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是已经调查清楚,是德妃不知道云昭和丽妃都对
冰荷过敏,将掺了薄荷的雪梨膏送给她们,这才导致二人死亡的吗?”太后眉头大皱,问道。
翡翠却摇摇头,道,“奴婢当初听到的原本是德妃娘娘打算在安胎药中掺入麝香和红花这几味药,和冰荷还有雪梨膏并无关系。”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了,思忖了一番,才道,“当年,就是良妃娘娘为德妃作证,才有了这等结论。”
“住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本宫做伪证吗,本宫又为什么要为德妃做伪证,难道就是为了你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太后娘娘和皇上的面前这样说辞诋毁本宫吗,我又是为何要为了德妃如此这般?”
良妃听她说着,忽然出言反驳道,已经不复之前的故作镇定,而是真的恼了起来,说罢,她还扭头央求太后道,“太后娘娘明鉴,臣妾当年跟德妃和丽妃的关系都算不错,甚至跟丽妃关系更近,根本不可能帮着德妃作伪证。”
慕容青禾忽然勾唇一笑,轻声道,“良妃可知道,冰荷过敏而死的人,一般都是像云昭妹妹那样的小孩子,像丽妃这样的成人,虽然会心慌气短,但很少会有生命危险。”
“太子殿下说的也太绝对了些,丽妃姐姐身体素来不好,自然跟一般的强壮之人不大一样,所以是个例外。”良妃为自己辩驳道,她当年作证时候,并不是没有人质疑冰荷的药性,后来都是借着这个理由驳了回去。
此时的良妃早已没了之前支支吾吾,唯唯诺诺的样子,而是锐气凌然,面对着慕容青禾这个太子,也不那么尊敬了。
虽然不太清楚他们一直所谓的“陈年旧事”来龙去脉到底如何,但顾思涵还是听了出来,想必是当年丽妃娘娘极尽荣宠,引来了良妃和德妃的嫉妒,德妃原本只是想害她小产,没想到最后却一尸两命,甚至将丽妃诞下的云昭公主也陷了进去。
没想到最后却是良妃作证,证明德妃是因为不知道冰荷对丽妃的危害才送了那雪梨膏,因着无心之失,皇上心痛之余,也没有重罚她。只不过自此之后,德妃便彻底失了宠。
算起来,这位封号云昭的公主也许是皇上的第二个公主,只不过年幼早夭,因此很少有人知道,而皇上和太后不大喜欢慕容青雨的原因,很可能便是因为她在云昭公主去世不久后才诞下来......
而皇后呢,顾思涵才不相信她与丽妃有多么情深意重,只不过已死之人,无法跟她争宠,甚至还能帮她解决良妃和德妃而已。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件事当年没能得以解决,却在十年后的今天被翻出了旧账,这究竟是为什么?现如今都能查到的证据,当年一定更容易找到才对,为什么皇后和太后选择了今天对良妃发难?
想着,顾思涵忽然心中一震——难道是因为慕容青阳?
十年前,太子之位并未确立,现在的皇后当时也只是贵妃,慕容青阳比慕容青禾大些,相貌才华都是齐头并进,因为这个,那时候宫中和朝堂一样,都呈现着两边倒的局势,既有支持二皇子的,也有支持三皇子的。