孩撒尿是不是?吹的那么用劲?”
小勾无奈,只好故意将鸟身以天蚕勾撕开,血液流向右脚半尺长铁链上。
毒蜘蛛似禁不了诱惑,想探足过来,又不敢。
小勾干脆不动,等毒蜘蛛过来。
毒蜘蛛试了几次,一只已爬向地面,想偷鸟身,它慢慢爬前,但觉小勾并无反应,猝然吐出毒丝,粘向鸟'肉,猛抽过来,已抢得食物,跳回网上。另一只也上前抢食。双方三两下又把鸟肉给吃下去。它们意犹末尽,想舔血。发现小勾仍未动,一只干脆将毒丝射向铁链,拉成一直线。它轻巧滑过去,直到小勾右足前,还不见反应,它始往链上血迹舔去,那舌头尖而红,并带有口水,沾向铁链,已发出嘶嘶声音,淡淡冒起白烟。
小勾可揪紧了心神,毒蜘蛛就在他右脚半尺不到,要是舔上瘾了,反过来啃自己肉,那还得了,手中天蚕勾抓得死死,随时准备冲袭。
那毒蜘蛛舔得差不多,似意犹末尽,转头往小勾右足瞧去。小勾暗自叫糟,天蚕勾扣得更紧,还好毒蜘蛛只叫了两声,似觉得小勾右脚味道并不怎么好,摇摇头剪断蛛丝,径自收向腹中,退回网上。
本前忍不住捉笑起来:“你的味道功用不少啊!”小勾笑骂一句:“妈的,还会摇摇头?实在不把我的肉看在眼里。不过这样也好啦,能安则安,现在又不是卖肉的时候!”
他发现那被舔过的铁链已腐蚀而剥落起来,若再用力扯去,将会有可能扯断。
“再舔久一点儿,也许效果更好”他如此想,随又往外边飞鸟寻去,突见又有猎物,天蚕勾再射去,还好仍是白雀,很快穿过蜘蛛网。小勾怕蜘蛛故技重施,将鸟肉以天蚕勾勾在铁链上。
果然先前一只仍以蜘蛛丝想粘走,却揪不过来。另一只方才舔过血,已觉得小勾没恶意。蛛丝射向铁链,身躯也滑过去啃肉,先前那只见状,也顾不得老是远吊猎物。赶忙以同样方法吐丝、滑过去抢肉。
恶虫即恶虫,抢食从不相让,猛撕猛啃,激舔激吸。其实白雀肉身还不及半个拳头大。两蜘蛛抢食之下,能分到的肉就更少了,难怪它们像饿死鬼,猛狠抢着。
小勾只注意铁链瘸蚀程度,发现效果果然很好。若将滑迹沾得更广,将更有效果。
为争取时间,他又偷偷射猎外头白雀,一径地缠往手脚铁链上。连同本前,共猎得七只。他考虑到毒蜘蛛吃饱不再啃食。故而将后来四只全都捣出伤口,让其鲜血滴在本前铁链上,然后将肉身再-出洞外。
如此蜘蛛只能分得二至三只,合起来还不及拳头大,该不会太饱。
果然两只毒蜘蛛啃去小勾身边鸟肉,意犹未尽地仍跳至本前身边舔鲜血。直到舔完了,还在吱吱叫,现在反而光明正大地问小勾要食物。
小勾自嘲一笑:“没事竟然养起怪物来!”
他不敢稍馒,再射两只白雀,让两蜘蛛啃个够。也许一人一只,不必抢吃的较实在似的。两蜘蛛啃完后,往小勾吱吱叫着,似在感激,抽丝回返网上,像小猫般舔起前两只脚。
小勾赶忙往四周铁链瞧去,腐蚀程度已差不多,只看自己是否有功力可扯断。他试了一下,叭地一声,腐蚀处已现裂痕,他兴奋万分:“有救啦!你呢?”
“等你来救。”
除非完全腐蚀断去,凭本前那烂功夫,他是一辈子也别想自己扯断。
“你会得救的!”
小勾又将右脚抬起来,准备行功,但觉过慢,干脆两脚交叉抬高,架在背后,亏他有些软身功夫。行动得以顺利进行,两道劲流,左指右腿,右指左腿地两边跑。
本前瞧得嗤嗤笑,直道小勾是戏台上的小丑。
小勾无心骂他,还是练功要紧,不知过了多久。
忽而毒蜘蛛又叫。猝而一团火把往毒蜘蛛丢来,逼得它们厉叫,四处逃开,仍自往来者攻击。
铁追阳学乖了,不敢靠太近,他厉笑:“下次要你的命!”
他仍未忘记对付小勾,从外头打入一堆石块。打得小勾唉唉痛叫,他方自扬长离去。
小勾斥骂不停,却制不了人,骂也是白骂。
本前数着小勾旧瘤上的新瘤,叹声道:“足足有十多颗,门主啊,你得快想办法,否则他下次来,你够受了。”
小勾恨恨斥骂:“下次来,一定要他好看!”
