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浮浮沉沉,连翘拼命想着游泳的要诀,慢慢划动——
然后,华丽丽的再次呛晕了!
沉了!
啊!
一声惊呼后,‘噗通’一声,邢烈火迅速扎进泳池。
咳咳咳——
缓缓睁眼,灯光有点儿刺眼。
“连翘……”
眼神儿茫然了一小会儿,面前站着好几个邢烈火的近卫兵,还有俩穿着白大褂的军医,眼神儿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落在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脸上。
对视一眼,她虚弱地抬了抬手。
眉目一冷,邢烈火俯下头去:“要什么?”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回荡,谁都没料到连翘会出其不意的给了太子爷一个耳巴子——
邢爷面容一僵。
第二次挨这女人的巴掌,还是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儿,他的面子该放到哪儿?
在场的人,全傻了。
诡异的沉寂,诡异得没人敢打破的沉寂。
目光逐渐变冷,邢烈火扣紧她的手腕,脸上看不出喜怒,冷冷地暴喝。
“全他妈给我出去!”
这一吼,毛骨悚然,但大家伙儿都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关门声响起。
邢爷大手一捞,将小女人打横一抱,就朝浴室走去。
浴室。
温水放好了,邢烈火一言不发地将她娇软的身体放入浴缸里。
那脸比墨还黑,带着不折不扣的怒气。
呛过水的连翘这会儿脸上没半点儿血色,原本粉嫩的两片儿嘴唇乌紫,却倔强地紧抿着。
冷冽的眼神儿看了她很久,邢烈火才伸手触上她的小脸儿,轻轻捋开她额际的发丝。
“连翘……”
别开脸,连翘不爱搭理这冷血禽兽了。
眉梢一挑,邢爷恼了——
这丫头脾气又臭又坏!
她哪知道,一个人要克服心里障碍,最好的就是让恶梦遭遇重演,这是一种创伤似心理疗法。
俯身下去,他惩罚似的亲吻着她,吻着她泛着冷的嘴唇。
一开始的霸道到温柔,急迫到缓慢,由浅入深,有些着迷的吻着。
滴着玫瑰精油的温水,男人霸道又温柔的亲吻……
连翘的脑子很快浆糊了。
说实话吧,这妞儿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气性也不大,尤其对着这么个大帅哥,很容易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她这人,别人要是稀罕她,她指定十倍回报,要是让她不疼快,天王老子她都不爱伺候。
心安理得的让他伺候着洗澡,她也挺享受,人间美事不是?
这会儿,虽说邢爷嘴上没说,但她明白这是服软了,再说经过这么一遭,她对水的恐惧好像真还减轻了不少。
就当扯平了吧。
不过么——
生气是必须的,不理是应该的,怎么着也得端会儿架子。
跟着他这些日子,他大爷颐指气使,样样得依着他,动不动就摆着臭脸,好不容易他服了软,能放过么?
当然不。
“火哥,你错了没?”
“皮子痒了?找收拾呢?”
邢烈火觉得自己真太纵着她了,无法无天的妞儿,蹬鼻子上脸儿还敢打他。
一念至此,他不爽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儿,脸上看着恶狠狠的,可指上那力道……
啧啧,比调情还轻。
“靠,我要上妇联告你,家暴!”
“老子还没暴呢……想暴了?”
“邢烈火,你得给我道歉!”连翘控诉似的小眼神儿看着他,满脸的委屈,装得像模像样儿的。
可——
那心眼里吧,早就乐开了花儿。
许久——
瞧着她那可怜劲儿,邢爷绷不住了,冷冽的眸色回暖,“道歉免谈,不过,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好,成交!”
瞧着他,连翘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笑嘻嘻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已经恢复色泽的唇瓣儿凑到他耳边,低低呢喃着。
“我要你……”
面色一变,邢爷嘴角狠狠一抽,捏着她粉嫩的脸颊,脸色异常怪异,他真想宰了这女人。
“小畜生,想都别想,没门儿。”
抬头望着他,连翘似怨似嗔:“让你伺候一回有那么难?”
“拉倒吧,我一老爷们儿,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