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纳的。”
王慕菲摇头道:“真真还小,不见得这几年就生不出来,等几年再说不迟。”
王老夫人道:你等得,俺孙子等不得!”
此言蹊跷,王慕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哪来地孙子?”
老太爷拈须微笑道:“你自家做下的事体自家还不知?如今满松江府都传说俺们家干女儿有孕呢。虽然此事做的不甚光彩,你肯认帐,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又能成全人家地名声,岂不两便。”
王慕菲跳起来道:“胡说,我和她姚滴珠清清白白,她纵是有孕,也不是我的儿。”
老夫人抢着道:“都说姚老爷不日就要回来,足足地十大船金子银子。你趁机把她娶回来,不都是你地?”
王慕菲气的说不出话来。
老太爷咳了又咳,道:“虽然爹爹极是不喜欢这个姚滴珠,到底她一个女孩儿替你背了这么个名声,哪里能再嫁人?不如你拉她一把,也算是做好事。”
“不能!”王慕菲站起来,道:“俺就要纳妾也不找她,这事爹娘若再掺和,休怪儿子送你们回山东老家!”说完用力把桌子一拍,拂袖而去。
老夫人叫儿子唬着了,喃喃自语道:“这样一注大财,恰好她尚家无人在,不设法取来天打雷劈。”
老太爷也连连点头道:“难得你有这样见识,儿子都不如你。”
且说姚家管家买菜回来,把听来地故事在厨房讲演,不一时小桃红就听说自家小姐有孕,却不晓得是陈公子的还是王举人的。小桃红听到怒骂:“外人乱说也罢了,你们自家人能不晓得小姐的品行?”
一个厨娘自恃是大管家的小姨子,撇嘴笑道:“咱们怎么不知小姐品行了?这话又不是咱们说的。”
小桃红冷笑道:“既然晓得又不要乱说,当小姐不管事呢。”
那个厨娘恼了,转过背偷偷骂道:“你又不是小姐,架子拿的比小姐还大!”
小桃红也是气不过,又合她吵起来,先是动嘴,后是动手。把厨房里的家伙砸碎了不少,众人眼看拉不开,只得去报于小姐知道。
滴珠正在气头上,随命把那个厨娘先关起来,提了一干人一一问过,回到房里痛哭。小桃红极怕小姐想不开,去请小婶婶来劝。
小婶婶不肯去。小桃红再三的苦劝,她方道:“虽然我晓得自家侄女的品行,旁人哪里知道?这一向我都不去瞧她也是为此,妇人家最重的就是名声。如今闹到满城风雨,她只得嫁把那个王举人一条路走。无奈人家有妻,滴珠又不肯做妾,我要如何劝她?”
小桃红没得法子,回来倒了一碗茶捧把梨花带雨的小姐,把方才小婶婶的话挑中听的劝,道:“不如使人去合王举人说,就嫁了他罢。横竖他又合你好。”
姚滴珠抹泪道:“你家小姐再没出息,也不去做妾!难道这世上没了男人女人就不能活?我是爱他王慕菲,叫我因为爱他去做妾,死也不能!”
抹了把泪又道:“世上男子多薄幸,我不要我喜欢的人喜欢别人。他王慕菲若是无妻,我倒贴也嫁他。他有妻,难道叫他弃妻娶我么?以后休提他。”
小桃红不敢说话,收拾了茶杯出来,约束家里人不许再提这些人,尤其是不能提王慕菲。
却说满城传说姚滴珠有孕是王举人做下的事体,王老太爷又要借机替姑爷纳妾。尚氏姐妹不在松江,林管家使人飞马去苏州报信。那苏州离松江也不甚远,送信人赶慢赶到了尚宅,还是落在了谣言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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