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菲!”
湘竹帘里好像传来一声轻笑,急切间听不出是谁。王慕菲想到真真几次见着他都对他没有好脸,这一声笑却是把他满肚子的怨气笑得冰消雪高融,都化做冰冰凉的蜜水。他忍不住喊道:“真真。”
数片竹叶被风刮落,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帘轻轻的摇晃。一缕依兰香透出来。王慕菲久不曾享受这样的风情,直有误闯天宫之感。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明明是数年地旧人,偶然偷上这么一偷,极是有趣。
王慕菲拉起帘子进去,当中一张铺了翠地蓝花桌围的圆桌上,摆着一碟红滟滟的杨梅,上头还洒着细盐。又有一碗冒着冰块地桂花酸梅汤。王举人赶了一早晨的路,滴水未进,正是口渴地时候,见了这样两件东西岂有不爱地。他拈了一枚杨梅到嘴里含着,却是有些酸。忙取了那碗酸梅汤吃。
虽是隔了一年没有吃上,滋味还是旧日那般可口。王慕菲只觉得从心尖儿甜到脚后跟,忍不住唤:“真真,真真。”
窗外那只死鸟学他:“整整,整整。”又是一声轻笑。
王慕菲只觉得小腹处似有火在烧一般,那话儿蓦地硬了起来,他心里也像烧着一团火,急吼吼顺着笑声进里间。
里间重重红绡纱帐,床头一只玉香炉正燃着一炉好烟,隐约可见床上卧着一个佳人,舒着玉臂,展着玉足,却是连小衣都不曾穿,只得用一张红绸被缠在要紧处。
王慕菲只觉得喉头发干,暗道:真真这个小蹄子想是旷的久了,今日必要叫她不住口地叫我好哥哥!左手甩了帽子,右手扒掉长衫。两只脚交替着踩掉云履。再走一步,已是赤条条如赤子一般。
真真想是害臊,索性使被蒙面。谁知那张薄被挡住了上边却露了下边。玉雪可爱的两股交叠在一处,那王举人如何忍得住,就做了一个饿虎扑食的势子,扑在佳人的身上。
佳人扭得几扭,哼哼起来。王慕菲突然惊觉,真真在床上哪里有这样的花式,也无这等丰臾。难道是真真试他?他不自觉就想推开身下的妇人,只是手搭在妇人的肩上,虽是隔着绸被,也觉得如卧绵上,两只手不自觉就要去赏玩奇秀的双峰。
那妇人隔着被娇娇滴滴笑道:“傻子,人生得意须尽欢,你就不晓得贾后南风的故事么。”一双**早缠住了王举人的腰。
王举人的头嗡的响了一声,喃喃道:“不对,我是来寻”却觉得那处一热,耳畔又是嗡嗡一声。他就把真真随手抛到后墙去了。
这妇人以南风自比,果然是好手段。偏不肯把面上的绸被揭开。王慕菲猜她必是世家贵女,出来偷情又不想叫人晓得。虽然甚想揭开绸被瞧瞧,却是有心无力。耍了一会,正是得趣的时候,突然外头那只死鸟尖叫道:“老爷回来了!小梅,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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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火龙的汉化过程作者:闲卧听雨书号:1044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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