再运行内力。直到傍晚,他已觉得恢复三成,而内伤也好多了。该能扯了。猛运真力,两手往前拖拉,叭地脆响,铁链裂痕更大。他再揪扯两下,终于右手铁链给扯断。
本前一阵惊呼。“要死啦!怕人不知道?”小勾斥道。
本前立即闭嘴,满脸歉意。
小勾没时间理他,转活右手腕。再以双手扯向左手铁链,然后是双脚,都一一扭断。
他才暗自欣叫“大功告成!”
“还有我”
“你?多嘴,再囚一天。”
“不行啊,若突然可以逃走,我走不了,岂不丧失机会?”
“噢,不能意气用事,算你有理。”
小勾这才用劲将本前四肢铁链扯断。
本前得以自由,被扣过久,双手酸死了,立即狠狠运动。只因手腕仍挂有半尺长铁链,甩动起来会烈烈作响,小勾又喝止他,只能小动作般活动活动。
那两只毒蜘蛛已把网上的火把清理干净。此时没事,见两人活动如此爽快。毒蜘蛛也抖着八只脚,震得蛛网来回荡去。也许这就是他们的娱乐吧?
小勾并未得意忘形,活动过后,又决定和本前一同把铁环扣回去,或用布条绑妥,假装仍然受制,只要铁追阳一来,就要让他好看。
然而往外一瞧,那毒蜘蛛网封在前面,莫说铁追阳进不来,自己想逃出去,恐怕都得费一翻手脚。
小勾试着怪叫毒蜘蛛退去,可惜无法讲通,毒蜘蛛仍抖着蜘蛛网,还以为小勾在逗它们玩呢!
“真是,没想到还会祈祷铁追阳破去蛛网,自动送上门来?”
时事变化无常,小勾此时确是如此祈祷着。
直到三更天。铁追阳终于再次出现,他突然往蜘蛛网上泼上枯油,连同毒蜘蛛也粘上,他再引火丢来,呼地一声,火苗暴起,涨如桌面大。毒蜘蛛身上的油渍也起了火,被烧得吱吱乱叫,四处逃开。
若在平时,小勾和本前必定大叫。现在他俩却不叫了,免得引来袁百刀,两人干脆装睡,脑袋低得沉沉,若非夜晚,小勾还想流口水呢!
任蜘蛛厉害,但烈火烧身。它们,哪抵挡得了,两毒蜘蛛奋不顾身地扑向铁追阳,想作殊死搏斗。铁追阳自不肯让毒蜘蛛近身,又将手中油桶粘油逼出,全打向毒蜘蛛,又将其逼回火网。
毒蜘蛛第二次受猛火攻击,再也受不了,吱吱尖叫,已掉落地面,发出一阵焦臭,一命呜呼。只要死了毒蜘蛛,铁追阳心中大快,抽出利剑往蜘蛛网砍去,冷笑:“丁小勾看你这次往哪里逃!”
本来火光在半崖上,远处皆可见。但铁追阳只怕袁百刀,他却住在崖顶,就不一定瞧得见,何况小勾并未大吼,上面又无反应。他更托大,以为事情将可搞定。
利刀砍向蜘蛛网,却未能砍断。再砍几下,仍无结果,他干脆往四处石壁挑去。石块挑落,蜘蛛网已晃动。
小勾但觉拖得大久也不好,遂暗中射出天蚕勾,帮他扯蜘蛛网,而此天蚕勾丝细而透明,又在黑夜,还有火网罩前,他自不怕被铁追阳发现。
他扯向上端,蜘蛛网也烧得差不多,应勾而落。有若软帘,拖往下。小勾瞧得差不多,赶忙收起天蚕勾,准备等待大鱼上钩。
铁追阳哪知里头变了样?但见蜘蛛网己软脱,他一剑捣来,打个圆圈,即把蜘蛛网全圈在剑尖,还冒着火。他谑笑地举着,冲入洞中。
“这么大的事,还有心情睡觉?起来!”
他将火团扭向小勾,立即将小勾逼醒。小勾惊叫:“你你”“我来看你啦!冤家!”
铁追阳将利剑倒射壁上,以剑柄嵌插入岩,露了一手精纯内力。他笑的更谑:“我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我。那两只臭蜘蛛,又怎么能保住你的安全?真是笑话。”
小勾立即装出恐惧,又转为笑脸:“铁兄,有话好说,以前全是误会”
“误会?我右耳上的刀痕,也是误会?你准备接受我的误会吧!”
铁追阳也不愿多耽搁时间,失去报仇机会,抽出细针,就往小勾右手指甲刺去。
“不要啊!”“由不得你!”
铁追阳想笑。小勾早运好神功等着他,但见他欺过来,忽然扯断铁链,双腿扣住他腰际,右手猛扣他手掌,拼命吸取他的内劲。
铁追阳惊遭骤变,吓傻了眼,还来不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内劲已被吸去大半。他惊惶尖叫,左掌猛击小勾。
本前岂能让他尖叫,也扯断铁链冲上来,照样双腿扣人双手往他嘴巴封去。
铁追陌欲叫无声,只得呜呜惊吼,左掌不停击打。小勾自认吸得快,他将无体力伤人。铁追阳腹背受敌,立足不稳,摔倒在地,没命吼叫:“放手救命”
声音呜呜无声,传不了多远。
“你也会叫救命?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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