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轻松,更何况容谦干尽了对不起沐浅夏的事。
容谦心中苦笑,自己的妻子真是抢手,眼里却是戏讽而骄傲的光,“你觉得,你可能从我这拿走一丝一毫的东西吗?”
面对着容谦的自信,尼泊桑并没有恼怒,也没有笑意,面无表情,“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我就算做不到,我也能用资本市场的玩法把你困的寸步难行!这个代价也是你不愿看到的吧。”
说完这些,两人站立在凉风里许久未言,身影都是长身玉立的瑟然,沐浅夏找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两人的背影。
“容谦。”她唤了一声,两人同时回头看到她露出笑意,容谦连忙走上前去揽住她,“怎么了,要回去吗?”
只剩下尼泊桑在身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的动作,只剩下垂下的手因为使劲而暴露的青筋泄漏了他的情绪。
“嗯,很晚了,你们还有事要聊吗,我可以等着你们。”沐浅夏在外面与容谦真的很是恩爱。
“没有了,我跟这位聊了聊C市的名胜古迹,而尼泊桑很有兴趣,哪天我们做东邀请他出来一起玩。”容谦面不改色的撒谎。
沐浅夏显然不信,但并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对着后面的尼泊桑点头示意,“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招待,下次再聚。”说完,两人携手离开。
尼泊桑突然一下子把手里的酒杯狠狠的砸到了楼下,楼层太高,本应有的清脆的碎裂声都没听到,像是他的一片真心,陷入空谷而不自知。刚把沐浅夏送进车的容谦手机响了,一看是助理,顺手点了一支薄荷烟夹紧手指间,接听了电话。
“容总,您那天让我查太太去医院干什么,我已经查出来了,医生说……”助理说到这里停住了,没再说下去。
容谦听到这里,停住了正往车里走的脚,转身去了远一点的地方。
“说下去。”声音带着压迫感,有种迫不及待的急促,“太太她早就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这几天是因为胎气不稳才做的检查,医生要她小心一点。”助理说完就禁了声,许久没有回音,只听到听筒那边轻微的风声。
容谦点的烟快要烧到指尖了,直到传来轻微的灼痛感才低头掐灭了。慢慢踱步到远处的垃圾桶扔了进去才回来打开车门慢条斯理的上了车。
沐浅夏看着他迟迟没发动车子,有些奇怪,“你怎么了,不走吗?”
容谦突然转头灼灼的看着她,“浅夏,你,有,什么,瞒着,我吗?”一字一句的开口问。
沐浅夏心一颤,以为他知道了什么,低头想了半天,抬头干笑,“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我的家底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说完,还状似不在意的催促他,“快回去吧,我想早一点睡。”
容谦心里正翻涌着巨大的波浪,他现在是要当爸爸的人了,可是他的妻子却不告诉他,连自己开口问都不会说实话。
想到她依然在想跟自己离婚,容谦心里突然有种不得已的愤怒,都有孩子了,她是要带着自己的孩子嫁给谁?
“沐浅夏,你一定要记住,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你走,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你休想!”说到最后,容谦基本要压在沐浅夏身上了,可是他不敢,她现在身体不好,他不敢动她。
即便他现在只想把她狠狠揉到自己身体里,狠狠的欺负她。
可是他不能。
容谦开场的手都是微微颤抖的,试了几次都放弃了,打电话叫了代价,等代驾的时候,两人相顾无言,只是各想各的心事。
沐浅夏刚才在车里看着他站在风里不动,任凭深秋有些刺骨的风在身后扬起妖娆的姿态,知道烟燃尽了他都没动作在以前,出了樊若水没有人能让他露出那种表情。
可是若是樊若水的话,现在她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沐浅夏突然想到一个理由,让人有些惊恐,他不会是,知道自己怀孕了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看着他,容谦却一直闭目不言,像是累的不愿说话,直到代驾将两人送回家,容谦也只是付完钱后带着自己回了家。
看着没什么动作的容谦,沐浅夏也放下心来,若是他真的知道了,一定不会这么平静的。
其实容谦很想质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他没有脸开口问,他身边还有一个没有处理完的人情债,他不敢轻易许下承诺。
两人对立许久,双双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