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不由的大吼一声,向着后面就退了过去。
我的反应虽然快,可是这些虫子比我要快的多,我感觉手指上面传来一阵刺痛,想来是被这虫子给咬到了,其余的依旧不停的朝着我的脸上扑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一股带着臭气的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拦在了我和那些小虫子之前,全都把它们给裹了起来。
我向后退开一步,这才发现,把那些红色的小虫裹起来的是张耀辉那件破烂的道袍,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道袍给脱了下来,现在小心的将道袍包裹起来,将那些红色的小虫子紧紧的困在里面。
他的动作十分的小心,似乎对那些虫子很是忌惮,然后把道袍放到地上,我看到他道袍里面不停的有东西跳来跳去去,想来就是那些古怪的虫子。
张又天嘘了一口气,又在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拔开瓶塞,在里面倒出红色的粉末,洒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那些红色的粉末一被倒出来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知道这是雄黄的味道,张又天手中瓷瓶里面装的是上好的雄黄。
只见雄黄粉一倒在他衣服上,那里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张又天小心的把自己破烂的道袍打开,我看到那几条红色的小虫子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身子僵硬,很明显已经死了。
我觉得自己的手指有些微微的疼痛,抬起一看,只见食指上面有一个小伤口,想来是刚才被那些虫子给咬伤了,不过伤口并不大,我也没放在心上。
“这是什么东西?”我走到跟前,向着张又天问道,他既然能够降服这虫子,想来也一定知道它们的来头。
“这是一种蛊,叫做血蛊,这种虫子叫做血蛊虫。”张又天望着死在地上的虫子对我说道,神情十分的严肃。
他告诉我,这种血蛊虫是蛊术的一种,是一种并不会主动去害人的蛊术,一般只有人靠近它们的时候才会主动攻击,是一种古老的苗疆蛊术,以前的苗人会下这种蛊,用来守护十分重要宝贵的东西。
张又天说,这种血蛊之术已经失传了很久了,他也是在茅山古籍上偶尔见到过,之所以这血蛊之术会失传,就是因为这蛊术太过于邪恶。
张又天说这种血蛊是一种蛊虫,这种蛊虫是下蛊之人用多钟毒物修炼而成的,最为嗜血,只要有活物靠近,这种蛊虫就会自动出击,进入到活物的身体之中,不停的吸食血液,它们也会慢慢的长大,等长到一定的大小就会进入宿主的肚腹之中,将五脏六腑全都啃食个干干净净。
听他说完,我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想着刚才要不是他出手,这些蛊虫已经全进入我的体内了,那我估计会死的很惨。
“这些小虫子虽然厉害,不过最怕的就是雄黄,碰到就死。”张又天有些得意的说道。
不过他说完又皱起了眉头,接着说道:“这血蛊之术,会的人很少,这地方居然会出现血蛊,难不成有什么下蛊的高人来了这里?”
他说着抬头向着四下望去,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臂,因为就在刚才,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顺着自己的手臂向着胸口爬了过去,那东西不是在外面,而是在我皮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